"那好吧!我們同意返回。"
出於對紮西的尊重及自己原本來前的承諾,再加上紮西的悲情感染,龍宇軒拉著胡伊伊的手來到了紮西的身後。
"我們也同意紮西的決定。"
隨後楚一帆領著身後的三人也來到了紮西的身後。
在向山穀進發了5裏左右的一行七人,因為仝林的兩次惹禍後,隻行進了紮西所要求的5公裏的一半,最終半途而廢開始原路返回。
同與來時一樣的緩步漫行,不同的是此時眾人都有些敗興,同來時相比顯得安靜了許多。
天空還是那麼藍,草兒還是那樣碧。晴朗的藍天之下,一行人踏著草兒向前走去,不時抬望一下白雲變幻的藍天。
"停。"
行至三百米不到的距離,走在前端的紮西在抬首望天之後,突然伸出手掌叫停了眾人的腳步。
"紮西大哥,怎麼了?"
緊跟其後的龍宇軒觀察到紮西的異常肅穆,停下腳步開口問道。
"風雨可能要來了,我們現在怕是已經來不及趕回帳篷了。"
紮西仰望著天空,聲音發生了變化,龍宇軒聽出其內的一絲顫栗。
"太陽高掛、睛空萬裏,這種天氣會有風雨嗎?"
楚一帆也仰頭望著天空觀察著。此刻的天空按常理來說的確不太可能有風雨。
"來不及給你們細說了,掉頭,跟著我走。"
好像確定了什麼的紮西以命令的口氣說道,比起剛才仝林兩次奔跑的語氣強烈的多,沒有任何商量的意思。
龍宇軒等人都從紮西的命令中聽出了事態有些嚴重,立刻聽從紮西的命令調轉了方向,跟著重新回到領頭位置的紮西向正北方向走去。
紮西默不出聲緩步向正北方的坡地走去,臉上帶著一種決斷。
"我們又回去了,這次我心中沒有愧疚了。"
龍宇軒身前的仝林見紮西又命令眾人重新向山穀深處進發,絲毫沒有被眾人沉悶之情所影響,反而笑著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不要再耍怪了,趕快走吧!"
龍宇軒開口說道。
"都加快些腳步,排成一排不要太過分散,還有緊跟著我的腳步。"
紮西拿起手中的鐵製登山杖,雙手一擰將本來一米二三左右長短的登山杖,拉伸成了二米多的長杖,不時在地麵上敲擊著。
向北行至五百米左右的時候,原本蔚藍的天空起了變化,從東北方向飄來了一大片烏雲。
"紮西你可真厲害啊!可以教一下我嗎?"
原本守尾如今變成緊跟紮西身後的何秀馨,對於紮西的這種識天氣的方法很感興趣。
"等大家都活著出去再說吧!要加快步伐了,大家千萬不要分散,一定要跟著我的腳步前行。過了這個坡,前麵有一間舊屋我們要在下雨打雷之前趕到那裏。"
應了一聲何秀馨,紮西邊向身後眾人喊說,同時又加快了一些腳步。
沒有人回複,此時也不需要回複。眾人在紮西的命令下都提快了步伐。
等一行人爬至坡上,天空的烏雲就已襲至,遮去了藍天蔽住了驕陽。綠意幽幽的山穀陰暗了下來,如同又來到了暮色。在坡下處,一間本製的破舊房屋映入眾人眼中,眾人距離小屋已經很近了,隻剩不足三百米的距離,五六分鍾的時間在烏雲完全籠罩天空之前應該能夠趕至。
"此段大家要千萬小心,這裏周圍有暗河的存在。"
在臨近破舊木屋隻有一百五十多米的地方,紮西放慢了急行的腳步。隨即把手中的登山杖又拉出了一節,使它的長度加深至了三米五左右。
此根登山杖,乃是他花重金請人專門按照他的要求訂做的。共分四節如同魚竿一樣可拉伸收縮,所用材料也屬上等的精鋼,是他幾乎從不離身的貼身用器。
聽到暗河兩字,眾人臉色都是一變,想來都清楚此穀暗河的恐懼。
對於暗河龍宇軒是了解的,是指一些地下河流,成因有兩種:一種是由地下水彙聚之成,另一種是地表水順著地麵裂縫浸入地下。至於死亡穀的暗河他也在前來之前做了充分的了解,這裏的暗河分支繁雜並會緩慢的移動變幻流向,據說是有人在山穀內神秘消失的直接原因。
天空已被烏雲完全遮掩,身處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原,烏朵顯得格外的低。"黑雲壓城城欲摧"用一句古詩來表達此時的場景倒也切合,不過高大城樓是沒有的,隻有破損木屋一座。
木屋雖然破舊,但稱它為小木屋怕是不對的,屋子足有六七十平方大小。不過屋子的位置有些怪異,處於一片大小不小的岩石之中。而且碩大的木屋
木屋前紮西站在門前,抬頭又望了一下陰暗的天空。他們一行人又用了近十分鍾的時間,最終在雷至雨落之前來到了木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