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風皺眉,子鶩說的人他自遠處是看見了的,但事情遠不像子鶩說的那麼輕鬆:“剛才並不是她的問題。”
“哦?”子鶩不著調的敷衍含風,一聲揚起的哦?示意含風繼續說下去。
“剛才那姑娘的車子後有一隻女鬼推著她向前,所以車子停不下來。”
“哈哈哈”子鶩將手放在腦後淡定自若的講著:“含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我可是個廢人。若真是你講的那樣,應該是看你來了讓那廝跑了”
“最近這附近的路段總是發生大大小小的事故,我懷疑也是剛才那女鬼所為。”洛含風不緊不慢的說著。分析著最近路段的傷亡情況。
子鶩瞥見街角有家甜品店,全程沒有去聽含風說了什麼。肚子裏的饞蟲一直在勾引著他進去。
瞥見做事一絲不苟的含風跟在他身邊眼珠子一轉說道:“含風去查查怎麼回事。”
“可是”洛含風有些為難,眼下七爺八爺不在身邊,他跟在子鶩的身邊,還能保證他的安全。
似乎是看出了洛含風的疑慮,子鶩緊忙說著:“你快去快回,我在“不見”等你。”
思慮半晌,“不見”還是安全的。洛含風囑咐著幾句快步走開。
子鶩高聲喊著“含風注意安全,不要一心二用好好調查”確認人真的走了一頭紮進街角的甜品店。
“這人死的可真慘,攔腰壓過去,我看那腸子都流出來了,眼睛還睜著。”
圍的水泄不通的街口裏裏外外足足有三層,交警麵對這些人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最多隻是用身體擋著不讓大家過警戒線罷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句:“鄭隊長來了”周圍安靜了下來
交警隊的隊長坐著公家車緩緩而來,下車後看著這麼多人不免有些吃驚。見到現場還有記者,不由自主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頭發,換上了一副感國傷懷的申請。
記者蜂擁而上,老百姓喜歡湊熱鬧遲遲不肯離去,麵對眾人,交警隊隊長率先開口:“對這次的事件我深表同情與難過。希望死者的家人可以節哀。”
“鄭隊長,對於順康路接二連三的發生撞車致人死亡事件您有何想法?”不知道是哪個台的記者接著鄭隊話提問著。
鄭隊清清嗓子,不緊不慢的回應著:“對於這件事情我個人表示深感遺憾,畢竟是數條鮮活的生命。對於這些犯了錯誤的人我們也會嚴懲不貸的。想想我們這些基層的交警,每天兢兢業業,風雨無阻,但依舊有這麼多視王法為草芥的人,嚴懲!必須嚴懲!以祭奠亡者的在天之靈。”
剛才的記者繼續提問:“您是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出在交警隊”語氣不是很友好,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鄭隊笑容凝固在臉上,隨後給他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咳了兩聲。
身邊的人立馬明白上前將交警隊長護在身後:“今天就到這吧,我們鄭隊身體帶恙,聽到這邊出了事連藥都沒有吃就跑了過來,心係大家。”
借此鄭隊咳了幾聲配合著那人,在那人的護送下坐著車離開了。
剛才的記者追了幾步沒有跟上,悻悻的離開了。
那邊的貨車司機做著筆錄,急的汗流浹背:“真的不是我啊警察同誌,你們可要搞清楚,我的車突然就失靈了,刹車不好使,按喇叭那人跟聽不見似的像我衝過來”
交警一臉不耐煩,心想出了事有幾個願意承認的隨即敷衍著:“知道了,你把撞了之後呢。準備跑是嗎?”
“警察同誌,您可誤會了,我跑什麼啊,我就是想將車停下來看看那人咋樣,誰知道車就跟失控了一樣,快速的到退,這才撞到了第二個人”
看了眼時間,快下班了,交警懶得跟他糾纏,在本上寫下:“肇事逃逸途中撞倒第二個人,一死一傷。”
“師兄,你這邊怎麼樣了?”遠處跑來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孩,問著做筆錄的交警。
“快好了,默默叨叨不說重點,隨便記兩筆得了。”交警不耐煩的說著。
清秀的男孩接過交警的筆錄認真的看了下,隨即疑惑問著:“師兄,你這個筆錄有問題吧。他剛才說的是刹車失靈導致撞人,怎麼變成了肇事逃逸?”
“隨便寫寫就好了,馬上下班了。”交警抽出筆錄不耐煩的說著
“師兄,這樣吧,我來給他做筆錄,一會您有事先回。”清秀少年耐心的提議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小子。你來弄吧。我今天還真有事。可累死我了。”交警伸著懶腰離開清秀少年的視線。
清秀的少年看了眼筆錄,撕掉那頁詢問著司機重新提筆寫到:行駛到順康路中斷刹車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