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餘則成已經踏遍這試煉之地。此地分為三部,厚土、澤水、青木。三處地域各有方圓五百裏,青木即是自己進來時的森林,澤水是一片湖泊沼澤,厚土是一片山嶺丘陵。
此地二十年來已經繁衍生息八千土著,建立十多個村莊,但是現在大部分已經被屠殺幹淨,千裏無人煙,隻有少數幸運者隱匿起來。
這裏乃是洞府世界,除了人類,在無其他動物,野獸,飛禽,就連老鼠兔子都不存在,唯有那澤水湖泊中有著遊魚無數。
這些天又進行了四次築基丹的搶奪,每次的戰鬥更加的殘酷,若如築基丹即使活著出去,在門派中也會被打下失敗者的烙印,活不了太長時間,與其那時慘死,到不如現在奮力一搏。
每次築基丹的搶奪。都會有二三人自爆身亡,我得到不到也不讓你們得到,可以說血腥無比。一種瘋狂的氣氛慢慢的升起。
這時到此的六派弟子已經折了四層,現在還剩下三百多人,分散在三個地域之中,每個人都時刻防禦著別人的襲擊。血狩宗的弟子則徹底消失,不是被屠殺殆盡,就是藏在暗處毫無蹤跡,那些搶奪到築基丹的弟子,都紛紛離開,隱藏起來。
餘則成這一日又進行了一次襲擊,應該說是強攻擊殺,靠著開山斧和修羅斬兩種破滅九術,在一處村莊內,斬殺了二十僵屍,還有兩名不死宗弟子,現在那種孤單一人的情況越來越少,活下來的六派弟子都開始抱團聚合對敵,雖然並不信任自己的同伴,說不上什麼時候同伴背後就給自己一暗算,但是現在要還是孤單一人,在別人眼中那就是目標,必死無疑。
這兩個不死宗弟子,他們一個人控製妖獸僵屍,其中有三頭火狼,一隻劇毒蟒蛇,還有二隻雷鷹。一頭金剛巨象,可以攻守兼備。另一人控製了五隻弓箭僵屍,二隻銀甲屍,他們彼此配合,讓餘則成化血戰半天,這才全部斬殺。
說實話,餘則成也被這種瘋狂氣息感染,要是以前,他一定會想法避開這種硬仗,但是今天他迎難而上,大發神威將此二人全部斬殺。
大戰結束,餘則成拿出酒壺開始大口的喝起美酒極樂天,補充自己消耗的真元,他在算計著方才一戰自己的得失,該不該如此瘋狂硬戰。
最後他得出結論對付不死宗的弟子就隻能如此,死戰不退,將它們全部斬殺,否則隻會越來越麻煩。美酒入口真是甘醇無比,突然餘則成停下喝酒,因為在村莊的院落中,有活人氣息一閃。然後很快就消失。
餘則成放下酒壺,拎在手中,向那一處院落走去,一腳踹開大門,緩步進入,在院落中再也沒有什麼生命氣息。
院子中有一口古井,微微的心髒跳動聲在古井中傳來,餘則成向裏麵一看,果然在井水中有一女子潛入水中,躲避眾人尋找。
那個女子看到餘則成立刻大喊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還是處子,不要殺我,我願意為你做仆役奴隸,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餘則成說道:
“給我上來。”
那個女子可憐兮兮的爬了上來,渾身濕漉漉的,凍得顫抖不已,不敢正眼觀看餘則成,說道:
“不要殺我啊,上仙,求求你了……”
這個女子好像就是本地的土著,看過去還有三分姿色,個子健壯,血脈之氣旺盛,心髒轟轟跳動不停。可也是,要不是如此也許早就在井中凍死了。
餘則成說道:
“你在下邊待了幾天了?”
女子怯生生的回答道:
“我在下邊三天了,大前天早上突然之間,無數的上仙從天而降,開始殺戮……”
再她說話的時候。餘則成總覺著那裏不對頭,好像她這個人像是畫中人一樣,有種虛無的感覺,順手一個化神術打了過去,侵入她的腦中,感受到她的感受。
“奇怪了,這個血狩宗的弟子怎麼還不過來吸食我的血液呢,我偽裝的也行啊,血氣外浮,處子之身,這是血狩宗弟子最喜歡的獵物啊,今年他們從頭到腳滲透著古怪,這個家夥怎麼回事?實力是今年所有血狩宗弟子中最強的,卻這麼古怪。”
這是那個女子心中所想,什麼土著女子,這是一個陷阱,對付餘則成的埋伏,把他當成了血狩宗弟子進行暗算。
餘則成心神一靜,神識一掃,方圓二十丈就好像隻有自己和那個女子,然後他快速的使用心覺,再一次掃描左右,果然發現不對頭。其實自己處於一種幻像法術中,在這法術的影響之下,有三個人避開自己的視線和神識,默默的向自己逼近,已經摸到牆外,不到一丈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