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這位師傅的帳算我頭上。”
說完我再找那個小乞丐的時候,卻不知道他去哪裏了。算了,先去看看香囊裏裝的是什麼。我用手捏了捏也沒捏出個所以然來。
到了房間裏,趕緊把香囊打開,裏麵卻是從我腳上神秘消失的腳鏈。難道陸佳在這附近?我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陸佳了。這個香囊又是誰送的呢?不管是誰,肯定跟陸佳有關的。
我趕緊跑出去,去找那個小乞丐。四周都找遍了,也沒見那孩子的身影。
“你這麼找也不是辦法,說不定那個香囊裏會有什麼線索呢。”寶兒見我滿頭大汗回來,臉色也是頹廢至極,便安慰我。
我把香囊遞給她,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裏灌酒。清風明月倆和尚已經走了,許是去那胡大善人家了。
“這個是那個小和尚送給你的,”小笛遞給我一個玉觀音,“說是大師開過光,專門辟邪用的。他還說你身邊邪祟太多,你雖然人善,不免到時候被邪祟所製。感情我們就是那些邪祟,你牟公子可要小心了。”
我接過那個玉觀音在手裏看了看,也看不出什麼門道來。我可不願意掛這些東西,便收在懷裏。古時候的衣服都是對襟的,衣襟裏麵有個暗袋,可以裝財物等寶貴東西,可是名副其實的“貼身保管”。
“你看這是什麼東西?好象是字。”寶兒叫我。
我接過來一看,才發現,香囊上確實繡著文字。看那幾個字有漢字還有假名,應該是日文了。繡字用的線跟香囊的顏色所差無幾,要不是稍微斜一個角度反光不同,還真是不容易看到。
既然是日文那就跟武藤山河有關,說不定是武藤梓。
“會不會是武藤山河?”寶兒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應該**不離十的,不過我還是遙遙頭,武藤山河為什麼要把我的腳鏈裝在香囊裏讓人交給我。他為什麼不能現身,會有什麼難言之隱麼?他那個老不死的,還是想跟我打啞謎呢?
“武藤山河是誰?香囊上的字是什麼意思?”小笛不知道武藤山河,她看了香囊上的字,根本看不懂。
其實我也看不懂,大概是名字和年代一類的東西。我們五個人裏麵隻有邢武陽和小笛不認識武藤山河,所以就他倆一頭霧水。其他人都麵色嚴肅,坐在桌子旁邊一言不發。
“無塵他們怎麼還沒來?”等我想找無塵了,才發現他還沒有到。太陽就要偏西了。
“對啊,他們三個也有馬車,不應該現在還沒有到。要不要出去找找?”方通說。
“那就出去找找。”總的找點事情做。反正要找武藤山河或者是陸佳的魂魄都是一頭霧水。先找無塵是對的,香囊裏的腳鏈他說不定能用上。當初在肥城找陸佳的時候,用的也是這條腳鏈。
爭執了一番才讓小笛在客棧安生呆著,我跟方通和邢武陽出去找。
他們應該是從南門進來的,所以我們便往南走。先到城門口看看,問一下城門口的小攤販,守城士兵是不敢問的。結果到了之後一問,才知道他們三個早就進城了。那他們難道是沒有看到我留下來的記號,另找別的客棧了?那這幾十家的客棧,要找到什麼時候。
但還是要找啊。從南頭往回走,一家一家的客棧找過去。他們就算是找客棧也不至於舍近求遠。結果還沒有找到,卻碰上了清風口中胡大善人家裏的法事了。
做法事,自然是因為家裏有白事了。胡大善人家裏可算是有錢了。我不至於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畢竟整個山東的首富我都見過的。而且這個胡大善人絕對是善人,家裏死人了還要在門口施粥。
我們三個就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有家丁跑出來,問我們是不是前來吊唁的。我本來打算說不是,卻發現搭起來的靈堂外麵,天風穿著一身華麗的道袍在那裏裝神弄鬼。
“是的,我們三個仰慕胡大善人為人,特來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