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衝?你還在那裏麼?什麼都看不見讓我心裏很緊張。趕緊問問明衝在不在。可是這一句喊出來,我自己都沒有聽見。就好像是默片電影,我也是光張嘴不出聲。或者是我耳朵聽不見了,又或者是我又聾又啞了?
明衝應該就在我旁邊,他不可能不說話的,我聽不到,那就是我的耳朵真的聽不見了。我也不心存僥辛自己還能說出話來,這基本上就是我的感知係統都失靈的節奏了。我記得自己身邊就是櫃台的。試著往前走兩步,想要碰碰桌子好證明自己至少還有觸覺。結果我努力了很久也沒有邁出一步。根本就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
六識都沒有了,到底是什麼陣法這麼厲害?把我整得就跟成了植物人一樣。哦,我還有思想活動,這個陣法最大的敗筆就是封閉了我的六識就不能控製我的思想。我現在也明白了,所謂的陣法其實就是通過人的感知來騙人的把戲。比如說,我之前將道符當成牛肉給吃了,這就是用的障眼法,讓我把道符看成是牛肉。當然還有味覺,嗅覺的一係列欺騙,讓我順順當當的將那些東西給吃了。
現在我的六識都給封閉了,自然就無法左右的我的思想,誤導我大腦的判斷。可以說這是我自從到了桃花鎮之後腦袋最清醒的時候了。
我到了鎮上,到底誰會知道?而且還能在我住的客棧給我下套兒。他到底為了什麼?是不是有人還不知道我身上沒有傳國玉璽也沒有清風的破布,根本就是一文不值。至少對於解開龍脈的秘密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價值。
趁著這個時候我在腦海裏梳理一下,自從卷入龍脈之爭後,所遇到的種種情況。
那要先從出了濟南城開始,我們一行人先去了肥城。在肥城遇到了死而複生的盧子俊,趁著慌亂他們把拿著山河圖的盧玉秀給劫走了。這樣我們就明白了盧子俊並不是真的起死回生,就算無塵看不出端倪,起碼他不知道山河圖的秘密。那可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控製盧子俊的人,那個叫風憐的女子,當初我們以為是武藤山河一夥兒。他們算是一個比較大的勢力,代表著東瀛浪人。
在肥城的時候碰到過黃子寧,這算是朱棣一夥兒的人。他後來也北上去找朱棣了。在這段時間裏我們沒有碰上任何跟皇帝一派的人。這樣利益集團就有點不平衡了。可能是皇帝對山河圖上所隱藏的驚天財富不感興趣。或者說不顧上,而朱棣雖然紙麵上的實力比較弱,但是他雄心壯誌,相信總有一天會得到天下。他更懂得,得財力者得天下的道理。至於武藤山河代表的東瀛浪人,他們不可能貪婪的想在朱棣嘴裏把這麼大的肥肉吃下去,他們沒有這個魄力更沒有這個能力。他們能做的,頂多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到時候好在跟朱棣談判的時候手裏的牌麵能好看一些。
甚至有可能武藤山河控製盧子俊就是朱棣指使的。黃子寧就是朱棣派來的監工,一是監視武藤山河有沒有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二是監視我們這一幫,不給他的計劃添麻煩。
接著我們就去找盧玉秀,那是基於多ri共同出生入死的情誼,和無塵的小情愫。當然,這也不排除我們是被引導著往昆崳山來的。
第二站便是子胥寺,在子胥寺裏我們遇見了為朱允炆選美女的太監冷靜。雖然他明裏是為了讓朱允炆滿足yinyu,暗地裏卻是為了龍脈而來的。他自己肯定也不知道龍脈到底是什麼,不然就直接到昆崳山來了。那麼他為什麼要到子胥寺呢?其實子胥寺已經被合歡道給占了,裏麵說是和尚廟,其實已經成了道士的yin窩。道士們一邊研究合歡道,一邊為朱允炆服務。我想這個地方已經由來已久了,無塵的師伯們也是朱允炆的人,一個皇帝不可能連選進自己家裏的宮女玩物是從哪裏來的都不知道。
那麼就可能是無塵的師伯清風道士知道龍脈的秘密,告訴了冷靜。但是清風道士跟子胥寺的方丈雙雙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