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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小小納悶，婉娘也納悶。
“小小，不是沒有暈嗎？”婉娘見到她的字，雖不是非常之秀麗，但也算得工整了，隻是這回畫就稍差了，還是之前看的那副比較有意境一些。
“婉姐姐，我也覺得奇怪呢！”小小想來想去，終於想到了一點，“婉姐姐，難道研磨不是加水就可以了嗎？”
“加水？”婉娘眼裏透出奇怪的神情，“你之前那話，加的不是濃墨，是水？”
“是啊，”小小如實回答，她壓根就沒看到她桌上有什麼濃墨，“我沒看到什麼墨，用的是茶水。”
“原來如此！”婉娘眼裏閃著光，“以後這就是你的特色了！”
小小聽的懵懵懂懂的，但是聽婉娘的意思，她似乎是已經同意了她之前的計劃，而且沒有時間限製，以後，可以是很久呢？隻是，最後，會怎麼樣，小小還是不敢肯定。
“小小，”婉娘見小小似乎不是很明白，又解釋道，“你不知道吧，我們百花樓裏的紙，其實都是些三等的紙張，也就是一般老百姓用來讀書練字的紙，這種紙太粗糙，念姑那裏早就有恩客們抱怨過了，但是，二等的紙要貴許多，一般都是做官的人才用，一等紙就更與我們這無關了。看看你這次作的畫，一種紙上，出現了兩種畫風，這就是你的特色了。”
說到這裏，小小算是明白了，茶水作畫，原來這邊沒有過啊！隻是，茶水其實還算濃的，清水，說不定又是另一種效果了。小小如斯想著，居然覺得也有商機了，或許，以後她也可以不在這裏工作，照樣賺錢呢！
其實從前，小小獨自一人居住之後，倒是沒少想賺錢的商機，為毛？為的隻是逃離那人的掌控。隻是，那個時候，該有的早已經應有盡有了，還沒出現的，她也實在沒那個本事去創造。
“小小！之前所說的半月之期有變，從今天開始，你去歌舞坊學舞！一個月之後登台。”婉娘的聲音將小小從回憶拉回了現實。這會，婉娘是真的決定留下她了。
“謝婉姐姐！”小小計劃達成，當然屁顛屁顛的開始了她的歌舞生涯。
歌舞坊，與百花樓同屬一產業，自然是也在這河畔上，隻是卻沒有跟百花樓連在一起，或者幹脆做了百花樓的後院，而是獨門獨院的占據了河畔一角。這裏沒有風流才士，卻照舊歌舞升平，隻因為這裏是歌舞坊，歌者之初，舞者之始，歌舞翩翩，冷袖飛揚。
無論白天黑夜，歌舞坊，都是一場場歌舞盛宴。
小小被百花樓的小廝帶出了門，來到了這樣一個地方，進門便瞧見一個方形的舞台。台上隻有一人在舞，卻有眾多的圍觀者。
那是一個輕紗拂麵的女人，耳上是大圈的環，環繞在發髻上的是珠鏈，一副異國風情的打扮。她的眉心是一朵盛開的花，雖隻有三片花瓣而已，卻給人以隆重盛美，而眼角塗妝，輕輕上挑，則透著一股子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