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著那一千幾百兩的花紅,這個叫梁小小的女子就興致勃勃的要參加,居然還要拉著小楊兒這個男娃娃參加。我承認,小楊兒還小,若是仔細打扮一下,也許會雌雄難辨,但是這畢竟是美人比賽,並不是麼?
更可笑的是,她連我都算進去了。
我自知是一個五大三粗,怎麼能參加這種比賽。
“怎麼,不行!”可是當我看著他皺眉,望著門口守門的那人時,我汗顏了。
那人也同樣汗顏,一句“行!”,我不上也得上了。
後台,都是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讓我有點疑惑,但是隨後她就遣走了我。聽其中一個叫青遙的妖男說,女裝似乎是參賽的人,都要穿的吧。
我速去速回,這個女子,居然有在大庭廣眾之下換衣服了,而且還是白天。看著她恍若無知的樣子,我無語了,隻能背對著她,盡量為她遮擋住別人的注目。
細心打扮過的她,是奪目的。
至少在我看來,第一眼,我瞧見了她的驚豔。也許,就是從那時開始,我開始有了一個夢,遙不可及,但是偶爾可以在夢中實現。
雖然,那次的比賽搞砸了,我們跟著她,參加了一個所謂的男寵美人大賽,但是我並不覺得這是一次不愉快的見聞。
說實在的,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愉悅的感覺了,恍若隔世。
可是,愉悅總是會偷偷溜走,誰能想到,之後不久,我丟失了她。我救不了她,讓她跟小楊兒一起摔下了乾嘉王朝有名的死亡之崖——永寧裂穀。
親眼看著他們雙雙跳下了裂穀,我卻不能隨之而去,心中騰升的是萬丈高陰冷的煞氣,體內的真氣仿佛沸騰了一般。
我深知,此時,我已經動怒,若非情緒激動,我的身子絕不會變得這麼寒冷。
習我這門內功,最重要的就是把握情緒,讓情緒能與真氣相協調,否則會讓習武之人,一天又一天的衰竭,壽命被慢慢消磨去。
隻是,當時,我也無法自控,遇神殺神,遇佛弑佛。
我無法原諒自己,哪怕後來得知她安然無恙了,我也無法原諒。我想彌補她,打從心底裏,總覺得欠了她的。
還好,主子給了我這個機會,讓我一直呆在她的身邊,甚至將我送給了她,讓我成為她的專有侍衛。
縱使在得到這個消息時,我會驚訝,可是我最後還是坦然接受了,原本我就有這種想法,主子那是成全了我。
後來的日子,基本上,我是伴隨著主子與她左右的。將一切看在眼裏,主子愛她,而她也愛著主子。
隻是,她卻不能接受一個當皇帝的主子,倒是能接受一個江湖盟主的主子。仿佛是對皇宮的一種徹底的厭惡,她從不主動跟主子談及皇宮,跟我就更不會提。
但,我看的出來,主子的掙紮,主子的痛楚,要天天化成為別人的樣子,用其他的身份,才能跟她在一起。
可我是主子,我也會選擇這麼做,隻要能留在她身邊,被她愛著,替身也無所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