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默默的站在那邊,他總是不怎麼說話,自認識以來,他說的話都很少,隻有519,520那幾天說了最多的話。
之後也激動了幾次,說了很多話,其餘的時候都不怎麼說話。
我的頭有點暈,好幾天沒有睡覺,驟然睡了太久頭非常的昏沉。
喝完了藥想要繼續往床上倒,他倒是貼心,攙扶著我。
我知道他很忙,每天都很忙,不知道為什麼有空來陪我。
我低著聲音說:“你不是很忙嗎?”
他還是淡淡的:“不忙。”
我滿臉的愕然,“不忙?”
我躺下,他也躺下,抱著我,我更加的愕然:“怎麼了?你不是要和我保持距離嗎?不要和我靠這麼近!”
我無力的耍了一下他附在我身上的手,他更加的緊緊的抱著我,在我耳邊說:“你還在生氣?”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他還會恢複溫柔?恢複到初相識的溫柔?
我的心緊緊的疼了一下,鼻子一酸,又想哭出來,但是不能再哭了,再哭就傷害太大了。
我咬緊自己的嘴唇,強忍著,他將我的臉轉過去,身子也輕輕的轉過去,他的鼻息就在我的鼻子邊,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的溫度,濕濕的,濕濕的柔唇覆蓋在我的唇邊,他吻我了,我本能的低吟了一句。
他停下,望著我,“怎麼了,身上不舒服?哪裏不舒服。”說著撫摸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湊上前去吻他,搖搖頭,“沒有,很舒服···”
他知道我渴望他的吻,將我深深的吻在他的懷裏,我似乎又感受到了他給我的愛。
全身的血脈在沸騰,我有些扛不住他的攻城掠地一般的侵蝕。
整個身子都似乎融化在他的身上,他好溫柔,他一直都很溫柔,不曾和我紅過臉,就算我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他也是一個儒雅的紳士。
“你根本就不愛我,不在乎我,我跟你發了那麼多信息,你說你不想知道我的事情。”
他確實說過這句話,被我逼煩的時候。
他又來了,噘著嘴,跟我道歉,就像我前夫那樣,真是屬兔子的男人都愛撒嬌嗎?“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的腦海裏還在想這件事是不是真的,搖了搖腦袋,眼前有些眩暈。
他還是溫柔的把我摟進懷裏,像珍寶一樣,從來沒有這樣過,我以為這一輩子都會是若即若離的情人的距離。
這個距離好像有些近,我有些不習慣,就像我之前想親近他的時候那樣,他有些不習慣。
我低語:“我有些不習慣,你之前都不這樣。”
他用他的手輕輕捂住我的唇:“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我連忙道:“那以後呢?”
“以後你做我的娘子···”
我抬起頭:“娘子?”
這句話是剛相識的時候我說要叫他夫君的時候他回我的話,“我們還能像當初那樣嗎?”
他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有些寵溺,“你剛剛不是說我們之間是可以回到初見的那樣的嗎?畢竟我們都不是常人。”
他有些得意。
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