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初見一品(1 / 2)

再次站在帝豪大廈的樓下,也算是物是人非了。從前兩天的摸查地形看到帝豪大廈,再從阿扁跟我說讓我跟他的那刻起。我—這個江北青年已經演化成一個非職業的混混了。再看看這座矗立在新街的第一高樓,這座參雜著人生悲喜世間百態的帝豪我想說,我來了,,,見我看著帝豪大廈發呆。阿扁推了我一下:“發什麼楞呢?小子?”

“扁哥,這麼高的樓房以前還沒見過。嘿嘿”。這話倒是不假。

“哼!個鄉巴佬。”阿力齜著牙補了一句:“算你小子命好,以後可以天天住在這裏啦!”

“好了,先進去吧。帶你去見一品哥。”阿扁拍了拍我。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帝豪高約兩層的大廳。裏麵的配飾和燈具顯然都不是國貨。裝飾和擺設不無俗氣地堆金砌玉,誇張地展覽著一種並不協調的奢糜。

跟著阿扁我們直徑走向拐角的電梯。從走進電梯到電梯口大概50米的路徑,途中看到大概不下十多個個混混模樣的,看見阿扁阿力無不停下來低頭叫一聲:“扁哥,力哥。”看來阿扁和阿力在帝豪還算有點分量。

跟隨阿扁來到4樓的一個包廂門口。阿扁和門口的小弟耳語了一番。小弟就打開門讓我們進去了。

精致的裝潢配上了一台48寸的液晶電視,電視裏正在播著香港槍戰片好像是《無間道》。電視前一個梳著多種顏色的掃把頭的男子正在獨自一人喝著悶酒。看見阿扁阿力來了,掃把頭抬頭看了一下招手讓我們過去:“阿扁阿力你們都還活著啊!來來來,過來陪一品哥喝兩杯。”

“一品哥差點就沒機會陪你喝酒,哥幾個剛剛從閻羅那兒逛了一圈,這次多虧這個兄弟救了我們啊。”阿扁接過話,簡單的說了下剛剛的情況。

“乓乓乓!”一品一把摔掉了手中的酒杯:“他媽的猴子膽子也忒大了吧,竟然找到我們家門口啦!老子饒不了他。阿扁阿力你們倆好樣的,不愧是我一品的好兄弟把你們打的那樣都沒說!一品哥幫你們報仇,我他媽饒不了猴子。”

“一品哥,這是我們做小弟應該做的,應該的。”阿力摸著光頭頭迎了上來給一品倒了杯酒。

一品頭一仰又一杯下肚,臉色顯的猙獰。狠狠的盯著我:“阿扁啊!你這就算是收了一小弟是吧?”

“一品哥,其子救了我和阿力一命我就想讓他以後跟著我”

我心裏一震,這就是一品,果然人如其名滿嘴的胡渣,不知道哪一年刮過,無忌憚的吐著吐沫芯子。兩隻手也沒閑著,一手拿著瓶子直接吹,另一隻手不停的扣著鼻子。果然是個粗人。

“其子?”一品對著瓶子仰頭來了一口忽然問道:“我說阿扁你不會是給我整個臥底過來了吧。是不是啊其子?”

“一品哥,我。。我就想以後跟著扁哥混口飯吃。什麼臥底不臥底的我以前就是個當兵的,前天剛剛來新街的”我對視了一品的眼神裝模作樣的要從行李中拿身份證給他看,心裏有點發怵,手卻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一品跟我對峙了幾秒鍾,又不禁開懷笑了起來連連擺手:“哈哈哈,不是就好,不是就好,還是個當兵啊!兄弟啊你不要在意啊,現在我們就怕萬一啊,來來來!一品哥感謝你救了阿扁阿力,坐過來喝酒。阿力啊去叫外麵上菜。”一品顯然沒有發覺我的緊張。

糊裏糊塗的喝了幾杯白酒,頭顯的分外的疼。謝過一品和阿力阿扁的勸酒,我倒在沙發的一旁裝醉。模模糊糊的聽著一品和阿扁他們高侃著最近的一些事情。大概就是一品最近和龍寶爭妞和討論著如何處理包子的事情,當我準備眯眼入睡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品壓低聲音跟阿扁說:“明天晚上8點半島咖啡店先甩掉包子的那5斤貨。。。

下午阿扁幫我安排了個宿舍,所謂的宿舍就是4層的洗浴中心一個供浴客休息的小包間。大概有十多個平方。宿舍略顯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台21寸的電視機。甩開沉重的行李,我重重的躺在床上。我看了看表這會5點半,我掏出手機快速登上qq。沒過多久,韓叔“寂寞天使”的圖標便閃出信息:“順利嗎?”

我:“出了點意外,不過還好。”

寂寞天使:“行。這樣我就放心了,注意安全,有情況及時用公用電話打過我,帝豪夜總會門口有個賣報亭那邊有公用電話。”

提到情況我不禁心裏一緊:“可能有情況。”

寂寞天使:“什麼意思?”

我:“明天晚上8點,半島咖啡聽一品說又5斤的貨要交易。”

寂寞天使:“情況可靠嗎?”

我:“在一品以為我喝醉的情況下和阿扁他們商量的。應該可靠。”

寂寞天使:“行,就這樣。我現在就去和梁科長商量一下布置。我先下了。”

我:“好的”。

韓叔下了以後,我迅速刪除了聊天記錄,然後又胡亂的加了幾個qq好友,為避免以後一品起疑心,我又亂加了些qq好友。大概就是些什麼叫“雪兒”“夢兒”“小丫頭”之類的。其實我心裏此時最想加的是影兒。自從空降到新街,我已經在容縣失蹤了十多天了。不知道相處四年的影兒現在怎樣了,想到她我眼前就立即浮現出她那清純可愛的樣子,大眼睛、櫻桃嘴、齊耳的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