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陸天虎沉思了一會兒,臉色沉重道:“來吧,各位,大戰即將開始。”
我們立即圍坐在陸天虎身邊,聽他指揮,一品也抽上一張椅子湊了上來:“虎哥,怎麼安排。”
陸天虎頓了頓:“待會兒,王律師也會趕到,到七點的時候,我、王律師、還有婁子。我們一起去景龍酒店會會猴子。”
“那我們幹嘛。”陸天虎話還沒說完,阿扁就急不可耐的嚷了起來。
“你們?你們當然有重要的任務!”陸天虎白了阿扁一眼:“你怎麼老這麼急躁啊!在這樣下去,遲早要壞事壞在你身上。”
“嘿嘿,虎哥你說你說。”阿扁抓頭笑道。
“待會6點30的時候,阿扁、其子。再帶幾個可靠的兄弟,你們去琴韻樓喝茶去。”陸天虎正色道。
我們幾個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睛:“什麼!喝茶?”
“沒錯!”陸天虎肯定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6點30的時候,王天笑一定會在琴韻樓喝茶。”
“對啊!”阿扁猛的一拍頭:“這是以前王天笑每次來新街的習慣啊!”
一品輕歎一口氣:“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嗬嗬,還是虎哥想的周到!”
“你們還沒有注意到吧。”陸天虎解釋道:“就在王天笑不跟我們往來的這幾年中,王天笑還是幾乎每個月堅持來一趟新街市,不為別的,就隻為琴韻樓的那壺茶,這茶癮上來了,憑王天笑的做事風格,誰都擋不住!猴子千算萬算,就是漏掉了這個點!”
阿扁一聽樂了:“嗬嗬,看來今晚這戲好看咯!”
陸天虎繼續補充道:“到時候,我和王律師、婁子去景龍酒店先拖著猴子,阿扁你們就趁機救出王天笑,阿扁啊!記住人不能多,最多4個,人多了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你和其子,再帶上倆個可靠的兄弟就好,待會兒王律師會帶幾套琴韻樓的服務服過來,我估計猴子不會放很多人在琴韻樓,他應該會把主力留在景龍酒店來運作這頓鴻門宴。”
“虎哥,那這次去景龍豈不是很危險。”一品不知道是擔心自己還是擔心陸天虎。
陸天虎會意道:“就算這次把東區所有的人都調去,都不會是猴子的對手。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次我打算放下身架,絕不和猴子正麵交鋒,還有一品,你得給我忍著點性子,別給我壞了大事,我們盡量盡量拖著猴子。還有阿扁那邊,說實話,你們幾個我都不怎麼放心,唯一能讓我省心的就是其子你啦,你得給虎哥撐著點,那邊我就指望你。
我點頭道:“虎哥,我盡力!你們那邊也要小心。猴子可不是好對付的啊。”
陸天虎默認點頭道:“好了,今晚具體就是這麼安排的,以後的事宜等截回王天笑回來再說。你們先回去準備準備。”
散會後,我立即找了空擋機會,把具體安排簡略的跟韓叔回報了。韓叔挺興奮說,今晚有可能猴子和陸天虎會相互殘殺,也是他們坐收漁利的時候。同時安慰我讓我別怯場,熬不了多久就出頭了。
天快黑的時候,陸天虎派人送來了幾套琴韻樓的工作服,阿扁也找來了倆個信得過的兄弟,這兩人挺眼熟,一個就是前些日子婁子那會的黃衣混混,這小子名字也沒有,阿扁就直接叫他小黃。還有個也是那天在場的那個“花衣服。”這混混叫啥我也不記得,不過這小子絕對是這個故事中的一個重要的大配角,這個以後再表。
西區,顧名思義,就是坐落在新街市的西半邊。西區雖沒有東區繁華,但其經濟發展的速度,也著實讓東區眼乍。說道經濟發展的速度,大家也知道其實也是業內的一個潛規則。經濟越發達其黑暗勢力也隨之成正比,這個你們懂的。
整個西區被一條運河橫穿著,這條河的中間也就是西區最繁華的地段,也就是景龍酒店的所在地。而這條河的尾端的所處地卻是這個新街地段最為昂貴的地方,這裏圍繞著運河拔起了一排排樣式新穎的別墅,別墅在夕陽的斜照下顯得格外壯觀。
不過今天的別墅場勢可不同往日。其中一幢別墅的門口卻是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華轎車。別墅的主人敞開了大門,門口站著兩名身穿黑色短袖的保安。看著架勢,顯然今天主人家來貴客了。
別墅的二樓有個會客廳,裏麵的豪華裝飾不盡言表。裏麵沒做多少人,不過氣氛倒是特別的緊張。仿佛在討論著什麼,而且進展不是很順利。其中一個帶著金色眼鏡的中年男人已是滿臉怒火,看的出來中年男人仍然憋著火,嘴邊露出一絲冷笑:“猴子哥。做生意不是你們這樣做的啊!難道你們不懂行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