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戲給了唐心怡一個背影,走的如此的坦然,充滿著決絕,唐心怡的世界塌了,什麼都不複存在了,她的蘇戲,屬於她的蘇戲變了,什麼都不一樣了,一段時間後人可以變,雖然唐心怡怎麼也接受不了這種事實,但是是真的。
人在惱羞成怒的時候,心理是會扭曲的,比如,唐心怡。
如此高貴的出神,華麗的外表,顯赫的家世,為什麼會爭奪一個平凡的丫頭,唐心怡不服,是很不服,那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卻被別人拿走了,攥緊了拳頭,手掌應用力過度而呈現出白色。用力的攥著,似乎要把誰給攥死,恨意在唐心怡的心裏像湧波一般,衝擊著她的大腦,衝掉了她應有的理性。
“阿嚏”章小晨打了一個噴嚏,章小晨從學校回來以後就一直呆在陽台上,應天傑給她打了很多的電話,她都沒有接,最後直接關掉了手機,並不是因為她很討厭應天傑,而是她,根本不想理任何人。章爸爸和章媽媽很擔心章小晨,從學校回來後就一直這樣悶悶不樂,晚飯也不吃,就在陽台上看夕陽,就像一個雕塑。其實章小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樣,隻覺得自己應該要很悲傷,被應天傑從學校像跟木頭一樣的拖回來。蘇戲讓她心痛又有些想念,但唐心怡出現的那一刻,好像已經把他們從一個世界中劃分到了兩個世界中,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蘇戲的世界閃耀著輝煌,金燦燦的。自己的世界一片灰暗,除了白色就是白色,單調的可憐,這是章小晨從來沒有的情緒,這是什麼?是自卑嗎?太可笑了,自己因為蘇戲自卑了,變得憂鬱了,這是章小晨想笑自己的地方,為了一個隻可以想象的男人,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值得嗎?
迷路在愛情的少女,怎麼也找不到出路的,除了有人帶她離開,不然她隻能兜兜轉轉,徘徊在原地,或者等待好運的降臨。
章小晨的雙眼瞟向了樓下,應天傑來了,他在敲門,章媽媽過去給他開門,他同章媽媽說了一些話,具體什麼章小晨也聽不清,距離太遠,再說也懶得去聽。章小晨待在原地,她知道應天傑一定是會上來的,果不其然,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那是應天傑,章小晨轉過身,背靠著陽台,等著應天傑的出現。
應天傑手裏捧著一杯草莓奶茶,頭發有些淩亂,氣喘籲籲的,很明顯是一路跑過來的,路過奶茶店給她買了一杯愛喝的草莓奶茶再匆匆的趕過來。應天傑捧著奶茶走到了章小晨的身邊,將奶茶低了過去,:“這個是給你的,喝了它心裏就會舒服,好受點多。”章小晨接過奶茶,小口的喝著:“你怎麼知道我心情不好呢?”應天傑笑了一下:“我猜的。”應天傑笑的樣子也很好看,殘陽的餘暉映在他的臉上,格外的顯眼。用手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背靠著陽台,保持著和章小晨一樣的姿勢,“你在想什麼,是在想他嗎?”應天傑開口道,章小晨默默的喝完奶茶,將手中的空從樓上拋了下來。
“你覺得,我有資格想他嗎?”
“為什麼沒有資格,在我眼裏你比誰都有資格,人不是隻有錢才能評定價值,這可不像你,章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