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苗苗恐懼的搖了搖頭。
池泱冷笑了一聲,“都是畸形要打掉的胎靈,甚至一些因為利益被父母拋棄殺害,更離譜的還有子母胎做成的,就是婦女難產而死,孩子也死在肚子裏,然後邪師就把他們的骨灰和靈魂注入陰牌裏。”
聽到這麼邪乎的東西,丁苗苗似乎感覺天都塌了。
她滿眼都是無助,“你知道昨天我為什麼要喝酒嗎?”
池泱微微的搖了搖頭,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因果。
“前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進門瞥見之前被我用黑布蒙起來的佛牌,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掀開了一角,露出小孩雕像的眼睛,仿佛在衝著我笑一樣。”
“那種表情,讓我渾身都覺得不自在,我想不通,那塊布一直好好的蓋在它上麵,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掀開了。”
“前天晚上我又遇到怪事了,睡覺時候窗戶明明關的好好的,但是半夜打開了,被風吹的一開一合的撞擊著,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陽台上好像坐著一個戴紅帽子的小孩。”
“但是那小孩毛烘烘的,全身長滿了毛,我嚇得都快瘋了,可等我打開燈的時候,它就又不見了。”
丁苗苗說到這裏的時候,池泱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想到了昨晚上送丁苗苗回家後。
從她房間出來,然後聽到了一陣滲人的陰笑,回過頭的時候,隱隱的看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當時,她還以為是丁苗苗家養的貓狗之類的。
“我知道,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昨晚上我就壯著膽子,不顧後果用布包裹著把它扔到了河裏。”
丁苗苗盯著我認真的說:“我確認把它扔進了護城河後,才一個人往回走,我心情這段時間糟糕透了,就想喝點酒麻痹自己,至於後麵發生的事,你也知道了。”
兜了一大圈子,丁苗苗終於把這個事情大概都跟我說了一遍,隻是讓我意外的是,原來昨天她是去扔了那東西。
因為這段時間發生太多詭異的事,她內心深處很恐懼,不敢回家,就想要喝酒麻痹自己。
但是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什麼,看向化妝台是濕漉漉的陰牌,疑惑道:“你說你昨天把它扔了,但是它怎麼會在你化妝台上?”
丁苗苗恐懼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我昨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又去了扔陰牌的河邊。”
“當時我嚇壞了,就在那個時候,河裏突然探出一個腦袋,雖然濕漉漉的頭發蓋住了臉,但是我有種莫名的熟悉,她拚命的掙紮,她的手裏,捏著我扔掉的陰牌。”
“當時我渾身都是汗,一下就從夢裏驚醒過來了,這才發現是一場夢,但是我剛醒,卻看到床頭的手機屏幕是亮著的。”
“我當時手抖的把手機拿過來,就發現你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揣著恐懼給你撥通了過去,聽到你的聲音時候,我緊張感減緩了很多,可你卻跟我說,是我先給你打的電話。”
丁苗苗哭泣的說:“池泱,其實……我昨天根本就沒有給你打電話。”
“而且,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我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起來的時候,看到了梳妝台上,濕漉漉的一片,上麵居然躺著我扔掉的陰牌。”
“它回來了,它竟然回來了!”丁苗苗哭泣地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