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談(1 / 2)

深色的夜空顯得格外的寧靜,偶爾有一絲刺骨的寒風吹過,一天的疲憊早已把他們拖到了睡夢當中,我叫醒禿子踏著夜色向梁教授的帳篷走去。

禿子邊走邊叨叨我大半夜的折騰什麼,委屈抱怨的樣子著實讓我感到十分好笑,帳篷外麵站著兩人,標準的身姿,左手看似自然的撫在背後,右手則是輕放在腰間,他們見我和禿子走了過去,衝我微微一笑,其中一人說道“七爺,梁教授在裏邊等你呢。”我點了點頭,向他回敬了個軍禮。

掀開帳篷向裏走去,梁教授已等候在那,見我進來,便起身衝我低聲說道“隔牆有耳!”隨後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禿子意會哈哈笑了一聲喊到“梁教授很遐意嘛,我說大半夜的喚我們前來,原來是有好酒啊。喝酒怎能少的了我禿爺啊?”而後走到案前便坐了下來,梁教授說道“來來來,坐坐,五七禿子。咱們自從上次琉璃宮分別至今有兩年了吧?怎麼樣?近來可好?”我回道“梁老說笑了,一切安好。”“五七,還記得鎖魂室的那事吧。

現在回想起來,我這都噩夢連連呐”梁教授說著便瞅了眼帳篷開口處,我聽到這兒就明白了多許。那次我們三探琉璃宮正好撞見差點斃命在鎖魂室的梁老。那次我們被困鎖魂室就是事前走漏的消息,被外人困在裏麵。到這兒我終於明白梁老舊事重提說的就是現在,難道他有難言之隱?隨後我們閑扯了幾句。

沉默了一會兒梁老開口低聲道“所托非人呐”我意會點點頭。他是再說他的事必須給他相信的人來做,顯然他是再說,和他在一塊的那些軍人和他不是一路人。愣了三五秒,梁老說“禿子愛喝就帶回去喝吧,嗬嗬。”禿子說著就要拿酒起來走了,梁教授使勁兒賺了賺酒瓶,我剛好扭過頭去,梁教授什麼也沒說,隻是盯著酒瓶看了許久。沉聲道“它我珍藏了幾十年了。”梁老擺擺手,禿子看了我一眼,我望了望梁老背影,就和禿子走了出去。

回到駐地,酒也被禿子喝了個差不多了,禿子倒頭就睡,我拿起酒瓶端詳了許久,從瓶蓋到瓶底一個字兒都沒有,那梁老是什麼意思呢?他今晚肯定是有什麼事交待給我了。我使勁兒推了推禿子,禿子半眯著眼“我說我的七爺啊,睡會兒吧睡吧,咱別折騰了。”我對他說“禿子?梁老剛才那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禿子把綿褥靠壓腦袋在上甕聲甕氣的說“你管他,愛說不說,又不是臨終遺言,有個球球的意思?”不好。莫不是真的是臨終遺言吧?說著我便提鞋就往外跑,直到梁老駐地的時候哪裏還有什麼人呐,一往如初,幹淨的似乎這兒從來沒呆過人。

我顧不得提鞋,徑直跑回駐地,推醒禿子我說“趕緊讓大家打包走人,趕緊的。”禿子一聽哪還有什麼睡意。什麼都沒問,拿了件兒衣服就向外跑去,大概過了兩三分鍾,人都齊了,我說趕緊走,冥堂那小孩兒說道“我這兒有個人還沒到,剛出去一會兒你們就來了,想必是方便去了。等一下吧。”

肖洋說“老七?什麼事你大半夜把弟兄們喊起來,你確一聲不吭,莫不是拿我等尋開心呢吧?”我沒理會她。衝禿子說“把手電關了。”禿子一關手電夜幕瞬間籠罩在周圍。我示意他們蹲下,沒過一會兒,前方的樹林裏就傳出十分多的腳步聲,大概持續了十幾秒,冥堂小孩而大概是擔心他那手下,嘀嘀咕咕的和另一個在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