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站三炷香?”半獸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想確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在經過仔細的確認之後,他知道雷炮仗確實是說罰站三炷香……
“導師,您是不是說錯了。”人群當中,一個青年一本正經的問著,“我們是來參加武鬥宮選拔的,不是犯了錯,來這裏罰站的。”
雷炮仗果真是個火藥簍子,一點就著,凡是質疑他的人,無一例外都是被狠狠的訓斥一頓:“臭小子,就你話多,我說罰站就罰站,怎麼,你不願意嗎?不願意,就滾蛋,別來參加武鬥宮的選拔。”
那名青年灰頭土臉,連忙點頭哈腰,顯然對於雷炮仗,他可是見識過了這位導師的脾氣,一個不開心把他給開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他是來參加武鬥宮選拔,他可不敢惹怒任何一個導師,這奇葩的武鬥宮,還有奇葩的選拔,奇葩的導師,不就是他們所向往,所期待的嗎……
眾所周知,武鬥宮的選拔很是獨特,但他們同樣知曉,那些大凡三年以後從武鬥宮結業的學生,毫無疑問都會成為崖之州上,足以獨當一麵的強大存在,雖不知其中的原委,但由此可以知曉,武鬥宮的教學質量,要比其他勢力優越的多。
對此,半獸再沒有懷疑,而是細細聆聽雷炮仗的每一句話,並深記心中,他知道武鬥宮每一項的選拔,都是一個獨特的存在,都有其深刻的意義,選拔的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參與其中,那個過程,那份刻骨銘心收獲,才是最寶貴的東西。
雷炮仗繼續道:“這所謂的罰站三炷香,就是說你們從此刻開始要一直呆在這裏三個時辰,當然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罰站,而是自由活動,但不可說話,你們想站就站,想坐就坐,想睡就睡,想幹什麼,還可以幹什麼,唯一的一點要求就是不能離開原地,不能相互說話,要保持絕對的安靜,如果有離開原地挪動腳步或交頭接耳者,一律淘汰,記住這不是特殊,而是真正的規則……”
半獸的臉那叫一個精彩豔豔,泥馬,這叫什麼事,罰站不是罰站,是自由活動,自由活動就自由活動吧,偏偏又不能亂動,這兩者難道不衝突嗎?笨蛋都知道,這絕對的衝突了,隻是這接下來的選拔試題,他該怎樣應對呢,半獸再次搖頭。
“第一項測試題,正式開始……”這次雷炮仗格說的格外利索,甚至有些著急,有些興奮,想看看這群菜鳥們,是怎麼麵對這個刁鑽的試題的……
雷炮仗的話一落,下麵的學生們可就慘了,他們大多數顯然沒有料到,雷炮仗竟是突然開始宣布開始了,而他們則必須維持自己當時的第一反映,然後便不能動作……
半獸和赤狼,一直都在注視著雷炮仗,所以這次雷炮仗的突然襲擊,對他們兩個沒有造成任何的麻煩,他們相識一笑,然後赤狼果斷的趴下,然後悠哉悠哉的呼呼的睡起覺來,半獸明智的也是枕在赤狼的身上,開始閉目養生。
可是和半獸同行的其他人卻沒那麼幸運了,濁圓圓有些漫不經心的一直站在原地,打算一直站三個時辰,說實話對她來說,站三個時辰並不成什麼問題,因為在濁崖府作為大師姐的她,很多時候都在監督自己師弟師妹們的練功,站三個時辰,已經算是加長便飯。
然而雷炮仗的話可就苦了一刻也閑不住,總是愛動的幕小小了,這個俏皮可愛活潑的小姑娘,怎麼受得了三個時辰的不能動,還不能說話,這不是明顯戳她的軟肋嗎,幕小小有些委屈的看向半獸,然而半獸竟然就那麼躺在赤狼身邊睡著了。
幕小小靈機一動,沒想到也是竟然讓她想到了一個度過這漫長時光的法子,而且對她來說簡單有效,並且永遠也不會厭煩,那便是蹲在半獸身邊,兩隻胳膊環抱在膝蓋上麵,雙手托著下巴,就那樣癡癡的看著半獸的安然模樣,這對她來說就足夠了。
一旁的邪傲則更是直接,他奶奶的,就那樣站著開始打起了盹兒,真不知他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就是那麼輕鬆,就是那麼另類……
秦羽也找到了他的辦法,看著幕小小的那個樣子,再看看半獸奇特的睡覺,秦羽在心中開始用一千零一種辦法來折磨半獸:這個臭小子,那來的福氣,能讓小小那麼傾慕,哼,今天我非教訓你不可,好我決定了,第一種方法,先捏你的臉,捏一個豬肉,然後是豬鼻子……第二種方法,扣你的腳心,我要讓你笑的生不如死,第三種,扒了你衣服,把你扔進冰庫,讓你求我給你衣服……
鬼幽,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食物,愣是從他的衣服中,掏出一瓶醋來,開始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喝,嘴裏還念叨著:“啊,好酸,不行,我不能喝了,再來一口……啊,好酸,真的不行了,再來一口……啊,酸死了,我的牙都掉了,不行,最後一口……”
幕海天依舊保持著他的帥氣和俊朗,同濁圓圓一般,就那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甄成,性格激進的他,不停地看著雷炮仗,開始做各種侮辱的動作,對眼兒,伸中指,做鬼臉,不停的羞辱他,嘲諷他,戲虐他,總之到他開心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