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的主人?”紫風的眉頭輕微的鄒了起來,按理來說這些人應該怕野獸的呢,為什麼反而去怕野獸的主人呢?難道人還會比野獸恐怖麼?
許久之後,紫風才會明白一個道理,野獸恐怖隻為本性,而人類比野獸更為恐怖,因為他們有著思想,有著不為人知的陰險一麵。
“對!”點了點頭,侍從接著道:“那頭野獸是一頭烈焰虎的幼崽,有沒有什麼實力我就不知道了,但那幼虎卻是如同孩子一樣的很是貪玩好耍,所以、、、”
說著說著,侍從便是停頓了下來,好似在回憶著什麼不堪入目的悲慘往事一般,雙眼之中布滿了駭然之色。
沒有出口催促,紫風就這樣靜靜的立在一邊,等待著侍從接著給自己解惑,因為他知道侍從的心中是真正的感到了驚恐。
頓了半的響之後,侍從才是接著道,不過卻沒有了先前的顫栗之色,更多的是濃鬱憤怒之色。
“本來幼虎貪玩是無可厚非之事,而且它更喜歡和一些陌生人玩耍,所以,他的主人便會不定期的來街上抓過一些人去陪它玩。而你也是知道的,我們這些身份卑微的人根本就沒有一絲的修為可言,所以,即便是陪那幼虎玩耍,根本就在他的爪下撐不了多久。”
大致的意思紫風已經明白了過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玩耍,而是讓這些無辜之人當那幼虎的陪練。
烈焰虎,一種比較常見的妖獸,實力也是不俗,待得成年之時,更是能與一些空明強者想抗衡,而其斃命絕招就是那一雙前爪,如果有誰不小心被其抓傷的話,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便是從傷口之處遊走全身,卻是連靈魂都好似不能幸免,隻能讓硬生生的承受那深入骨髓的火燒之感。
想起一些平民在那虎爪之下顫栗的一幕,紫風的心中都是忍不住的感到氣憤起來,氣憤那人的慘絕人寰之舉。
“難道這樣就沒有人出麵來管製這種慘絕之行麼?”氣憤了片刻,紫風才是咬牙切齒的開口相問,話語之中更是充斥著一股令人發悸的陰冷。
雖身為貴族,但紫風從來就沒有看不起這些平民的時候,在對這些平民的時候,他的態度往往比那些隻知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貴族要好上許多。
略微有些詫異紫風的態度,侍從的嘴角掛起了一抹自嘲之笑道:“我們這些平民的生命在貴族的眼睛根本就是一文不值,連一坨****都不如,又有誰出來管呢?何況那人更是城主之子,掌控著小鎮的一切,所有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早在之前,紫風便是想到了那幼虎主人的身份不同尋常,但他卻是沒有想到會是掌控著小鎮的城主之子。
在紫風的印象之中,既然身為掌控之人,那就應該處處為這些平民而著想,為他們而造福,誰知卻是如此的慘絕人寰?
突兀,紫風的心裏便是冒出了一個想法,一個要為這些平民討回公道的想法,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如果沒有知道這事倒還罷了,既然知道了,紫風便是決定插上一手,因為他無法說服自己就這樣置之不理的拂袖而歸。
“這種情況在小鎮上持續了多久?”心中打定主意,紫風強行將心中的翻騰的怒意按捺下去。
“快一年了,已經有不下十數人在那幼虎爪下斃命了,每次城主府的人都是賠償一些金幣了事。”侍從話中的氣憤之色不難聽出。
“這樣麼?”摸了摸鼻子,紫風的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道:“那我倒要看看這蕭銀究為何人?”
青山小鎮雖說是一個大城,但紫風相信應該沒有什麼強者的存在,而自己身邊有目遠,他又何懼之有?況且打不過可以跑,自己又不是這個小鎮的人。
“那你給我說說城主府的實力如何?”收起嘴角的微笑,紫風重回了先前那般平靜的樣子問道。
“呃!”有些錯愕紫風的問話,侍從鄒眉答道:“據說,城主蕭震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洞虛之境了,而其手下的護衛更是個個不俗!”
“洞虛之境?”聞聽回答,紫風的心中也是忍不住的有些震驚起來,一個城主便是有著洞虛之境的修為,那帝國之後的那個門派之中這樣的高手又有多少呢?
心中泛起一絲嘀咕,紫風也是開始猶豫了起來,雖說他不忍心這些平民在受到傷害,但對方的實力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不是不相信目遠的實力,而是怕中間出現什麼意外?
“你覺得怎麼樣?”縱然心中猶豫,紫風還是無法說服自己,緩緩轉過頭去,對著目遠露出一個心照的微笑問道。
“隨便!”
聳了聳肩,目遠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顯然,他已經洞虛了紫風心中想要管閑事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