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聽著那直欲刺破耳膜的暴喝,所有紫府中人都是一驚,猛地抬起腦袋,好似要在虛空之中查知那聲音的來源一般。
“好像是風少爺的聲音?”驚詫了片刻,人們之中才是有人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風少爺這是怎麼了?先前還是一臉喜悅的與我們打招呼,現在怎麼卻是發出如此悲傷的暴喝?難道紫府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可能,現在紫府的實力已經不再與往日同一個檔次,何況,還有兩個‘洞虛’之上的強者,又有誰敢來觸碰怒火呢?”
“但是,早上我路過的時候,看見了大長老他們全部都坐於大廳之中,而且個個都是麵色凝重,如果不是發生了事情,那他們又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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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隻要有著兩人以上的地方,都是在猜測著紫風反常的暴喝是不是預示著紫府將有著什麼變故。
經曆了數次重大的變故,紫府中人雖說不是猶如驚弓之鳥的誇張心理,但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是小心翼翼的在預防著未知的情況發生。
無窮無盡的猜測繚繞在這些人的腦海之中,但卻沒有人來證實,頓了頓片刻,也就埋頭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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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府門前,將近萬數的少年靜立在此,一個個宛然雕塑一般,傲然挺立著。
經過數月的強訓,這些年約十幾的少年臉上的稚氣也是被漸漸的磨去,徒留淡淡的剛毅之色。
聽著府內傳出的暴喝之聲,逾近萬數的少年都是置若罔聞一般,臉上不見絲毫的感情波動。
對於這些少年,大長老他們可謂是不遺餘力的去強訓,不僅是體魄,還有心理,因為,紫風說過,要完完全全的將他們打造成一把閃爍著寒芒的利劍。
“大哥!風兒沒事吧?我們要不要去勸勸他?”聽著那透過虛空傳來的暴喝,二長老忍不住的有些擔憂問道。
“不!”緩緩搖了搖頭,大長老聲音嘶啞道:“讓他自己去麵對這一切,畢竟,每個人的一生中都有屬於個人的低穀時期!”
話雖如此,但大長老的心裏卻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先前,他一直都是在擔憂著紫風,擔憂著紫風能不能承受下來這一切。
千金易得,真愛難求!任誰遇見這樣的事情都是會有著同樣的反應,何況,還是一個年約十六的少年呢?
現在好了,紫風發泄出來了,也就說明他生生的承受住了這一切,並沒有因此而陷入那令他擔憂的低穀之中。
如果,在遇見這樣的事情,如果一直不言不語,將一切憋在心中的話,那無異會給心理帶來巨大的傷害,所以,需要發泄。
“今天的訓練任務加倍,每人的負重量增加一半,由此向著城門之處跑上兩個來回,另外再增加一個時辰的基礎武技訓練!”緩緩掃視過傲立不動的八千餘人,大長老沙啞厲聲隨之傳了出來。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那些少年的訓練也是有著一定的變化了,許久以前就已經每人負重六十斤的大石奔跑起來,而且,下午的時候,大長老更會教授他們一些簡單的拳腳武技訓練,為以後的武技修習打下基礎。
雖說,這些少年之中的年齡參差不齊,但大長老他們並沒有因此而有所特殊照顧,每一個的都是如此,哪怕你是隻是十歲的稚子。
同時進入紫府,也就預示著每一個人都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如果那些稚子能承受如此超負荷的訓練任務,那將來的成就定會高於別人。
每天都是超負荷的訓練,但自始至終都是無一人被淘汰,每一人都是咬牙堅持了下來,看著這些少年在一天天的蛻變,大長老也是頗為的滿意,因此,訓練的任務也是逐漸的慢慢增加了起來。
“是!”同一時間,八千名少年都是暴喝回應了起來。
“現在,我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準備,半柱香之後,訓練開始!”暴喝落下,大長老帶著絲絲悲傷的聲音傳人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是!”同樣的氣勢,同樣的暴喝,不同的是靜立的人群開始行動了起來。
八千餘人同時行動,卻是不見絲毫的雜亂與吵雜,每一個人都是靜靜的向著街道的邊緣之處邁動著腳步,與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無異。
現在,紫府邊緣的街道好似已經成為了紫府的專屬一般,別說攤販,就連行人都是無一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