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雲這廝永遠都改不了騷包的個性!”看著那很是矯揉造作的白雲一眼,紫風無奈苦笑道。
“騷包有時也是自信的一種表現!”滿是讚許的點了點頭,目遠臉色平靜的說道。
聞言,紫風狠狠的鄙夷了目遠一眼,隻差沒有吐口水了,很多時候,目遠這廝就會爭白雲,好似他真是他的徒弟一般。
“那你自己注意一點,不要讓你那寶貝疙瘩被分屍!”將頭轉回,紫風的語氣卻是帶起一絲酸溜溜的味道。
聞聽那帶著一絲酸味的叮囑,目遠的嘴角罕見的勾起了一抹戲謔的微笑,旋即也是將目光停留在了白雲的身上,雙眸之中也是帶起了淡淡的凝重。
雖說,白雲的訓練著重與身形的輕巧與對敵的靈動,但那裏的鐵甲士兵足以數十人,刀劍無眼,意外情況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對著紫風二人點了點頭,武氏兄弟便是落座於木椅之上,將手中的鋼刀放下便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起來。
拿過兩壇尚餘一半的烈酒,兄弟二人沒有絲毫的猶豫便是讓傷口上到齊,烈酒灼傷的痛苦卻是沒有浮現在兩人的臉上。
看著兄弟二人的動作,紫風的眉頭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鄒,這些傭兵的生活頗為艱辛,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去購買什麼療傷聖藥,往往身上的傷口都是用烈酒消毒之後便是包紮起來,讓它自行愈合。
雖然這樣的處理方法略顯粗糙,但也讓他們的身體隨之變得強悍了起來,不會像一般人的那麼脆弱。
略微處理了一下傷口,兩人便是將目光停留在了白雲的身上,等待著看他獨自一人如何能將這數十個訓練有素的士兵擊倒。
隨著豪語出口,白雲的身上也是發生了不易察覺的變化,一股略顯盎然的無形霸氣慢慢的浮現出來,呈現越來越濃之勢。
感受到白雲身上突兀浮現的氣勢,那些靜立不動的士兵雙眼中的駭然之色也是越加的濃鬱了起來,握刀的手掌也是隨之輕顫了起來。
“上!亂刀砍死!”
感受著那些鐵甲士兵在白雲那無形霸氣中漸漸消融的鬥誌,何昆忍不住帶起了一抹焦急,手掌橫切,暴喝道。
聞聽暴喝,那盔甲男子握槍的手臂微微抬起,好似想要阻止何昆的命令一般,但最後卻是不知因何緣故沒有說出聲來。
沒有開口,盔甲男子卻是提槍微微踏前了一步,麵罩之後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在那一臉淡笑的白雲身上。
“一起,正合我意!”雙眼微微一眯,白雲手中的長劍緩緩收於胸前,一層淡淡的白芒若隱若現的浮現其上。
聽得何昆的命令,那些鐵甲士兵都是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手中的鋼刀,各自互望一眼,卻是無人率先上去。
看著那蠢蠢欲動卻是不敢上去的士兵,何昆的臉上陰沉到了極致,雙眼的殺機與怒意不加掩飾的浮現了出來。
感受著何昆身上所散發的殺意,那些士兵的心中都是充斥著驚恐,個跟著何昆的手下多年,他們早已經知道了其是什麼樣的人。
“啊!”
突兀,一道摻雜著驚恐的暴喝響徹在了大廳之中,一道寒芒順勢向著白雲的頭上劈去,至於這一刀的後果,無人會去懷疑。
沒有花俏的招式,鋼刀就這樣帶著一絲死亡的氣息直直的向著白雲而去,對此,白雲的臉上卻是並不見絲毫的凝重之色。
當鋼刀距離白雲身前尺許的時候,白雲的右腳快速在地上一點,整個身子便是微微向後推移而去,那鋼刀便是貼著臉頰劃過。
後退數尺,白雲的身子落地之時,雙腳再度一點,整個身子便是循著後退之時的軌跡前行。
身子前行,白雲手中的長劍也是順勢而動,以快過閃電的速度在虛空之中劃過一道圓弧,閃爍的寒芒令人眼花繚亂。
“啊!”
白芒閃過,一聲痛呼之聲隨之傳了開來,那個手持鋼刀的士兵兀自抱著右臂痛嚎了起來。
痛嚎宛如撕心裂肺一般,透過虛空不斷的衝擊著眾人的耳膜,讓人忍不住的感到心中一陣發毛。
“嘖嘖、、、看不出來,白雲的速度這般詭異!”到嘴的酒杯微微頓住,紫風忍不住的咂嘴低歎了出來。
剛才,大刀刮過臉頰,白雲急速的逼近那名士兵,手中的長劍宛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電光火石直接將那名士兵右手的幾條主要筋脈切斷。
“距離我想要的效果還略差一些!”淡漠的眨了眨眼,目遠麵無表情的搖頭說道。
聞言,紫風沒有沒有再說什麼,所謂的嚴師出高徒,如果不是目遠要求的這麼嚴格,白雲也不可能在短短數月的時間便是擁有別人數年乃至十數年都無法達到的地步。
身子立定,白雲緩緩將手中的長劍抬到眼前,看過一眼之後,卻是帶著一絲不滿的搖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