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事情就這樣決定,明日一早,我們一起回去!”紫風淡然的語氣中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命令之意。
瞧此,白雲縱然心中惋惜,但他隻能尊重紫風的決定,苦澀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說。
“緣分已盡,強求何用?緣分未盡,他日卻有機會再見!”望過白雲那苦澀的臉龐,紫風低聲喃語而出。
“雪兒,對不起,為了父親我不得不選擇這樣做、、、”講目光轉向那昏迷不醒的白衣男子,紫風心中卻是悲傷喃語了起來。
“武大哥,將他弄醒!”對著身旁的武大揮了揮手,紫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父親的消息。
“好!”冷笑著應允一句,武大狠狠的捏了捏雙拳,在一陣‘劈裏啪啦’的脆響之中踏前兩步,行到白衣男子的身邊。
“王八蛋,今天遇見你武大爺,算你十輩子修來的福氣!”蹲下身子,武大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聲也是緊隨著的傳了出來。
半蹲身子,武大那宛如蒲扇一般的手掌也隨之掄了起來,帶起的疾風將一縷黑發激起。
“啪!”“啪!”、、、
隨著武大的手掌落下,耳刮子的脆響接連不斷的在狹小的房間中響蕩起來,宛如一道絕美的樂章。
隨著每一巴掌的落下,饒是白雲諸人的心髒都會隨之抽搐一下,可見武大下手的力道何猛。
片刻之間,武大已經扇了白衣男子十餘個耳根子,那張因堅毅而顯得英俊的臉龐早已經腫得不行,直接與豬頭無異,鼻孔耳邊都是溢出了殷紅的血絲,豈是一個慘不忍睹所能形容的?
“媽的!還不醒?”瞧得十餘個耳刮子掄過,白衣男子卻是渾渾噩噩的反應,根本沒有絲毫醒轉的跡象,武大忍不住氣急了起來,直接左手抓過其的胸襟,右掌再度扇了起來。
本是半張的雙眼隨著武大再次掄起的巴掌而有氣無力的緩緩閉合了起來,白衣男子已是出氣多過進氣了。
“大哥!夠了!”雖然是見慣了生死的傭兵,但武武二看見這很是殘忍的一幕,也是忍不住的有些不忍相見起來,忍不住開口阻止了起來,如果叫他真槍真刀的實幹,他可以直接將對方斬殺,但般的動作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怎麼?難道你還要來試試?”頓住手上的動作,武大回頭笑道:“來試試吧,感覺還不錯哦!”
“你再這樣掄下去,那廝就直接被你掄成肉泥了,我們還怎麼逼問啊?”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武二沒好氣的說道。
“呃?”聞言,武大的心中一怔,旋即將目光轉移到白衣男子身上,才發現那廝已是隻有出氣了。
“媽的!算你王八蛋走運!”狠狠的將白衣男子扔在地上,武大才是心有不甘的站起身來,憤憤的罵道。
如此不是紫風,他們下午不知道還會被這廝給怎麼玩弄,現在,好不容易有這樣報仇的機會,他豈能那麼容易放過呢?但現在有著正事要做,他隻有將心中的憤怒壓製下去。
站起身來,武大悻悻的對著紫風一笑,顯然,沒有做到讓白衣男子醒轉,他也有難為情。
望過一臉悻然的武大,紫風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對著武二微微頷首。
瞧得紫風的示意,武二側過身子,抓起桌上一壇尚未開封的烈酒,一把啟開泥封,直接對著白衣男子那與豬頭無異的臉上傾倒下去。
白衣男子的實力在‘空明’之上,當然不會因為武大那幾個耳刮子便咽氣,但武大那樣的動作並不能將他弄醒,反而會將他越弄越渾噩,徒勞無功而已。
“啊!”
烈酒剛一沾到臉上,白衣男子的便是翻身坐起,本與豬頭無異的臉龐因為突然的刺痛而扭曲在了一起,畢竟,傷口被酒刺激的疼痛可謂是深入骨髓!
當看見模糊看見眼前所站的幾人之後,白衣男子突兀一怔,滿是痛色的雙眸之中浮現出了一抹駭然之色。
“落在你們的手上,要殺要剮隨便!”駭然稍顯即逝,白衣男子牙齒一咬,狠狠的說道。
“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掉的!”裂開大嘴,武大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冷笑道。
“落在你們這些背信棄義的修武者手中,我無法可說!”憤怒的望過那一臉森然的武大一眼,白衣男子直接將雙眼逼視在紫風的臉上,顯然,他還沒有忘記紫風下午所做的承諾。
“下午我們說過不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情,但現在已經是晚上,我們怎麼背信棄義了?”不屑的勾了勾嘴角,白雲顯然知道白衣男子心中所想的事情。
“哼!難道這不是一樣麼?”冷哼一句,白衣男子厲聲之中掩飾不住驚恐的說道。
“下午,是你們之間的恩怨,現在,是你與我之間的恩怨!”語氣平板,紫風之語中不帶絲毫感情的起伏。
“你我今天才是相識,何來的恩怨之說?”心中一怔,白衣男子旋即鄒眉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