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角馬代步,紫風三人便是步行趕路。
因為雨兒的關係,三人的趕路的速度都是緩慢至極,縱然紫風心急如火,但也隻有低頭不語的邁動著腳步。
一路無語,三人之間都是陷入了極致的沉悶之中,好似暴雨降臨前的天空一般。
好幾次,雨兒都是想要開口打破幾人之間的沉悶,但每當話語湧到喉嚨的時候,便是給生生的咽了回去。
年齡小,不代表不懂人情世故,像雨兒這些出生名門的人,什麼都見多了,聽多了。
從紫風那突然變得若即若離的言行來看,雨兒早已經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麼,知道他是在刻意的疏遠自己。
行走最後,雨兒時不時的將目光望過那行走在前,雙拳緊握於袖袍間的紫風,眼神頗為複雜,有哀怨、有感動,也有不甘、、、
與自己保持疏遠的關係,是在告訴自己一個兩人都不可能的訊息,但同樣的,也是表示紫風是一個癡情的少年。
“王八蛋,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姐夫,隻有本小姐看上的,還沒有爭取不到的。”貝齒一咬,雨兒望著那邁著堅定不移的步伐的身影,心中暗自下起了決心。
十幾歲的少年少女,骨子裏都是流淌著一股叛逆的血脈,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知難而退,隻知道迎難而上,為自己的幸福與所喜歡的東西去奮鬥。
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雨兒腳下的速度也是加快起來,輕移幾步便是行到紫風的身邊,一把攬住他的手臂。
感受到身上那宛如一條水蛇纏繞的手臂,感受著那透過衣衫而傳來的絲絲溫熱,紫風感覺有些神魂顛倒了。
女人對於男人來說,是無法拒絕的尤物,像紫風這種情竇初開的少年,而且還是初經人事的少年,對於那種厚積薄發之後的縹緲似仙的快感很是回味。
雪兒走了,紫風的性福也是隨之完結,隻能在夢境回憶,長長獨自入眠的時候都是會感覺到某些地方傳來陣陣脹痛,想要噴薄的感覺。
剛才,雨兒曖昧的姿勢,還有那堪堪一握,都是讓紫風的血脈膨脹,想要將雨兒推倒就地正法的衝動。
如果不是目遠在一旁,如果不是低處荒郊野外,可能現在,雨兒都是在紫風的身下********的呻吟著。
當盡情的折磨那連戰一族的男子時,紫風才是從那種縹緲的幻想中回過神來,他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雪兒,已經不能再有其他的女人了。
心中下定了決心,宛如鋼鐵一般堅硬,但隨著雨兒的手臂挽上的瞬間,又開始在一點一點的瓦解了。
抬起手臂,紫風輕輕的將雨兒那宛如水蛇一般的的玉臂輕輕的撥弄下來,腳下也是向前大邁幾步,與雨兒中間保持了將近丈許的距離。
手臂被剝離,雨兒的身子宛如石雕一般的靜立著,雙眼之中泛起了無盡的哀怨,一層淡然的薄霧繚繞在了雙眸之中。
“紫風,你個王八蛋,我告訴你,雖然你是我姐夫,但本小姐不會在意這些,本小姐認定你了,這輩子都會如夢如魘的纏著你,你休想甩掉我!”
狠狠的抽了抽鼻子,雨兒貝齒緊咬,愛的宣言如同積雪融化之後的水霧一般,繚繞在了整條管道之上。
聞言,紫風腳下邁動的腳步微微一僵,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瞧得這紫風與雨兒這剪不斷理還亂的曖昧關係,目遠也是緩緩放慢了腳步,遠遠的落後在了後方,給了兩人一個沒有叨擾的空間。
“雨兒,不要胡鬧!”收起額頭上的條條黑線,紫風轉過腦袋,臉色一板的喝斥到。
“胡鬧?”黛眉一跳,雨兒挺了挺那本就宛如高峰一般高聳的雙峰,反擊道:“你看我像是胡鬧的樣子嗎?”
高聳的雙峰宛如一支雞血被注射在了紫風的體內,頓時,他直覺口幹舌燥,掩藏在下體的某個部位也是猛然抬起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