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莊零一深知不妙,卻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用法術來逃脫。
看了看高科技的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鍾了耶,再不去大學報到就倒黴了。
原來今天是最後報到的一天了,必須在五點鍾之前趕到。
他想起上麵的領導曾拍他肩膀時的模樣,“零一啊,放心去吧,我都給你安排好了。”
想到這裏,他恍然醒悟,原來這些圍觀的人是上麵的領導安排好的了。
“各位好,我的名字叫莊零一,我是‘女子大學’的莊零一,你們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群眾一聽,“耶,原來是搞推銷的。”
不到一會竟然又轟然散去,現場隻留下莊零一以及一位麵容和藹的老奶奶。
此刻老奶奶兩眼放光地看著莊零一,緩慢地說:“小夥子啊,你。。”
說到這裏,她好像開始害羞了,竟然開始低頭搓手,麵色潮紅。
莊零一的眼皮突然跳動了起來,“嗬。。嗬。。有什麼需要嗎…”他心裏已經在臭罵上麵的領導了。
老奶奶好像做了決定,一口氣說道:“你要跟我做親戚嗎?”說完,她又害羞地低下了頭。
莊零一兩眼睜得比雞蛋還大,作勢往後退,然後被逼得慢慢地爬上了情人湖的護欄,他情不自禁喊道:“什麼愛好啊…”
這麼老了竟然還想著老牛吃嫩草嗎......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而老奶奶卻以為莊零一在問她有什麼愛好,斟酌了下,她眼前一亮,“愛好穿黑絲襪。”
突然間,天上似乎一道雷劈下來劈中了莊零一,使得他全身僵硬。
“還有,喜歡去夜場。”老奶奶又說話了。
“哢擦”——
可莊零一全身僵硬,早陷入了三個月以來慘不忍睹的回憶中。
......
他雖然是山野裏麵出來的,但是這之前三個月他每天都被國家有關部門的領導關在一個小房間裏麵學習,每天都有老師教他各種關於世界的知識,惡補了整整三個月。
這三個月開始的時候晚上睡覺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總覺得未免太孤單,於是他打電話向上司提要求,要有人作伴。
而他的直接上司是個中年人,以為小夥子孤單了,拿著電話,若有所思。
經過幾秒沉重地思考,上司吐了口氣,拍了拍胸膛對他保證,你以後睡覺都不會孤單了。
話一完,上司丟下電話,當即蓋上了被子,轟隆一聲——床板斷了。
那晚十點,莊零一被軍警帶著進到了地下室。
緊接著,軍警又把他塞進了牢房。
軍警是這麼說的,上頭已經交代,讓你跟監獄犯一起睡覺,這樣就有伴了,也就不會孤單寂寞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莊零一身上的通訊設備已經上繳了,因為上頭怕裏頭的犯人會拿他的通訊設備作怪,所以他是欲哭無淚,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
幾天之後,監獄的人居然上訴,而被上訴的人竟然是莊零一。
上訴的原因是:學習太勤奮。
當問及具體情況時,熊貓眼的犯人說,莊零一每晚都在深夜背英語,比大卡車還大聲…
但這些“磨練”都已經過去了,他目前要應付的卻是眼前這位老奶奶。
......
莊零一搖了搖頭,從回憶中走了出來。
活動了下身子,卻看到眼前的老奶奶正定眼看著自己,這時才突然想起了自己正跟老奶奶說著話,於是不好意思地看著眼前的老奶奶說:“老奶奶,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老奶奶再說了一遍,“愛好去夜店啊。”
莊零一滿頭黑線,“好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