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池老頭子不舍得。”
盛老哼了一聲,看了一眼池亦井的腿,“既然你投其所好的送了禮,說吧,你們想要什麼?”
無事不登三寶殿,前段時間華都傳言,池家二少車禍腿受傷了,很難治好。
甚至有可能一輩子坐輪椅,看樣子不假了!
“老爺子希望您幫晚輩治腿。”
其實老爺子當時的原話是,“你去,然後直接跟他說,不幫你治腿就友盡。”
禮物是完全沒有準備。
“一幅畫就想讓我出手?小夥子,你也太沒誠意了!”
盛老撇撇嘴,滿臉的拒絕。
“不,這幅畫是晚輩孝敬您的。”
池亦井已經不打算幫老爺子說話了,因為他有其他的目的了!
他要在盛老麵前刷好感,“若是您能出手,晚輩家中還有一幅蘊大師的《白雪》。”
“《白雪》!!!”
盛老再次驚呼,身子都不禁坐直了些,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過於激動了,連忙咳了兩下,才有點不確定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騙您也沒好處。”
“也是。”盛老考慮了一下,才道,“不過你說的孝敬是什麼意思?”
非親非故的,你為什麼要孝敬我。
雖然他和池老頭是“閨中”密友,但是池亦井這還是第一次登門拜訪,他也是第一次見。
據說這池二少從小身體不好,一直在國外養著。
“晚輩想見見舞兒。”池亦井終於說到了心心念念的話題。
這下盛老的聲音沉下去了,“你認識君舞?”
池亦井點了點頭。
何止認識,他們以前很熟的好吧!
隻是舞兒好像不記得他了!
“你們什麼關係?”盛老此刻才認真的考量著麵前的男人,眼神都由最開始的隨意變成了淩厲,恨不得把池亦井看穿。
“晚輩希望是,一輩子的關係。”池亦井認真的說著。
他的舞兒早在五年前就和他說,今生她非他不嫁。
“年輕人,別以為你是池老頭家的人,又有幾分姿色,就可以妄想我家君舞,更何況我還沒有答應幫你治腿。”
治不治的好也是一個問題,更何況這小子一來就打他家君舞的主意,他們見過麵嗎,一看就不實誠。
“盛老,五年前,我和舞兒就約定終身了!”
池亦井淡淡的說出一句話,還一語驚死人。
“什麼?五年前?”盛老震驚,眼睛都瞪大了些,“你什麼意思,五年前你認識君舞?”
五年前……實在是個很敏感的時間…
池亦井頷首,表示他五年前就和舞兒認識了,“隻是不知為何,舞兒不記得我。”
這回,盛老目光複雜的看著眼前氣勢非凡、又充滿堅定的男人,沉默了許久。
“那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實話?”
池亦井一笑,然後從懷中取出一封信。
“盛老,這是姚阿姨讓人代寄給我的信。”
盛老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接過信,這信有些陳舊,捏了捏,信紙和昨晚他給君舞和君楓看的那封信紙質一樣。半信半疑的拆開,越看臉色越是凝重。
半晌後,盛老歎了口氣,將信還給池亦井,“是姚丫頭的字跡,沒想到她還給你留了一封信。”
“嗯,姚阿姨希望我能照顧舞兒。我和舞兒五年前就已相識,隻是不到三個月,姚阿姨就帶著舞兒離開了!
在那之後我一直在尋找舞兒,直到一個星期前,我收到了這封信,才知曉舞兒在花世。”
池亦井說著不禁回想到了五年前舞兒在他身邊的時光。
那時候,他和舞兒剛認識,舞兒成天圍著他轉悠,他不喜,趕了她無數次,但是舞兒依舊不厭其煩的天天都在他麵前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