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梟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冷漠如刀,緊緊地鎖定在李尚書的身上,仿佛要將他刺穿一般。李尚書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威壓,嚇得雙腿發軟,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此時此刻,李尚書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隻有一個念頭不斷回蕩:完了,徹底完了!他
看著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李尚書,池梟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慢慢地走到李尚書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李尚書,膽子可真大啊!”
這句話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李尚書的心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拚命地磕頭求饒,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弄髒了他的衣襟。然而,池梟絲毫不為所動,他隻是冷冷地看著李尚書,眼中的寒意愈發濃烈……
“暗鷹!”池梟聲音冰冷響起。
暗鷹出現在池梟身邊等待著池梟的指示。
“把李尚書殺了,這裏,徹查,還有其他扯進來的官員,通通抄家。”池梟一點都不相信憑借李尚書一人能夠培養出這麼多的人,絕對還有其他官員插手,看來是時候好好給朝中洗一下牌了。
“是。”李尚書被暗鷹拖了下去。
池梟這才看向坐在旁邊的顧祈安。
顧祈安有些心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池梟露出一個笑容:“嘿嘿……我說我是路過你信嗎?”
“信,安安說什麼我都信。”池梟臉上帶著笑,又接著說道,“不就路過青樓,然後意外走了進來,外袍意外跑到了別的男人的身上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顧祈安:“……我可以狡辯……啊不,解釋。”
“嗯,解釋吧。”池梟點了點頭,但是又舍不得對方冷著,把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披在顧祈安身上,剛入春,天氣還是很涼。
“你也看見了,這個……額,這位公子被李文誌拖著出來,身上什麼也沒穿,你也不希望我看見別的男人的身體吧。”顧祈安手指戳了戳池梟的手臂。
“嘖,回去再收拾你。”池梟最終還是生不起來氣,拉著顧祈安向門外走去,“我教你的東西你是一樣沒學會,戚白帶你逛了一次春樓你倒是學會了。”
顧祈安:“……”感覺給戚白挖了一個坑,但是,應該沒事吧……
池梟走的快,顧祈安被他拉著幾乎是小跑跟上的。
“消消氣,消消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別生氣了好不好,你看我們也算是撿到一窩人才聚集地是吧……”麵對池梟看過來的視線,顧祈安突然啞然了。
‘主人,我要嘲笑你,哈哈哈哈!’胖胖的聲音在顧祈安腦海裏響起,‘你說你,你要學什麼找胖胖不好嗎?胖胖我這裏的資料多得很,你幹嘛跑那個地方去。’
‘閉嘴!’顧祈安凶道。
然而走到縣衙門口的時候,柏玉迎了上來:“顧公子。”
池梟打量著眼前的青年,長得倒是眉清目秀,他看向旁邊的顧祈安,臉上的笑容多有些咬牙切齒。
“這個我也可以解釋的……”顧祈安弱弱的說道,然後把柏玉的事和柏玉的提議都給池梟說了。
“讓暗鷹去。”
“暗鷹剛剛不是被你叫去做其他的了嗎?”
池梟:“……”第一次有點後悔沒多帶幾個人出來,突然他看見了什麼,“讓戚白去。”
剛在門口探頭的戚白:“????做什麼?”
“有人會跟你說。”池梟指了指站在門口的柏玉,然後拉著顧祈安進門。
留下戚白和柏玉在門口大眼瞪小眼,這時一塊令牌砸在戚白頭上,池梟的聲音在裏麵響起:“拿著。”
戚白捂著自己被打疼的頭,很疼,他懷疑池梟是故意的,但是他沒有證據,嘴上罵罵咧咧的把地上的令牌撿了起來。
“大兄弟,我們要做什麼啊?”戚白看向旁邊同樣有點懵逼的柏玉。
“額……”柏玉回過神,把要做的事給戚白說了一遍。
“兩夫夫就會奴役我,老子是人,不是驢子,驢子都有休息時間好吧!”戚白罵罵咧咧的帶著柏玉去了糧草處。
柏玉在前麵帶路,官兵押著糧食跟在後麵,去城南挨家挨戶給沒辦法到城門口的人發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