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在北京(1 / 3)

其實,我並不知道家庭清潔工是什麼工作,隻是因為這個身份,可以和更多的人交流罷了,來到北平後,自己漸漸融入了這個城市,我的夢想是什麼,目前還沒想到,工作找到後,自己既然不知道如何完成這個任務,我沒當過,也沒幹過,就這樣去當了一個清潔工。早上時,曉玲一臉的不高興,她覺得我這是在自找苦吃,清潔工誒!

“秦如天,我不準你去,喬莉,安你看著她,昨天我想了一夜,死活沒想通,你把我說通了在放你走。”曉玲臉紅脖子粗的說道,她到底接受不了什麼呢?“隻要是能賺錢的就是好工作,如果死要麵子,沒文化的人早餓死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放棄自己的身份,放棄自己的一切,親身體會,明白嗎?曉玲,你太要麵子了。”如果因為我做了清潔工這個工作,而沒麵子,那我還要不要活了?要麵子的都是活受罪。

“麵子麵子。這不是麵子的問題,而是錢的問題,我是怕你被傷了,知道的人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不知道的呢?你想過沒有?”她原來這麼在意我的工作,可是為什麼她就不能換個角度去思考,沒辦法!這段話我不知為什麼在日記上寫的特清楚,一年的生活體驗還是要繼續,自己32歲,也許起步有點晚,但我覺得並不可惜,夢想,生活,不是在於你的年齡,而是在於你的那份堅持,我也許昨天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重新開始,現在似乎有點明白了,敢自己喜歡的事,做自己最愛的活,為自己為喜歡的人活著,以前的生活幾乎都白過了浪費時間呀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是沒有貴賤之分的,如果你受不了,你現在就可以走。”曉玲怔怔的看著我,忽然笑了笑,“我的思路通了,也許吧,反正活了那麼多年幹嘛不幹自己喜歡的事情啦,我要做個打字員,因為我喜歡打字,現在已經早上了,讓我們為今天而努力吧!”轉變的那麼快?還是原來的沒心沒肺的死黨,曉玲。喬莉,安。

就這樣看著我們,她是一個旁觀者,也是一個聽眾。早飯匆匆結束後,我們三個出了賓館,開始了新的一天。

我開始發揮了自己並不擅長問路的功能,朝陽區,這個地方是在哪裏呢?那天剛好是秋天,我穿的衣服似乎都是便宜貨,自己全身就帶了一百塊錢左右,北平朝陽區在哪都不知道,隨處可見的商場,車流,車堵得特別厲害,曉玲呢,出門帶了一個導航儀,喬莉,安。帶了一張北平地圖,而我,卻就帶了一張嘴。

家庭清潔工報道的時間不叫的早,自己必須在9點之前趕到那個公寓吧。做自己沒嚐試過的事情還真是第一次,自己的夢想還沒想到,路上呢,就邊問邊想,北平一共有好幾個區和2個縣左右,算是人口比較多的城市。北平人大多都是比較爽朗,不拘小節的,比如說,我遇到一位女孩2十幾歲左右,我向她問路,“請問朝陽區在那個方位。”“要打的去才可以,我就是朝陽區的,我帶你去吧。”她甩了一下頭發,眼前的劉海也太長了,不知道她看得見我不。我一路打的加問路,終於在九點之前到了朝陽區,這裏的人口好像是北平不管哪個區幾乎這裏是最多的,,身上連手機都沒帶,到了之後,又要找公用電話,一個人在人群中飄飄,走走,時而還可以和他們打一下招呼,這裏大多數人幾乎都是北漂一族的,他們稱北平人講的話為京片子,京片子講話感覺特好聽。自己呢問問走走,終於來到了,那家要招收的家庭清潔工的公寓。那裏的公寓式成排的,有保安看守,當我要進去時,保安不讓我進。

“這裏是非住宿者免入,你是這裏的嗎?要進去登記一下。”“我是這裏有人招聘的清潔工,這裏有他的電話,你們可以打一下。”來都來了,如果自己不進去,多可惜呀。在當時的我對於那一切是充滿信心的,一年的酸甜苦辣自己一定要好好品嚐一下。“哦,是這棟樓啊,已經逃離了好幾個清潔工,來一個逃一個,都不知道一個月裏走了好幾個了,你是外地人吧,這裏的人都知道是為什麼,不讓你進是為你好,不要沒事找事,走走走。”

有那麼可怕嗎?自己現在來都來了,又怎麼能空手而歸,這不是我的處世之道。“這位兄弟,我來都來了,你就讓我進去吧,而且如果我成為了第n個逃跑的也不為過。”當時我這話都不知道這話是怎麼說出口的,進去後,才發現,原來那棟公寓的小孩特別頑皮,家裏幾乎無人在家,我想他們招的不是清潔工,而是保姆,隻不過換了一種方式來說明吧!

這裏的每一棟公寓就都是一模一樣的,除了門口的門牌號外,這裏的綠色環境還不錯,一進來就是一條人工河流,四周是草地,環境和附近的公園沒什麼兩樣。當我敲響那棟門時,開門的事一個9歲的小男孩。他不可一世的看這我,比誰都驕傲。“你就是那個清潔工,長得也太老了吧?怪不得要當清潔工。”這是九歲的小孩說的話嗎?我看著開門後就靠在門背上的小男孩,給我的印象是缺少家人的陪伴,多了自由,少了親情。

“你沒有家人看管嗎?來都來了,請我進去吧!”我微笑的說道。“在外麵呆著吧,我不需要保姆,滾!。”說完那小男孩厭惡的看了我一眼,門“碰”關上了。這叫什麼事啊!我無語的望著那關上的門,想離開了,既然不需要我,那我就走吧!門關上後,好像他在透過窗簾在看,我想象著他的表情有多麼的失望。他一定以為我會站在門口等他開們,他一定以為我就是一個清潔工。我想離開這撞公寓時,小男孩們又開了,他臉上還是不高興的表情,對於這個工作,我可以選擇幹和不幹,隻是不知道這小男孩怎麼想呢?“清潔工,你站住,太讓我失望了,我爸要是找了像你這樣不負責任的清潔工,我都死了好幾回了。“這小男孩說話真是沒聽懂,讓我走的是他,不讓我走的又是他,我要是幹了,以後的日子就不用說,如果不幹,自己挺安寧的。我看著他眼裏失落的表情,鬼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工作,工作最重要。“那我進去打掃衛生了?”我微笑說道,對於小孩子,說話還是普通一點比較好。

“你到底是不是我爸找的保姆啊?給我做早餐。”倒!做就做吧,自己好像隻會做西式的,中式的還真不會。“我忐忑的走了進去,問道“是要中式的還是西式的?”表麵笑容好像有點僵吧。“都可以,做好後端上來。”小男孩給我的感覺特像一個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對於外界,他似乎絲毫不感興趣。他離開時給我的背影是孤獨,這和我的某段時期有點像吧。我打開他們家的冰箱,發現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大堆的方便麵。加起來,都可以吃一年的了,真不知道他九歲的小孩是怎麼過來的。早餐就給他泡一碗方便麵嗎?我好像做不到。自己既然從清潔工變成了保姆,那麼就要給他吃好喝好,這樣才對的起自己的工作。我開始觀察這個所在的環境,這是有三層樓的公寓,算得上是別墅吧,樓下是一廳三室,有著一個廚房,樓上呢一會再說。我在沙發上找到一個電話,想叫外賣,這裏除了方便麵,真的什麼都沒有,“保姆,泡麵做好了沒有,餓死了。”那個小男孩在催了。

我慌忙的叫道,“來了,來了,馬上就好,再等一下,”叫外賣是叫不成了,樓上那個,早飯都沒吃,真不知道他每天吃泡麵,怎麼就沒吃出毛病來。想叫外賣是不成了,怎麼辦呢,真給這小孩吃泡麵?,我仔細的去尋找冰箱裏除了泡麵以外,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康師傅紅燒肉,康師傅海鮮,康師傅酸菜。。。泡麵。在一堆的泡麵裏麵,我終於找到了一顆雞蛋和一瓶牛奶。這才是人吃的東西。如果把雞蛋加到泡麵裏,因該還算湊合湊合,自己也算完成第一項工作了。不知道那個小男孩在幹什麼,我拿出一包泡麵,撤了裏麵的調料,放在鍋裏煮,這裏既然連開水都沒有,他每天到底是怎麼吃泡麵的?幾分鍾後,一碗泡麵終於搞定,樓上的小男孩催了好幾次,他的聲音就像是鬼叫,有氣無力的。我擦著臉上的汗水,小男孩的聲音越來越小,怎麼回事?我拿著一碗加了雞蛋的泡麵上了樓,,也不知道他在那一個房間裏,一個一個推開,每一個房間幾乎都是遊戲機,電腦,漫畫,耳機,遍地都是。“噴噴噴。”房間裏有機關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