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佳爾韶再次和花月影來到地牢中,立即有下人上前提起地上的辣椒水,滿桶的辣椒水直接潑向昏迷中的鬱雀。辣椒水順著鬱雀綻裂的傷口浸入肌膚,立時一股強烈的刺痛感傳來,鬱雀痛苦的小臉上汗珠很快彙成了汗水,牙齒不停的“硌硌”戰粟著狠狠的咬著早已發白的下唇,滲出絲絲鮮血。看著鬱雀因疼痛而瞪大著雙眼卻仍是不肯鬆口,花月影氣急地想要揮手想要上前給鬱雀兩拳,卻不料手揚到半空卻使不下來。
花月影看向身後的馬佳爾韶,隻見馬佳爾韶一臉好奇的望向她,嗤笑道,
“月兒,你這是要做什麼?連迷迭香那樣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得出來的人,也值得你動手?你也不嫌汙了你的身份,髒了你的手!”
“那倒也是,”花月影輕眨眼眸,表示理解了。她上前輕輕拉過鬱雀身上破碎的衣片,小臉上揚起一抹不屑,
“迷迭香,又叫自慰散……”
馬佳爾韶讚賞的望向花月影,她捕捉到鬱雀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了。花月影從懷中掏出一包東西,鬱雀見著紙包裏淡黃的粉末眼神充滿了震驚,張大了嘴。
“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的吧?”花月影將藥粉遞到鬱雀唇邊,立時一股淡淡的蔓陀蘿花香味竄入鬱雀的鼻腔,立即一股莫名的炙熱從鬱雀心底升騰而起。睨著鬱雀緋紅的臉,花月影故作驚訝的嚷道,
“哎呀!佳兒,這個真的是迷迭香啊!你看這個雀有反應了,她”
“你說什麼?”鬱雀一臉迷惑的望向花月影,隻見花月影一臉譏笑的看向她道。
“嗬嗬,我說什麼了?”花月影一臉迷惑的看向馬佳爾韶,“我有說什麼嗎?”
“嗬嗬,好了!任務完成,回去了!”一陣陰風吹過,馬佳爾韶嫌惡的看向四周,催促道,“這裏怪冷的,我們上去了吧!”
“好咧!”花月影揚起小手,手中藥紙包中淡黃的粉末立即隨風飄散,拂過鬱雀的臉頰,令她不停的打起噴嚏,“回去咯!”
“這個是?”鬱雀用力嗅著空氣中的藥粉,是迷情散一類的春藥,“花月影你……”
“啪”“啪!”
不待鬱雀氣極開口大罵,兩聲擊掌聲響起,立即有人上前解開鎖住鬱雀的鐵鏈,鐵鏈鬆開鬱雀一時重心不穩重重摔倒在地麵。鬱雀雙手磨娑著早已被磨破了皮的手腕,突然聽到地牢門再次打開,她以為是花月影又有了什麼陰謀要設計她,卻不想她怒目望去門口正走進來幾個神情猥褻的男人。男人們一個個伸手進衣磨搓著,不時坦露出胸前肮髒的肌膚。
突然一股刺鼻的惡臭味傳來,鬱雀皺眉的看向幾個男人,對一旁的姑子喊道,
“喂!這些人是幹什麼的啊?快把他們趕出去!”
回答她的是姑子冷漠的眼神,鬱雀隻見下人們一個個捂著鼻子衝出了牢房,望著逐漸靠近的男人們,鬱雀大吼道,
“不準過來!你們這些凡夫俗子,都給我滾遠點!”
“嘿嘿,我們是凡夫俗子,不過一會我們就都可以成仙了!”
“胡說什麼啊?”鬱雀疑惑的打量著幾人,耳旁突然響起鐵鏈鎖門的聲音。待鬱雀尋聲望去,姑子已經給牢門落了鎖,
“喂,老婆子你要做什麼?我不要和這些臭男人關在一起,讓他們出去!或者我去別處……”
“啊!”
鬱雀的呼喊並沒有得到姑子的回應,相反卻是一個重重的撞擊。不待鬱雀抬頭去看,胸前一陣涼意立即引起了她的警覺,隻是當她抬眸去尋時,隻見原本已破碎不堪,沾染了鮮血的衣衫被人高高的撩起。鬱雀突然見到眼前的男子,還有男子身後的幾人,她的腦中閃現過花月影臨走時拋出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