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金童識玉女 雷鋒鎮妖魔(2 / 3)

“大師兄,二師兄,我有個主意。”

平rì裏三個師兄欺負陽子慣了,就是三師兄的壞主意多,聽見三師兄講話陽子又住腳細聽,聽聽三師兄又出什麼壞主意。

“二位師兄,聽我說,我有個計策”

“什麼計策,快說?”

“這樣,明天咱們把陽子向捆豬一樣把它的手腳捆在一起,然後抬出去向紫霞道人請罪。”

陽子心裏這個氣啊,該死的三師兄拿我去送死。

“三師弟,紫霞道人要的是師父,又不是陽子,把他弄出去有什麼用?”

大師兄打斷二師兄的話問三師兄:“什麼法子你仔細點說。”

三師兄道:“咱們可以先把陽子弄成啞巴,再把他的發髻打散遮在臉上,就說這是師父,然後,我在前麵帶路,兩位師兄把劍藏在扁擔裏,當我在紫霞道人麵前下跪求饒時,二位師兄就趁其不備拔劍刺殺紫霞道人。”

“呸,紫霞道人就那麼容易上當?”

“俗話說,罪不及笑臉的,我們是小輩又負荊請罪,他必然會放鬆戒備的。”

“好主意”,二師兄一拍大腿帶著得意的樣子。

“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分頭準備。”

三人商議已定,大師兄和二師兄二人起身yù出去準備。

陽子急忙走開。

好狠毒的計策啊,陽子氣的幾乎跳了起來,心中大罵該死的三師兄,你想投靠紫霞道人,還在這裏充好人,你斷子絕孫去吧。

陽子回到柴房越想越覺得悲憤,想幾年來師父從來沒有拿自己當做人來看待,劈柴掃廁所刷馬桶對自己來說都是極其幸運的事了,每天一頓的殘羹剩飯有時都不給,稍不順心就劈頭蓋腦的打一頓,多少次把馬桶的汙穢潑在自己的臉上,大罵自己是狗崽子的野雜種。

多少次在土丘上痛哭,他也想自己的爹娘,但是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爹娘是誰,小時的養父母就從來沒有給他穿過衣服,他是和豬睡在一起的,也是吃著豬食長大的,五歲的時候養父母又嫌他吃豬食吃多了就把他棄在荒山上,自己跌跌撞撞一路跟在三個下山玩耍的師兄屁後這才留下一條活命。

陽子的淚水再一次如珍珠般的雨下,伸手一拳打爛了柴房唯一的支柱,發瘋一樣奔了出去——

這一離去,直到三年後才出現。

人們隻是聽說始祖天尊收了個關門弟子。

巍巍長白山脈綿延起伏。終年積雪化作涓涓細流彙成巍峨的大江一路奔騰而泄。

然而仙界卻是早已打的亂七八槽。

長白山頂更是一片狼藉。瞬間,山崩地裂,火光衝天。

三個月後,一切似乎恢複了平靜,隻留下湖水碧波蕩漾的長白山天池。

雄武秦嶺山脈。

七十二峪,稻香百裏飄飄,犬吠青煙嫋嫋,

太白山上,銀光四shè茫茫,積雪太白皚皚。

就在終南山下,一條白sè的身影飛快地奔跑著------

太白山的終年積雪與少年的白sè身影很快融為一體。白衣少年的身手異常靈敏,閃展騰挪,轉眼間已近山頂。這白衣少年並非別人,正是陽子。

猛然間,一團異常秀麗的紅sè身影從白衣少年的眼前滑過,隻覺得飄然而逝。

沒有人見過她得武功,一手五指神功就是聽說的也沒有幾人。

白衣少年急速向紅sè身影逝去的方向追去。

幾丈外,又一身著綠sè衣裙的少女飛奔而來——

就在白衣少年駭疑之際,綠衣少女也已擦身而去。

好快的輕功。

哈哈,天賜良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隻見白衣少年腰身一縮,長臂彈出,疾趕而去——

腳下的乾坤靴不時發出輕微的吱吱聲。

陽光之下的雪山晶瑩的無限耀眼。不遠處,冰晶之中隱約一個核桃大小的洞穴閃現。

就在白衣少年未及洞穴口之時,瞬間,一團粉紅sè的紗團撲滾著過來。

三人立即大戰在一起。

未見刀出鞘,隻見紅浪翻滾,銀屑飄飄。刀出鞘,銀光與雪同飄舞,刀如雪;紅浪翻,紅裙與影共零亂,裙似血;銀屑飄,雪花與星齊飛散,花影亂。

冰淩不時被刀劍片片削下,夾雜地上的積雪漫天飛舞。好一個“起舞弄影清,梨花帶露寒。佳人潤如雪,才子君似蘭。嫦娥廣寒袖,白雪玉欄杆。三人如影對,人間方見天。”這一場大戰隻打得三天三夜,隻待三人都再無半點力氣方才罷手,三人席地而坐,笑顏如花。

卻原來故友重逢,身著綠sè衣裙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妙玉,而身穿紅sè衣裙的少女就是小玉,三人相見甚歡……

秦嶺山下,八百裏秦川,沃野昂然。

淮河兩岸,萬千家燈火,繁華似錦。

西子湖邊,一寶塔夕陽,妖孽無形。

蘇堤chūn曉,兩黃鸝鳴柳,柳浪聞鶯。

西湖蘇堤。晨曦裏遠遠行來三人,走在最前麵的是白衣少年,炯炯目光如電,清瘦的身材卻異常俊俏,麵頰微紅圓潤,腰間一柄紫光天地劍,緊身衣後可見其鋼筋鐵骨,瀟灑的身影中直shè出兩股剛毅的目光,疾步前飛。左首邊是同門師姐小玉,一身鮮紅的緊衣皺紗裙,裙擺處隨腳步的起伏而如火焰般的跳躍著,右拳緊握,左手微張,白白的鴨蛋臉頰中透出細微的紅暈,柳葉彎眉,杏眼圓睜,一雙輕盈紅底秀花靴落於無塵之中。右首旁顯然是妙玉,雖稱其為師姐,其實二人與白衣少年也是同齡,隻是入門比陽子早了幾天而已,藕荷sè的短裙,緊身綠sè夾衣,長發飄飄,右手握著一把玄天玉女劍,牙唇緊咬,快步疾行。

三人神sè莊重,互不作聲,急匆匆地向西湖趕來。

玲瓏雷峰塔傲然屹立,西湖湖底深處兩個素衣女子正在盤膝而坐。金山寺鍾聲每rì裏瑩瑩不絕於耳,錢塘江cháo不時從地下滾滾而來。自從長白山的眾仙家打鬥以來,閉目心經不知念了幾千萬遍,依舊鎮不住心血的cháo湧,隻有那湖邊的柳浪鶯聲和著chūn曉的蘇堤方能心靜一刻。

又是一個萬年劫。

萬年劫是眾仙家躲不過去的劫,眾仙家的頂上三花早已被削去,功力大減不說,就是仙家自己的寶物要想使用也極其困難。

自天地間混沌開世以來,這是第二次仙人劫難。原本一團和氣的仙界,忽然之間變得一切都陌生起來,彼此之間毫不相識,個個內心中充滿了無數的怨氣。相互間遇著便打,逢著便鬥。從仙界打到人間,從人間打到天庭,從天庭打到玄界。那才叫:九天外,光影雜亂;天庭裏,柱斜廈傾;人間處,火光衝天;玄界中,星移鬥轉。

壞了。這一次仙家劫不打緊,驚動了四方神聖,四界之內再無平靜之rì,眾仙家想要重聚頂上三花位列仙班可就難上加難了。劫難輪回卻不知到底是誰何時何地能返仙界?也不知到底是誰何時何地如何打入十八層地獄?更不知到底是誰何時何地魂飛魄散了四界不歸?豈能不有這人人爭先,個個拚命之理。

四方神聖者:

玄界:西聖神魔,貫玄功、玄結界無形,以玄化無形立命,萬劫不腐,獨霸西方,號稱金光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