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個大漢掏出繩子和膠布,捆住了喻之言的手腳,封住了她的嘴巴。
然後目光色眯眯的盯著她的胸前,一雙鹹豬手準備向她胸前襲過去。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即將抵達胸前的手,她生無可戀的想完了,這可能是曆史上唯一一個沒完成任務還被奸殺的宿主。
背後的閻清清已經被大漢放開,她臉色蒼白,神色驚恐的看著喻之言即將被奸汙的場景。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抓起地上被大漢扔掉的刀子,一步一步的慢慢向前,她不停的叫自己鎮定,可雙腿還是忍不住抖成了篩子。
喻之言擺動著身體,盡量不讓大漢接觸,可也無濟於事,大漢的雙手肆意在她的身上遊走,身上的衣服隻能遮住一些隱秘部位,其餘的部分全部散落在地麵上。
她終於崩潰了,眼淚開始往下掉,大漢見此狀笑的更加猥瑣。
“小姑娘,等會兒再哭,等會兒叔叔沒讓你嚐嚐變成女人的滋味,現在可要保留些力氣啊!哈哈。”
領頭的大漢大笑著,他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搓搓手,開始慢慢的撥去,那僅剩的一些遮蓋物。
喻之言不斷的掙紮,嘴裏發出嗚嗚聲,大漢拿出了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這樣的漆黑一片,讓喻之言更加害怕,係統最終不忍心強行弄暈了已經接近崩潰的少女。
在暈過去之前,她感受了一片絕望。
雖然這並不是她的身體,可這種感受還是她在承受。
……
看到眼前的被黑布蒙住了眼睛,閻清清終於衝了上去,可她的意圖被察覺,被大漢一拳甩了在了她的小腹上。
“撲通”閻清清的雙膝磕在地麵,在幽暗的巷子裏發出一異常大的聲響。
她痛苦的捂住小腹,手上的小刀也被大漢搶走,猥瑣的大漢走近,一隻手掐住她的臉,然後把他滿臉胡子拉碴的臉,湊了過去,舔了舔少女的臉。
閻清清原本為疼痛而蒼白的臉,現在更加的毫無血色。
她們都在此刻絕望,一個強行暈過去,一個無法掙紮。
劇情再一次被強行改變,係統在這一次也檢測到了外來者。
在她們都以為逃不過去的時候,一個少年衝了過來,他勢不可擋,宛如惡魔,抓著一個大漢撂倒後,狠狠的踩著他的下體,那個大漢頓時發出慘叫,大漢麵目猙獰,他用雙手死死捂著那個地方,鮮血不斷從他指縫湧出。
旁邊的幾人看到少年如此凶猛,有些畏縮,一個個都止步不前,突然其中一個大漢大叫道:“他就一個人,怕什麼,咱們一起上。”群大漢頓時不再猶豫,直接向少年撲去。
少年麵目表情的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緩緩的走向那些想要,撲過來的大漢。
南宮澤出手奇快,每一個想要靠近他的人,都被他瞬間撂倒,他們的四肢都被擰斷,下體都被搞毀,鮮血灑滿了一地……
在漆黑的夜裏,有一條街道,街道的小巷子裏躺著幾名大漢他們正在不斷的哀聲求饒,唯有一個少年,正在漫不經心的擦幹淨手,很隨意的脫下校服外套,蓋在昏迷不醒的少女身上,再抱起喻之言在那一刻,他的臉色突然變了,他轉過頭,眼睛裏散發出晦暗不明的光:“不管是誰想要傷害她,下場不會如你們一般,隻會更慘!”
躺在地上的大漢,他們麵目驚恐,身上不停的顫抖,就如同待宰的羔羊,隻能垂死掙紮。
站在一邊還未緩過勁的閻清清眼看著少年抱著少女,朝著昏暗的路燈前行,她沒有聽清楚,少年說的話,給忽略了,地上奄奄一息的人,隻是單純的按著好奇心踩著鮮血走出了巷子。
等看清楚了他們的模樣,回過神來後一臉激動的打了110,隨即追了上去。
南宮澤抱著昏迷的喻之言,看著眼前的人眼神變得溫柔:“對不起,我來晚了,我不會像當年一樣,生氣的走掉。”也不會像當年一樣再讓你離開那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