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的那種與生俱來的侵略本性被一種被稱之為欲的東西所完全主宰的時候,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足以讓男人有種睥睨天下的感覺。
或許有時做起禽獸來遠比禽獸不如要來的更為的像是一個爺們。君無恨此時的動作來的有些格外的嫻熟,這讓鳳清柔在腦袋中呈現一片空白的時候,夾雜著一種錯愕。這種能讓人徹底的興奮起來的事情,君無恨的悟性似乎是遠比要比修煉來的彪悍,男人天生的那種征服欲,在這一刻被被表現的淋漓盡致。
這一切突如其來的有些如夢如幻,卻注定不會如露水閃電般就會稍縱即逝
鳳清柔,一個純潔的少女,就如此的完成了一次從少女到女人的完美蛻變。
當狂風暴雨過後,是那種略帶著一種安靜的心痛。鳳清柔環抱著這具看起來算不上是很黝黑,卻也算是肌肉虯起的健碩身體,恍然間,仿佛感到了一種說不上是安全的安全感。
當鳳清柔眼淚婆娑的能坐起來的時候,這才發覺,自己二人竟然在這自己生活了百年之久的小亭中,書寫了一場無與倫比的美麗篇章。
當君無恨緩緩坐起身體,溫柔的把淚眼婆娑的鳳清柔攬入懷中,感受著心中的那股邪火一點一滴的退去,懷中的這具柔軟的如若是一尊羊脂暖玉般雕琢而成的身子,讓他感到了一種溫暖,輕輕的幫鳳清柔擦拭去眼角的淚水,君無恨柔聲道:“怪我嗎?”
鳳清柔點點頭,她覺得這一步來得實在太快,她甚至沒有心理準備,說不怪肯定是謊言,但絕對不恨他。
君無恨露出了一個看起來有些極其****的笑容,這讓鳳清柔的心中微微的顫動了一下,莫名其妙的。
“好小子,你竟然……”
兩個的男女,還未來得及穿上衣服,就在這時,竟然傳來一聲聽起來很是憤怒的大喝。
條件反射般的鳳清柔立馬躲在了君無恨的背後,拉起那散落在白玉桌之上的衣物,身體更是在看到了說話之人的那一刻,徹底的僵了。
隻見從那小亭外的虛空中,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一個身著一襲金衣的青年男子,身上淡淡的有五色光華縈繞,同時那種類似於佛家的出塵氣息,亦是夾雜著一種睥睨天下的王者氣息,如若是一波波漣漪一般,不斷的衝擊著君無恨此刻依舊羅露的軀體。那青年男子剛毅英俊的臉孔之上,一雙幾乎是和其頭發一般金黃的雙眸,此刻爆射出略帶有些比之君無恨剛剛的那種侵略還要來的彪炳的侵略性,冷冷的注視著下方的君無恨二人、
鳳清柔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剛剛的那種有些忘情的激戰讓她完全忘記了這片蓮花池乃是師傅的命根子,而且師傅說過這裏是聖潔的所在,決不允許任何的玷汙,而自己兩人卻是……
她在驚恐,在顫栗,師傅的強悍與冷傲,在和他生活了百年之久之後,作為唯一一個他所破天荒收的徒弟,她是再清楚不過了。
君無恨的視線從未從孔宣的身上移開,在他的身上,君無恨感到了一種略微同氣連枝的氣息,或許是因為那個什麼五行的本源力量的緣故吧。但是恰在此時,他也感到了鳳清柔的顫栗與驚恐,於是帶著一種挑釁的眼神,一臉促狹的看了孔宣一眼,繼而轉過身來,用他那雖說看起來算不上是很黝黑,卻也算是肌肉虯起的健碩身體,輕輕的把鳳清柔更緊的攬入懷中,原先因為有些緊張而緊繃的臉色突然間徹底的放鬆,笑容如一株瘋狂生長的水草般肆意蔓延開來,邪惡而又狂野,那是一種誰都可能會感到陌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