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陳風將此刀深插入水中,雖然此火在入水的一刹那徹底的熄滅了,但當其大喜的將金刀抽出來水麵時,金刀體表又迅速冒出了火焰,這讓陳風大感頭痛不已。
“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看來隻能暫時留在此地一段時間了。”陳風望著手中火刀,無奈的喃喃自語著。
既然決定了暫時停留下來。陳風也不猶豫,隻見其腳尖一點地麵,人就再次輕飄飄的一躍而起,隻是連續跳躍幾次,人就徹底鑽進密林中不見了蹤影。
三天後,一行隱約有七八人的隊伍,正在某片平坦的山路中行走著,在隊伍的最前麵,一位騎著高頭大馬,身穿灰色衣衫,腰跨長劍的儒生,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在上麵指點了幾下,然後望了望四周,隨後微笑著點點頭的再看了看地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兄弟們,經過前麵那座平頂山,再趕多十裏地,我們就可以到達紫陽山了。大夥再加把勁,相信過了今天,我們就可以順利的完成押送了。”
後麵眾人聞言,均都大喜的應聲歡呼起來,前進的步伐也不覺的加快了許多。
“不知風兒是否已經趕來了,那天那個紅袍人似乎不是一般之人,希望他不要出事就好,要不然我可不好向大哥他們交待了。”儒生將地圖往懷中一揣,望著不遠處的山峰,然低首看著馬路邊的某處,臉上滿是若有所思之色。
正當儒生喃喃自語的說完此話,突然其不經意間再往前麵山峰望了一眼。
結果儒生一怔,隻見那邊正有三名身穿道袍的道士,向此地急行而來,似乎有什麼要緊事,正在趕路的樣子。
“請問前麵可是護封鏢局的劉施主?”當幾人趕至儒生等人前麵不遠處時,最前麵的道士突然大聲問道。
“正是劉某,不知幾位道長找在下有何事情?”此名儒生正是劉雲龍,當聽見幾人是衝其問話時,不假思索地說道。
“那太好了!貧道乃是乾明觀雷洛真人座下大弟子青靈子,這二位分別是貧道的師弟,蒼鬆子和蕭天子,我等是奉師命前來迎接劉施主等人進觀的。”三人中一位手捂佛塵,留著長長胡須的中年道士一聽對麵之人正是要找的人,當即微笑的將自己和兩位師弟介紹了一番,並道出了來意。
“原來是青靈真人啊,劉莫有禮了。”劉雲龍打量了道士幾眼,然後一拱手的抱拳道。
“咦!此次前來壓送貨物的人,莫非就隻有劉施主壓陣嗎?”道士飛快的掃過眾人,眉頭不禁微微輕皺起來,突然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是,還有劉某的小侄一起壓送的,隻不過小侄在途中有事耽擱了,無法一同前來而已。”劉雲龍聞聽此言,哪還不知道前麵幾人的真正來意,故而向幾人解釋了一番。
“原來如此,不知雷坤師伯所托之物是否均在?劉施主不要誤會,因為此次請貴局壓送之物,對我觀來說實在珍貴異常,所以才有此一問的。”道士聞言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關心的問道。
“哦,不礙事,雷真人所托之物全在裏麵,青真人請放心,等貨物一到乾明觀並交與乾元真人後,即可列出清單清點的。”劉雲龍指了下後麵的鏢箱,微笑著衝道士說道。
“既然如此,那貧道就放心了,好了,時間不早了,劉施主先跟貧道上山吧!”道士見到劉雲龍如此說來,心中倒輕鬆了不少,隨後便一拱手的說道。
“那就有勞真人了。”劉雲龍聞言也一抱拳微笑著道。
隨後道士三人就加入了鏢局的隊列,一行人再次向紫陽山而去了。
四日後,在某片樹林深處,一位身穿破爛黑袍的俊美青年,正在一塊石頭上閉目打坐著,而其麵前數丈遠處的虛空中,則懸浮著一柄通體金光燦燦的龍紋長刀,但詭異的是此刀刀身竟然時隱時現的閃動著紅光,此刻正在空中慢慢旋轉著。
突然雙目緊閉的青年猛的一睜雙眼,目中竟然閃動著絲絲紅芒,讓人看了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隻見其右手迅速的向前一抓,手中竟閃爍起陣陣的紅霞。幾乎在青年右手剛伸出來的瞬間,正在空中旋轉不定的金色長刀,竟相呼應般的停止了轉動,然後“嗖”的一聲破空聲響起,下一刻此長刀就出現在青年的右手之中。
“哈哈!還以為要等到火焰熄滅才能離開呢!沒想到烈焰決竟然可以催動此火,早知道這樣本公子就不用被迫的藏於此地了。”青年捂摸著金刀哈哈大笑著。
然後此青年將金刀往頭頂一仍,隨後雙手也一張一合的在做著古怪動作,同時嘴唇也一張一合的念著什麼?不一會兒,其頭頂的長刀紅光閃動,瞬間變大拉長起來,青年見此,立即停止手中的動作,並探出右手衝空中此時已經狂漲數倍的金刀,隻見金刀一陣顫動後,就輕飄飄的降落而下了。
當此刀落到青年身前丈許遠數寸高時,青年毫不猶豫的一踏而上,然後雙手再次一張一合的變動起來,下一刻金刀緩緩的往上升去,當升至樹林上空時,突然一陣劇烈顫動,隨後此刀像離弓之箭一般,載著青年向前方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