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姐笑起來很好看,尤其是在我答應她後,她就像是一個得到了喜愛的布娃娃一樣的小女孩一樣開心的抓著我的腦袋一頓猛親。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薛姐,哦不,是幹媽他哭了,微笑的眼淚應該是甜的,因為我現在正好嚐到了那幸福的滋味。
最後,薛姐還是走了,她說那裏需要她,那裏和危險,讓我以後別沒事就往軍營裏竄。
我隻能無奈的答應了,該知道的我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強求也求不來,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當晚我睡得很香,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睡一個安穩覺了,讓我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還舍不得起來。
大哥二姐他們來喊我都不管用,我依然賴在床上,他們也沒有辦法,最後也隻能老媽出手了。
臉上帶著兩道青紫的指印,我忍不住這牙咧嘴的開始洗漱起來,忍不住白了一眼那沒心沒肺大笑著的大哥,我感激的望了二姐一眼,還是二姐對我好啊。
她小心翼翼的將一層層藥膏抹在我的臉色,那兩道紫印就是老媽中午的戰果,還真別說,那一掐的風騷,讓我這輩子都對老媽起了一絲陰影……
不知道為什麼,中午都快一點了老媽他們還沒上飯菜,我肚子餓的咕咕直叫,老媽才告訴我師父中午回來,讓我在等一會兒。
我自然點頭同意,坐到了門口的木欄上不斷的望著村口的遠方。不知道不覺,師父似乎已經成為了我家裏的一員。
在我即將“餓死”的時候,趙飛的那輛綠皮車的身影才緩緩從山間那彎曲的道路開來,遠遠看去,我師父果然在那兒上麵!
等到車子停在了我家門口之時,我才發現車子上竟然多了兩個陌生人。
師傅下車之後,又一個頭上帶著一頂小方帽的老者也同時下了車,而在那老者的身邊,站著一個長發遮住了大半臉龐的小女孩,她穿著一聲緊身的古怪衣服,花花綠綠的好像是某個少數名族的服裝,不過倒是滿好看的!
師傅他們下車後,趙飛就將車子開走了,他說要去軍營一趟,等下回來。
老媽他們聽到聲音,一出門看到了師父他們,高興的邀請他們進去吃一頓簡陋的午餐。
雖然沒有什麼山珍海味,不過野菜倒是很多,因為師父以前說吃野生動物不好,我老爸已經很久沒有再去打獵了。
雖然菜很普通,不過大家都不是什麼扭捏之人,在吃飯的時候師父就將我一家子介紹給了那個戴帽子的老者聽。
經過他們的交談,我也終於弄清楚了那個老者和小女孩的身份。
原來老者是來自一個叫做新疆的地方,他所在的那個地方叫做南疆,新疆分為南北兩麵,所以才有了這個稱呼。
老者叫做阿凡塔原來是一個巫師!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不過巫師是什麼我那時候還沒有個具體的概念,所以也就沒有多驚訝。
倒是那個女孩讓我大吃一驚,因為我們都是小孩,大人吃飯的時候,我們的心思早就飛到了玩上麵去了。
我吃飽後就出了大門,我沒有想到,那個南疆小女孩竟然也跟著我走了出來。
一回頭,我們兩個正好對望,同時我也認真的打量起了她。
這個小女孩的皮膚猶如牛奶一樣白嫩,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似得,五官小巧可愛,尤其是那大大的眼睛,仿佛會勾魂一般一閃一閃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頭發擋住了一半的臉頰,我此時也隻能看到她的一隻眼睛,忍不住疑惑她為什麼好像對我很好奇似地,望著我一動不動。
我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惡作劇的念頭,也學著她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身子,我們兩個猶如玩那我們都是木頭人的遊戲一樣,誰都不肯移動一下,甚至連麵部都沒有一點表情。
突然,小女孩的臉上騰起一坨紅霞,低下了腦袋問我為什麼那樣看著她。
“你叫什麼名字?”
我忍不住問道,感覺這個小女孩很有趣,做個朋友倒也不錯。
“除了在家鄉,大家都叫我叫做林香。”
林香聲細如絲,輕輕的猶如一道輕紗飄浮過我的耳畔。
“那在你家鄉叫什麼啊?”
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這個……這個……因為我是巫女,爺爺不讓告訴別人。”
說著這話,她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地,忽然抬起了頭來,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瞪著我,漸漸的被一層水霧彌漫。
我無奈的搖搖頭,有規矩不告訴就直說嘛,何必這樣呢?我又不是一個喜歡逼迫別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