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隊長,先別睡美容覺了,那小子不見了!”

“什麼?剛才不還在中間嗎?去哪兒了!”

……

嗖!

一個閃身,陳洛後空翻跳至空中。

抓住機甲的頭盔,猛一發力,將它投擲出去。

砰的一聲撞在三人合抱粗的大樹上,機甲墜地,冒出火光,陷入癱瘓。

“我要打十個!”陳洛擺出詠春架勢。

他的詠春是跟向羽學的。

治好向羽淡淡的憂傷,向羽不想欠他人情,所以將詠春拳傳授給了他。

向羽習慣問手架勢,和葉問一樣。

陳洛喜歡傍手架勢,和張天誌一樣。

對待敵人,陳洛可不會心慈手軟。

看到隊友被輕易擊敗,剩餘的九名機甲國防軍立即變換隊形。

三個人一組,組成Y字隊形。

“哼!一切的戰術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都是徒勞的。”陳洛發起進攻,日字衝拳向著其中一支隊伍攻去。

本來,看到陳洛進攻其中一支小隊時,其餘兩支小隊要迅速包抄過來。

但陳洛的速度太快了,破壞力太強了。

一秒鍾不到,就將一個小隊三人全都給滅了。

每個人都被打斷了四肢,隻留了一口氣,手段極其殘忍。

……

監控室。

遠程操作員們都慌了。

“哦,我的上帝啊,他竟然超越了音速,這不符合常理!”

“快,快把機甲召喚來,一台機甲要好幾億盧布的,被打壞了咱們可賠不起啊。”

“該死,阿西莫夫將軍竟然要我們對付這樣一頭怪物,腦子壞掉了吧。”

……

山林。

機甲戰士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外骨骼裝甲被陳洛錘成一堆廢銅爛鐵。

“別,別過來,我也會詠春。”剩下的一名機甲戰士擺出詠春問手的姿勢,顫抖著聲音道:“我,我沒有傷害你的朋友,你你也不要傷害我,好嗎?”

“不好!”陳洛瞬間消失,一指點出,捅穿機甲。

駕駛員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機甲隨之癱瘓。

解決完所有的機甲戰士,陳洛忙跑到師父柳小山旁邊,關閉無限防禦修改器,咬破手指,擠出一滴血給他喂下去。

無限治愈修改器生效,柳小山瞬間滿血複活。

稍後,陳洛依樣畫葫蘆,將蔣小魚和張衝也給救醒。

“嗯???師父,你在做什麼?”回過頭來,陳洛發現柳小山正蹲在地上,盯著一堆廢銅爛鐵發呆。

“如果咱們燕國也有這種東西,士兵的戰鬥力一定能大幅提升。”柳小山喃喃道。

“我給他扒下來,咱捎家去。”張衝揎袖捋腕。

蔣小魚趕忙攔住:“禿子,你瘋了吧?這東西可是人家的寶貝,人家能讓你拉家走?”

“我不管,反正剛剛那頓揍我不能白挨。”張衝推開蔣小魚,跑過去扒動力裝甲。

看著財迷瘋的張衝,陳洛笑了。

“臭魚,你也去扒一套下來!我有辦法弄回家!”

“好嘞!”既然陳洛都開口了,蔣小魚也不再多嘴多舌。

“都找完整扒啊!”柳小山一邊吩咐二人,一邊也加入扒甲的隊伍。

……

國防軍都被陳洛給點暈了,機甲攝像頭的電線也被陳洛給扯斷了,所以沒人能發現他們的行為。

三人合作扒了兩套相對完整的機甲,擺在了陳洛的麵前。

張衝殷切地看著他,想知道他怎麼將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弄走。

“芥子納須彌聽說過嗎?”陳洛一邊彎腰觸碰機甲,一邊頭也不抬地問張衝。

張衝憨憨地搖了搖頭。

蔣小魚眼前一亮,試探性地問:“呃,洛,洛哥,你在山裏的時候,該不會是跟著仙人修道呢?你的那些金子,不會是點石成金來的吧?”

“無可奉告。”陳洛沒有回答蔣小魚。

說的越多,破腚越多。

將兩套機甲收入無限空間,陳洛叫大家繼續上路。

……

解決了羅國最精銳的外骨骼裝甲部隊,七隊後麵一路順風順水。

在領到最後一個任務時,陳洛他們沒有立即去完成,而是等了一會兒九隊。

兩支隊伍彙合後,合作衝向終點。

給鄧久光、向羽、巴朗、魯炎全部充上氣,大家像破了洞的氣球似的,一路狂奔,先後抵達終點。

七隊第一,九隊第二。

至於大黑狼傑克率領的三隊,被賽事組委會針對,被一群國防軍打得親媽都不認識了,遺憾退出了比賽。

兩支東道主隊最終獲得了第三名和第四名。

“贏了!我們贏了!”

“終於勝利了!”

“太不容易了!”

燕國的參賽隊員們相互擁抱,喜極而泣。

裁判們陰沉著臉,目光幽幽地瞪著陳洛。

“太不容易了?嗬嗬!”

……

比賽結束後。

所有參賽選手都被送回到了山腳下的平原營地休息,接受治療。

頒獎儀式,將於第二天舉行。

篝火晚會。

正在聽蔣小魚、張衝他們吹牛啤的陳洛,探聽到一個令他感到意外的消息。

張衝能控製體內的氣。

向羽、蔣小魚、柳小山居然也能。

而這幾個人全都服用過他的精血。

“難道說,我的精血能幫助他們控製體內的氣?”

陳洛正埋頭思索,沈鴿找到了過來。

她羞澀地說:“恭喜你啊陳洛,七隊第一個抵達終點,你又一根積分鐵棒都沒有失去,明天馬爾斯國際偵察兵大賽的勇士獎非你莫屬了。”

“哦!”陳洛淡淡地回了一句,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

看到陳洛對她這個態度,沈鴿的柳眉豎了起來。

壓下心中的怒火,沈鴿端起酒杯,笑眯眯說:“來,陳大英雄,我敬你一杯。”

“對不起,我不喝酒,謝謝。”陳洛冷冷地拒絕,“不隻是酒,陌生人給的東西我一律不要。”

陌生人?

“你說我是陌生人?我去你大爺的,你個死渣男!”沈鴿一杯啤酒潑到了陳洛的臉上,憤憤離去。

陳洛揩了一把臉,瞪著無辜的大眼睛道:“這些東西是羅國人提供的,我跟羅國人又不熟,不吃他們的東西很合理啊!生什麼氣啊?更年期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