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把它作為一個難題,還真的是沒有錯,一個人的時候,隨便都可以做,麵對一群人,也可以從容麵對,可是如果隻剩下一個人的時候,卻有些尷尬,怎麼辦才好。
蕭如逸看著手中的筆,有些小小的忐忑,卻是很甜蜜,那個丫頭,終於答應自己了,他不知道現在該要怎麼辦,是不是要像那些庸俗的人一樣,舉著玫瑰花向她示愛,想到這裏,就覺著極其別扭。
艾邊舉著手中的文件夾,回頭看了一眼房間的牌子,怎麼這種事全讓自己碰上了,難道自己最近太走運了,想著想著不覺打了一個冷戰,他還記著自己身上的那些淤青呢。
“幹什麼呢?”蕭如逸聲音有些不自然,自己竟然出神了,這可是第一次呢,“怎麼不敲門?”
艾邊這下愣著了,沒敲門嗎,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敲過門呢,撓撓頭發,“那個...”話還沒有出口,看著對方投過來的冷冷視線,立即轉口,“那個那個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從英國回來,也該學到一些紳士風度。”蕭如逸將頭後仰放在靠背上,手指輕輕敲著桌子。
“額,容我提醒一下,我是從法國回來的。”
“我說的是去年,怎麼也不見你學到一些騎士的風度。”蕭如逸把眼睛閉上,竟然讓這小子看到了,這家夥鐵定要笑了。
艾邊將文件撂在桌子上,手放在胸前,想著法國那些美麗的金發女人,“哦,親愛的,你可知我多麼思念你,你就像月亮.....這可是典型的騎士抒情呀,怎麼沒學到。”
蕭如逸打了一個停止的動作,將文件打開,留艾邊一個人自娛自樂,吹捧著那些女人的情事,突然間一個念頭在腦中響起,“要不要問問他”,不過大男人問這個問題,好像真的挺別扭的,不過大男子漢不拘小節。
艾邊正在自吹自擂,這邊一看到他的表情,立即明白,主動上前示好,那是上策,艾邊挑挑眉,“哥們,你知道不,追一個女孩子,花是最好的禮物,再刁蠻的女人,一支玫瑰都會讓她們心動的。”
蕭如逸低頭不發聲,可是手中的文件一個子也沒有看進去,倒是耳朵正在仔細聽著他接下來的話,可是怎麼沒聲了,蕭如逸有些暗惱,如果是平常,他早就一拳上去了。
艾邊正在沉思,自己錯了,自己還是有過失敗的例子的,像那個不知浪漫為何物的童瞳就是,鮮花說是垃圾,還說俗套無創意,看她那樣子,就知道沒有女人細胞,還老是死皮爛臉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完全不夠正反關係,到底是誰碰見誰。
艾邊還想要繼續說下去,不過那人的眼神太過淩厲,所以他還是很識相的站起來,扁扁嘴,“我先走了。”
剛走到門口,突然想起自己的正事好像沒做,於是又頂著他的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進來,立定站好,一除剛才的花花態度,“對了,至於碼頭的事件,已經調查過了,那一次的消息是有人故意發出的,以迷惑我們的人,真正的地點在最後一天才發出,其次,那個真正的後台並沒有多少人見到,很神秘。”
“好了,你去告訴一下我們的人,小心處理,最近不要和他們聯係。”
“已經通知過了,他們的家人也做了適當的安排。”
蕭如逸打開網頁,看自己的郵箱裏的郵件,一共有十幾封,一般上這些都會當天處理,最近歐洲那邊好像不太安生,黑社會勢力的此消彼長,總是很激烈,同時也會引起股市的動蕩,在這個時期,如果能夠抓住那些富人的資產,那就等於抓住了歐洲的市場,隻是看人是否有這種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