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是來找我的吧?”渙渙眼神好像變成了病嬌。
“他不可能是被喪屍*到這裏的,是被人*到這裏的。”我判斷。
“什麼人?!!!”
“你咯!街區小巷多,一定有其他路可走,如果是逃命,怎麼會明知可怕的形勢還往人多的災區深處跑,學校是個適合據守的地方,不過按照天朝那可憐兮兮的教育經費做出的豆腐渣工程,據守就有點可笑了。可是他居然隻帶了一把刀,沒有物資何談據守。他在這個學校沒有別的女人了吧?”
“打聽過好久,一直沒聽到。”
“九成九他竭盡全力冒著極大風險隻是為了來找你,放心從了他吧。”我不負責任地說,畢竟我的想法也不嚴謹,我隻是想踢開渙渙這個皮球。
我想就這樣快快離去,甩掉渙渙這條已經不牢靠的尾巴。我可不想被養足精力的大塊頭拿刀追著砍。想著要走,我手裏提著防暴盾,背包也沒有丟下,那根大人趁手的水管還在屋裏,我也不拿了,就這樣走吧。
渙渙抓住我空閑的手,“你為什麼走呀?我們三個人一起齊心協力不好麼?”
我沒出聲,繼續想走,渙渙一個趔趄也跟了兩步,在遠處看,就像我要強行拉走她一樣。而這充滿誤會的一幕剛好被睡了一上午剛剛蘇醒的丘大嶺看見。
他不緊不慢地穿上床邊屬於他的名牌運動鞋,提刀快步走出來,那把式真的很有霸者氣概。
“放我走吧!”我低聲下氣,渙渙呆住了,甩開了我的手。
隻見他輕撫一下渙渙的臉,擦掉她臉上的汗。
“我和他是好朋友,你別誤會!”渙渙說的話理直氣壯。
“我犯了千險萬難,差點死掉才找到你,太好了,這麼順利就見到日夜思念的你!不要再離開我了。不過讓我憤怒的是,他是怎麼回事!?”丘大嶺用食指指著我,語氣非常尖銳。
“他…他…他”渙渙不敢說話。
這個大少爺飛揚跋扈慣了,對人就是如此無禮嘛?我委曲求全,“我隻是保護她而已,什麼都沒做。”
我聽聞這附近有一所人稱高富帥集中營的私立學校,而他的校服正是那所私立學校的製服。那種地方的少年們大多揮霍金錢、泡妞享受以度日,也有不少玩高端愛好的人,比如跑車、玩違法、昂貴武器等等。這個丘大嶺也許是玩武器的暴徒吧,真幹起來,我這個矮子一定吃虧,我也快忘了我是誰。
腦海裏的幻覺越來越強烈。我感覺我像被鐵鏈困在一根柱子上,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在審問我,他矮而極為緊實的身段讓我恐懼,那張熟悉的臉像我的名字,很和氣,並不凶,而那個是我啊,我肯定知道那張臉下麵的偽善!“你是誰!?”他說話了。
“我的名字是顧藹孑!”
“我是問你的身份!”他怒吼著。
“我是學生,”我有氣無力。
“還有呢!”他嚐試引導著什麼。
“還是屌絲,窮矮挫,,,”我自卑的喊。
“你是殺人狂魔!不擇手段的掠去別人的生命!”
“不!不!我不是!”我暴起,掙紮著,任由鐵鏈勒痛手腳,雙眼的殺氣讓他產生有所欣慰的樣子。
他真摯地笑了,“你以為你是金剛狼啊,殺人的爪子說收起來就收起來嘛?你的惡念收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