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道出了多少結了婚卻發現老婆變成母夜叉的男人共同的感慨啊!那麼接下來的內情也就更加不足為外人道了。
所以,孟慶飛自認為理解的說道:“老弟,快過年了,能將就就將就吧,為了讓父母孩子快樂,咱們做丈夫的就該把苦楚咽下去,給人家低個頭陪個不是沒什麼,惹得一家子年都過不好可就不值當了!”
趙慎三愁苦的纘著眉頭連連歎息:“唉!罷了罷了!就聽老哥的吧!等下回家,就給人家磕頭賠罪去!”
從這天起,李小璐就沒有再來上班,而趙慎三居然就連一個電話也沒打,因為他經過痛苦的自責跟反思,已經決定既然昨天晚上田雙雙無巧不巧的闖進來打斷了他掠奪走李小璐童貞的行為自己替代了,更幸好田雙雙是一個早就被範前進弄殘了的,他就是得了也稀鬆!但李小璐的珍貴可千萬不能再禍害了!要知道這種債可是欠不得的,說不定就把自己一輩子的前途都給搭進去了!
桃花劫,桃花劫,桃花運可是一種劫難啊!
就此打住吧!他覺得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幾乎是耗盡了所有的精力了,無論從腦力還是體力都受到了重創,所以在他即將27歲的時候,就有一種“廉頗老矣!”的感慨了!
他暗暗發誓,以後隻伺候好自己的衣食父母鄭姐姐就是了,可千萬不能再貪多嚼不爛,橫生是非了!
按下整整一個春節都在痛定思痛的趙慎三不提,再說說鄭焰紅主任的非凡經曆吧!
那天她被郝市長狠批了一通,從郝市長辦公室裏拿到了那份被市長大人改的無比驚秫的、麵目全非的文件之後,並沒有對高市長批示的那麼高瞻遠矚的數字以及問題多費心思去考慮應當如何答複。
因為那些問題說是問題就是問題,但說了也是白說,就拿生源流失情況說吧,現在條件好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任憑你多有錢,隻要有能夠管製住的單位,就不得不遵守計劃生育這一項偉大的國策隻生一個孩子。
小學也就罷了,初中可是承上啟下為大學打基礎的關鍵時刻啊,現在名校滿天飛,省城更是什麼“外國語”什麼“省重點中學”一所比一所牛,隻要有點門路都把孩子送走了,那麼小學生源數跟初中生數自然存在很大的偏差了。
還有外來兒童跟留守兒童的教育問題,這都是屬於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通病,不拿到桌麵上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任是神仙也棘手的社會現象。市長又不是剛從火星來地球的,又怎麼不明白個中三味呢?此刻提出來,豈不是明擺著給她顏色瞧的嗎?
她揣著清楚偏偏裝糊塗,低眉順眼的聽了郝市長一通批評,然後可憐兮兮的說她回去改改。郝市長畢竟並沒有糊塗到頂,他還是明白市長的火氣需要這個始作俑者自己去熄滅的,就命令鄭焰紅先去跟市長解釋了再回去改。
鄭焰紅委委屈屈的從郝市長辦公室出來,立刻收起了剛剛的恐慌,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很自信的走進了高市長的辦公室。
高明亮早看到她進來了,當然,如果他不是先授意秘書,鄭焰紅也不能進來的這麼順利,可他卻依舊頭也不抬的看著文件,仿佛他日理萬機的根本發現不了屋裏多了一個人一樣。
鄭焰紅關好房門就一點也不羞澀的走近了他,從他身後伸出白嫩嫩的兩隻手,一下子捂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調皮的低聲說道:“親愛的,猜猜我是誰?”
高明亮一個多月來的委屈跟惱怒就在這女人這句柔柔的、甜甜的、嗲嗲的話語裏盡數消散了!盡管他想多拿拿架子讓她知道他的不滿,但怎奈這女人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這句話剛問完,她居然身子一轉,趁他抬手捂住她的手想掰開的時候,一屁股坐進了他的懷裏,放開他的眼睛,笑盈盈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說道:“想我了吧?哈哈哈!我就是要試試看你能忍耐多久不想我!”
高明亮哪裏還能繃得住?他佯裝的木著臉就已經憋的很難受了,那語氣怎麼還冷得下來?而且美人在抱,你要是真想拿出市長的架子表示你不稀罕人家,就應該斬釘截鐵的把人家推出去才是,可他鼻息間聞著女人身上熟悉的香氣,骨頭都酥了半邊,怎舍得推她出去呢?
“死丫頭作精吧你!明知道我回來一直等你過來,為什麼非要我等著急了才出現?明明是你故意不理我的,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你可真是會倒打一耙!”他咬牙切齒的擰住了女人的臉蛋,卻哪裏舍得用力?
鄭焰紅依舊得意洋洋的“嘻嘻”笑著依偎著他,兩隻胳膊環繞住他的脖子,兩隻腳還在他膝頭輕鬆地搖晃著說道:“嘿嘿嘿,我一個文件能使得市長大人大發雷霆可是不容易,那麼好吧,現在我人就在這裏,反正是不稱職了,你可以任意處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