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看著鄭焰紅桃腮帶春,媚眼如絲的樣子,心裏愛極,就微笑著說道:“傻瓜,你老公無論能對不起誰,都絕不會對不起你的,所以,你不用覺得我可怕,我永遠都是守候你的那個男人!”
鄭焰紅睨了他一眼說道:“這我當然知道,要不然我嫁你幹嘛?唉,三,你知道嗎,現在我都覺得我有些怕你了,不是剛才說的可怕,而是唯恐我的行為被你誤解影響了我們倆的愛,之前我跟範前進可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你說是不是因為我愛你愛的太深了才這樣膽怯,這樣患得患失的?”
趙慎三幸福的重重親了她一口說道:“傻女人,當然了啊!我對你還不是一樣?所以別傻乎乎的覺得這種膽怯是一種恥辱,在愛人之間,任何的情緒都是值得驕傲的,你老公我更加不會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隻是正常的吃醋還是有的嘛,誰讓我的老婆這麼優秀呢?我可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保護好才行的哦!”
鄭焰紅幸福的笑了,突然打了趙慎三一巴掌說道:“死小子,被你一打岔我又忘了,你趕緊告訴我到底想怎麼幫我達到目的,讓我能越過齊同義接任市長啊?”
趙慎三笑道:“原本是天機不可泄露,可是你這麼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我要是不給你一顆定心丸吃估計今晚上你不會放我睡覺了,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幾句玄機吧!老婆,附耳過來……”
鄭焰紅趕緊笑眯眯湊了過去,趙慎三貼著她的耳朵嘀嘀咕咕說了好多話,聽得她花容失色,瞠目結舌,最終終於主動吻住了趙慎三說道:“老公,幸虧你是我老公!”
一宿無話,第二天鄭焰紅就回雲都去了,而趙慎三卻沒有回桐縣,而是留在省城去了遠大三陽公司,跟黃天陽商議了半天,兩人又一起去了雲都的廠子裏忙乎了好久,然後黃天陽就回省城了,而趙慎三這才馬不停蹄的又趕回了桐縣。
忙乎了一陣子政務,天就黑了,趙慎三看看表就撥通了縣委書記郭富朝的電話說道:“老兄,在縣裏沒?晚上有沒有興趣喝一杯呀?”
郭富朝當然在縣裏,他聽到趙慎三居然想跟他喝酒,自然是開心之極的就答應了,兩人很快就在縣委招待所的一個包間裏坐下了,郭富朝特意帶來了一瓶茅台酒,兩人喝了幾杯之後趙慎三就歎息一聲說道:“唉!老兄呀,說句實在話,我可真想撂下這爛攤子去經商去,這活兒不是人幹的啊!”
郭富朝明知道趙慎三喊他絕不僅僅是為了喝酒,就順勢說道:“是啊,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意思呢?可是我要是放你走了,對我、對桐縣可都是不可彌補的損失呀,所以我就死命的拉住你了,哈哈哈!”
“嗬嗬,你老兄倒是看得起我,其實我也就是一個愣頭青罷了,若論從政的謀略跟辦事的能力,比起老兄你來還是差得遠啊!對了,這過罷年可就是地市換屆了,緊接著就是縣級調整,你老兄有什麼想法沒有?要是有就不要瞞兄弟我,能幫忙的我一定幫你的。”趙慎三推心置腹般的說道。
郭富朝果真很是感激的說道:“還是兄弟你對老哥好啊,都替我操著心呢,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嗎,我想回市裏去,不願意在縣裏幹了,跟劉天地鬥了這六年把心都給鬥累了,要不是老弟你幫我了卻了心願,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脫呢!唉!這次一定要走了!桐縣留給你,我也算沒有遺憾了。”
趙慎三卻很認真的說道:“郭哥,如果你真想回市裏的話,可別衝動的答應給你一個局委一把手就滿足,還是去省裏跑跑,提一個副地級再走,也不枉你當了這麼久的縣委書記。”
郭富朝其實心裏早就有這個想法,他更有個他自認為趙慎三不知道的強大關係,但即便如此,他也知道提副地級難度太大,所以他的期望值就是好一點的局委就行。此刻就作態道:“唉!兄弟說的何嚐不是正理?可是副地級哪裏是那麼容易提的?我這個人除了會老老實實幹活,又沒錢又沒人的,雖然桐縣是農業大縣,咱們也弄得風生水起的,可是上麵不提拔咱們也沒法子啊。”
趙慎三神秘的說道:“郭大哥,如果是平常的調整,我還真不敢說你老哥能成功,但這次情況有些特殊,如果你把握好機會的話,說不定還真能夠更上一層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