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鉉趕緊拉拉吳玉桃把她拉出門外,走到另一間屋子裏關上門說道:“玉桃,我去檢查過昨晚你們包的浴池了,裏麵的確空了三瓶酒,服務員說兩點鍾左右,你朋友搖晃著出來在走廊裏叫喊要睡覺,服務員知道是我安排的客人,就給她開了對麵的客房。
至於秦書記,那個時侯已經不見了。我後來調了大廳的監控才查出,秦書記是一點三十分走的。”
吳玉桃瞪大了眼睛說道:“不可能吧,我出來的時候還不到零點,明明看這妮子的春風散已經發作了,眼看看就要好事成就,怎麼可能又去拚酒呢?即便她想拚,秦書記也不會眼看著嘴邊的嫩肉不吃去喝酒的啊!”
陶鉉兩手一攤肩膀一聳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按你說的量調的果汁,效果如何你應該比我清楚,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也許人家兩個辦完事情了還有精神頭,又喝酒了也未可知。”
陶鉉這個解釋反倒讓吳玉桃恍然大悟,她點著頭道:“對對對,我怎麼把這茬忘了呢!我走的時候不到零點,秦書記一點半走,中間足足有一個半小時,做死也用不完啊,也許倆人餘興未盡,接著喝酒玩兒呢!哈!完蛋了,剛剛不應該逼問那丫頭的,是我糊塗了。”
陶鉉當然不會告訴吳玉桃他把監控上秦東軍離開的時間往後調了將近一個半小時,看著如釋重負的吳玉桃,親昵的瞪了她一眼說道:“虧你還是個女諸葛呢,就這點子事情都悟不透,可真有你的。行了,你趕緊去哄你那個搖錢樹去吧,她肯定比你更疑惑。”
吳玉桃眉花眼笑的回到馬丹鳳身邊,看著她依舊難受的躺在那裏苦思冥想,就說道:“妹妹,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馬丹鳳虛弱的說道:“頭疼的厲害……玉桃姐,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到底昨晚怎麼了?”
吳玉桃“噗哧”笑了說道:“行了行了,我告訴你實話吧,昨晚咱們泡完澡繼續拚酒,不知不覺三個人喝了六瓶,所以都醉了,是我陪你在這裏睡的。”
馬丹鳳醒來後並不迷糊,掙紮著質疑道:“你剛才怎麼不是這麼說的,你還問我秦書記幾點走的,看你的樣子不是逗我玩……啊,頭疼啊。”
吳玉桃趕緊說道:“丹鳳,你忘記了我也喝迷糊了?有一點你放心,秦書記昨晚直接就被司機接走了,我們倆一對醉鬼都暈在這個屋裏了,剛剛我也是聽陶鉉大哥講才知道的。”
馬丹鳳死活想不起來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仿佛她的腦子裏如同磁帶被剪去一段一樣,從吳玉桃去解決問題開始到早晨醒來,腦子裏完全呈現一片空白,看著吳玉桃翕動著的嘴唇,她也隻好選擇相信了。
不提吳玉桃跟馬丹鳳在浪淘沙休息,回頭說南平,趙市長的農業工作走向方麵的論文終於完工,就在馬丹鳳痛苦不堪的拚命找尋記憶裏那段空白的時間段裏,他來南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