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剛帶著神秘的笑意,對兩人招招手,三人聚到一塊,他才說道:“鎮南一枝花,正準備洗澡,你倆懂的……”說完,這小子一臉猥瑣,嘿嘿直笑。
莫言和劉錢對視一眼,嘴角含笑,一起罵道:“禽獸!”
羅剛一愣,不知道這兩家夥搞的那一出,怎麼突然改性了,以前可是比他還積極啊,不禁問道:“怎麼,你們不去?”
“去,怎麼不去,不去是傻子!”劉錢老鼠眼一轉,笑著答道。
莫言點頭,和羅剛眨眨眼,表示讚同。
羅剛小臉一紅,知道被兩人耍了,抬手指指兩人,氣呼呼地道:“你們,你們……”
看著他吃癟的樣子,莫言兩人哈哈大笑。
莫言過去搭著他的肩,拍拍他胸口,拉著往樓下走去,急道:“趕緊,趕緊,去遲了就沒戲了。”然後轉頭問劉錢,“錢鼠,店怎麼辦?”
“沒事,沒事,我找人看著。”劉錢擺擺手,走到門外,向旁邊的一家寵獸店,喊道:“夏叔,幫我看會店,我出去一會。”
“哦,好的,你去吧!”寵獸店內,傳出一聲忠厚的男低音。
三人勾肩搭背,一起向桃花巷走去。
鎮南一枝花叫於曉靜,煉氣期七層的修為,是個寡居的少婦,身材樣貌那是沒得說,聽說她曾是築基期修士的妻子,丈夫在狩獵時死了。莫言三人在街上左拐右拐,熟門熟路地鑽進桃花巷,在一個氣派的院子前停了下來,這是於曉靜家的後院。
三人攀上牆,爬到窗前,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
大約半小時後,三人從巷子裏走了出來,都是一臉的意猶未盡。
羅剛臉額微紅,魂不守舍,嘴裏喃喃道:“真他娘的好看,白花花的一片,那小蠻腰,那小白兔,嘖嘖……”
莫言投去一個鄙視的目光,遠離他兩步,斜眼看著他道:“我說猴子,你有點出息好不好?好歹咱們也是老手,閱女不少的人物,還這麼豬哥,以後別說認識我倆。”
劉錢也遠離兩步,和莫言站到一塊,附和道:“就是,就是,每次都這樣!要有素質明白不?做有素質的流氓!”
羅剛翻了個白眼,心中鬱悶,叫屈道:“我怎麼了?不過說說實話,那像你倆,看的時候比誰都興奮,完了就裝正人君子,虛偽!”
莫言開懷一笑,覺得有必要教教這小子,於是擺出教訓人的樣子,解釋道:“有句話怎麼說的?對了,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就是說要做有文化流氓,明白不?你看你的樣子,一臉猥瑣,是誰都知道你沒幹好事,容易被抓啊!”
羅剛想了想,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道:“還真是這麼個道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莫言和劉錢頓了頓,兩人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答道:“你笨唄!”
一路走出巷子,剛做完好事,三人無所事事,劉錢轉頭問莫言:“咱們現在去哪兒?”
莫言左右看了看,覺得無事可幹,於是說道:“還是回家算了,我明天要去打獵,要回去準備準備,說不定能問大叔要件好東西。”
劉錢沒有異議,點頭道:“我也得回去看著店鋪,那就回去吧。”
羅剛握著黑棍,不知從那拿出一隻破碗,裝出一副可憐的表情,道:“我反正無事,你們隨便吧,那我也要開工啦。”
三人正說著話,打算分道回家,前方拐角處突然閃出三個人,是三個和他們年齡相仿的少女,一個明顯是小姐,跟著的是兩個侍女,瞪著他們三個,那小姐雙手叉腰,冷笑一聲,道:“呦,我以為是誰,這不是三個小流氓麼。”
莫言眉頭皺了皺,自語道:“流年不利啊,怎麼會碰到這個煞星。”
羅剛是個直性子,隻見他眉頭一挑,哼了一聲,臉色微沉,說道:“齊若男,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怎麼是流氓了,又沒有偷看你洗澡。”
如意鎮有三個大家族,分別是曹家、寧家、齊家,家族裏都有靈丹期坐鎮,齊若男正是齊家的大小姐,齊家一脈單傳,這一代有一子一女,由於想要個男孩,所以齊若男從小都是當男孩子養的,這丫頭性子潑辣,疾惡如愁,是如意鎮紈絝子弟,和小混混小流氓的克星。
齊家長輩有點護短,又對齊若男疼愛有加,因此許多人都不願意招惹她,讓她在鎮裏橫行無際,紈絝和流氓們吃了不少虧,有人更是給她起了個“女煞星”的外號。
莫言三人也吃過她的虧,被她揍過兩次,三人一直憤憤不平,發誓要報仇,因此各自努力修煉,希望能一雪前恥。
齊若男穿著黑色緊身皮裝,留著一頭短發,黑黑的眉,大大的眼睛,臉上帶著英氣,有點兒中性美。
聽完羅剛的話,齊若男打量三人幾眼,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一切了然於胸,冷聲道:“你們三個兔崽子,還想騙本小姐,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幹了什麼?”
羅剛一開口,莫言就知道要糟,羅剛的性子耿直,隻是在莫言和劉錢的影響下,才圓滑了許多,而齊若男是一點就爆的脾氣,兩人遇到一起,不衝突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