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釋懷嗎?”

陳渝坐在橋上,瑟瑟秋風無情的打著他大耳刮子。

他手裏拿著一瓶醫用酒精,瓶子裏插著一根吸管,時不時就懟到嘴裏兩口。

想起那些給女人當狗的日子,陳渝搖頭苦笑。當狗有什麼用,最後自己舔的女人還不是給別人當狗了。

“深情的男人,卑微的愛真的比草還賤!”

如果此時的陳渝沒有穿著黃色外賣戰衣的話,那他現在看起來還真是一個深情的男人。

“他好像一條狗哎…”

果然,沒錢的男人,哪怕深情也會被別人認為是在裝。

如果有下一世,陳渝發誓再也不搞純愛了,他再也不要去相信什麼愛情了。

“我TM再也不當狗了!!”陳渝突然起身,顫巍巍扶著垃圾桶大喊。

喝完小半瓶醫用酒精,陳渝真的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快要燃起來了,他躺在橋麵上,和晚風做著最後的博弈。

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沒辦法,醫用酒精勁兒太雞兒大了。

吐了半天之後,又休息了一個多小時。陳渝終於緩過勁兒來,就準備開著自己的小電驢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那裏才能夠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陳渝所在的城市是一個小城市,晚上也沒什麼人出來,所以陳渝覺得自己開著電驢很安全。

但是,他撞大運了。

……

平行世界,藍星,渝市。

這是一個下雨的傍晚,秋風溫柔的吹拂著高大的黃葛樹。

雖然在節氣上已經是秋天了,但是黃葛樹依然保持著常青的狀態,悶熱的天氣也依舊籠罩著山城。

秋風蕭瑟依舊是,換了人間。

青鳳華庭小區內,一套大三居主臥內,陳渝一覺睡到大下午,伸了個懶腰,帶著一絲疲憊晃晃悠悠的走到廁所。

隨著身體的一陣抖動,陳渝這才精神了起來。

洗了一下兩根手指,陳渝回到電腦桌前,拿起上午點好的漢堡悠然自得吃了起來。

陳渝終究還是穿越了,而且還穿越成了一個黃毛,還好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黃毛,而是真正意義上的黃毛,天生就長著一頭黃毛那種。

天生黃毛聖體,天生黃毛。

陳渝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穿越到了這個地方,好在這裏和穿越以前沒什麼區別。不是什麼穿越成莫名物種的那種

所以穿越到藍星的陳渝,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相反,他還感覺到相當的愉快。便宜老爹走之前,給他留了四套房子,三套用作出租,每月收入七千塊。

而自己則是住一套大三居。

這一世的父母早在陳渝穿越的當年就雙雙去世,嗯,果然是穿越小說的常規操作。

就在父母去世的那個月,陳渝也終於把自己居住的房子裏的一個次臥租了出去,一個月一千塊。

算下來一個月的房租收入就是八千塊,足夠陳渝在這一座城市躺平。

現在的陳渝,是一名大四剛畢業的學生,剛完成畢業答辯,按理來說,大學生畢業就應該找工作,來充當廉價勞動力。

但是現在他不打算上班,以後也不會上班。

開什麼玩笑,現在的陳渝就想躺平。

上班?上什麼班?上班很好玩嗎?

待在自己的房間內剛吃完外賣,將外賣盒子隨手扔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