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妖精!聽你得準沒錯!嘿嘿!這麼神秘啊!”元祥緊緊抱住玉兒,就是不撒手,非要她說不可,直到遠遠的李德全的腳步聲走進,才惡狠狠的吻了吻玉兒,輕笑著放開。
李德全還沒進屋,玉兒和元祥就手牽著手的走了出來,李德全眼前一亮,笑了,“嗬嗬,格格,您可真是跟皇上心連著心啊!皇上剛還吩咐,讓您穿得華貴些,說要帶你們去見個人呢!”
“嘿嘿,李公公,皇上打算帶我們去見什麼人啊?這麼神秘?”玉兒一臉打探消息的詭秘笑容,逗得李德全哈哈大笑,一臉就是不說的樣子,轉身就走,玉兒和元祥相視一笑,也跟著出了院子。
康熙笑著看了看玉兒和元祥,滿意的點點頭,帶著他們和明珠、李德全,就進了一個小小的帳子,帳子裏,昏黃的燈光下,坐著一個衣衫襤褸、滿頭白發的老頭,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手裏的書,明珠輕咳了一聲,那老頭一驚,看了看康熙等人的服色,連忙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放下手裏的書,就跪在了地上。
康熙坐到李德全搬來的椅子上,玉兒和元祥就手牽手的站在康熙身後,上下打量這個老頭。
“姚啟聖,這是當今康熙皇帝陛下。”明珠站在康熙的下垂手,恭敬地說了一句,那老頭連忙卑微的三呼萬歲,叩頭不已。
元祥手一緊,探尋的看了玉兒一眼,玉兒笑了,微微一點頭,元祥也微微的笑了。
“你裝!你太會裝了!姚啟聖!你不是不會做官!你是不想做官!你是覺得,我們滿人不如你們漢人,不如你們漢人有幾千年的悠久文化,你不屑於作我們滿人的官!你寧可在三裏河喂馬,也不願意出來做官!你以為朕真就殺不了你麼?!”康熙頓喝了一聲。
姚啟聖連連叩頭,半晌才低低的聲音說,“皇上是聖君,聖君隻誅心,不殺人!”
玉兒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明珠瞪了玉兒一眼,看著姚啟聖幽幽的說,“你錯了,聖君既誅心,也殺人!”
康熙一甩袖子,起身就走,玉兒和元祥緊隨其後,玉兒經過姚啟聖身邊的時候,微微頓住腳步,輕輕吸了一口氣,笑罵了一句“一身的酸臭味兒!熏死我了!”說完扭頭拉著元祥就快步跟上康熙走了出去。
“你這個壞嘴兒的丫頭!對!說得太對了!酸!哈哈哈哈哈。。。。。”康熙走出帳子,回頭看著玉兒笑罵,哈哈大笑著往自己住的宮殿走去,一揮手,玉兒就壞笑著拉了元祥跟上,明珠也快步跟了上去。
康熙舒舒服服的躺在軟榻上,拍了拍身邊的軟榻,一招手,李德全搬過一個繡墩,玉兒拉著元祥,自己坐在了康熙身邊,讓元祥坐在繡墩上,明珠就站在了一旁。
“丫頭,說說看,該怎麼對付這個酸老頭兒?”康熙笑譎的看著眼前靚麗的玉兒說
玉兒眼珠一轉,還沒說話,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皇帝哥哥,您看他對書那份珍而重之的樣子!咱們把他關起來,好酒好菜得供著,可就是讓他摸不著一個字,饞死他!再讓所有人都不跟他講一句話,憋死他!”
“哈哈哈哈哈。。。。。好!好主意!對!憋死這個能言鳥!好!明珠!去辦吧!”康熙大笑著,吩咐了明珠,照著玉兒說得去做,明珠行了禮,就退了出去。
玉兒和元祥都笑著看著康熙,康熙笑了很久,慢慢地歎了口氣,幽幽的說,“玉兒啊!這些個漢人們,還真是難對付啊!”
“皇帝哥哥,大部分的漢人,都對您是心服口服的,老百姓們,也都知道您是個為他們做主的好皇帝,隻有那些死腦筋的酸儒,才會死抱著所謂的滿族是蠻夷的想法,可他們就不想想,做官,可不光光是為了效忠皇帝,也是為了將一身所學和抱負,造福於百姓。漢人裏,有像姚啟聖這樣冥頑不靈的家夥,更有像周培公一樣的忠君之臣。您說是不是?”玉兒柔柔的安慰著康熙,康熙慢慢的點點頭,半晌無言。
明珠走了進來,行禮之後彙報說“回皇上,已經把姚啟聖關起來了,您看要關多久?”
“先關著,殺殺他的威風!以後再說!好了,玉兒,你們今天也累了,去給老祖宗寫信吧!老祖宗可還等著呢!”康熙笑著朝著起身行禮的玉兒和元祥一點頭,兩人就手拉手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