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我們休息了一下,就決定去吃一頓好的,因為體力消耗了太多。
我們就就近去了一家東北菜館。四個人點了八個菜,一人一大碗米飯,吃的不亦樂乎。
吃飽之後,莫魚覺得應該再玩點什麼,於是他提議。
“我們去北戴河吧。”
“現在?”我問。
“對啊!”他看了看表。
“七點了,快走,說不定我們還能趕上最後一趟公交車。”莫魚說完也不征求我們的同意,就向車站跑去。我們隻好跟著他了。
果然,剛到站,就過來一輛公交車。我們四個人跑上了車,付了車費,坐了下來。
“真是有點瘋狂。”我說。
“這就是瘋狂了嗎?你對瘋狂的定義也太潛了吧?”莫魚咧著嘴對我說。
我們坐在車裏,我坐在車窗邊,海風迎麵吹過來,柔柔的,很舒服。
坐了半個多小時,在老虎石公園下了車,一下車,就看到滿是歐式風格的建築,街道很寬,很幹淨,路燈照耀下,地麵上顯示出“北戴河歡迎你”,路邊有街頭藝人在給遊客在盤子上畫像,也有人在畫素描,還有當地人在跳廣場舞,這裏的外國人很多,整體上比南戴河洋氣了不少。
“我們去騎雙人自行車吧。”葉青荷提議道。
“雙人自行車?太好了!我早就想騎了。”我興奮的說。
我們四個人租了兩輛雙人自行車,我看到還有一家三口騎著自行車在街上的,真的好幸福哦。
我和陳樹一組,莫魚和葉青荷一組,莫魚非要和陳樹比一比誰的車技好,哪一組的速度比較快。
“好!比就比!誰怕誰!”陳樹接受了莫魚的挑戰。
我們兩組都做好了準備,莫魚脫了鞋子。
“one,two,three,go!”莫魚和陳樹兩個人向前傾著身體,使勁的瞪著自行車,車輪在高速的運動,我和葉青荷在後麵也用力的蹬。
他們一會兒莫魚領先,一會兒陳樹領先,可是顯然葉青荷的體力不如我,我和陳樹很快就將他們甩在了身後。
“來追我們啊!莫魚!快點騎哦!我們都沒有用力!”我轉過身去嘲笑莫魚。
莫魚就更加使勁的蹬自行車,可是還是追不上我們。
“我們等一下他們吧。”陳樹說。
“好啊,其實我也蹬的好累哦。”
我們停下來,等他們。他們一會兒就追上來了。莫魚累得氣喘籲籲,葉青荷也是。
“怎麼樣?還比不比?”陳樹問他。
“不比了,不比了!”陳樹喘著大氣說。
“都怪我,我的力氣太小了,是我給莫魚拖後腿了。”葉青荷自責的說。
“怪什麼你啊?”我笑著對葉青荷說。
“大家就玩玩嘛!不用放在心上。”我安慰葉青荷。
玩到很晚才想要回去,可是卻怎麼都打不到車,這可怎麼辦啊。我們總不能露宿街頭吧。
“要不我們沿著濱海大道走回去吧。”莫魚提了一個遭到我們三個人一致反對的建議。
“你幹嘛不遊回去?”我嗆他。
我們又站在馬路邊等了半個小時,終於來了一輛出租車,願意載我們了,我們感激涕零,上了車,回到了公寓。我們拖著疲憊的身軀上了十九樓,如果突然間停電了,我想我們四個人會集體躺在小區院子裏睡著的。
回到房間後,陳樹倒頭就睡。
“喂,喂!起來了!洗漱去!不然不讓睡覺!”我拉著陳樹的胳膊對他說。
“我好累啊!讓我睡覺吧!”陳樹閉著眼睛,懶得動都不想動一下。
“不行!不行!不然你就睡到地板上好了!”我堅決地說。
“你不是這麼殘忍吧!”陳樹哀求我。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啊?”我叉著腰問陳樹。
“好!絕對服從!”陳樹說完之後,就從床上跳起來,然後正步向衛生間走去。
我看著他,感覺很好笑,也很幸福。
第二天,我們要去樂島玩了。
“哦——今天可以看某些人穿泳衣嘍!”陳樹有點看熱鬧的意思。
“我對這個沒什麼希望,反正也沒什麼看頭!”莫魚淡淡的說。
“是哦!沒什麼可看的。”陳樹也附和著說。
“青荷,你聽聽這兩個男生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兩個有那麼差嗎?”我氣呼呼的對葉青荷說。
“我身材是不怎麼好了,我太瘦了,也沒胸。”葉青荷居然自我檢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