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屁股?”陸亦初瞪大眼睛,一副天塌了似的表情,質問祁慕琛。
男人低眸掃了她一眼,輕輕嗯了一聲。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我和你拚了!”
她挽起袖子,像是鬥牛場裏的蠻牛一般衝了過去。
祁慕琛本能想閃,怕她跟鬥牛似的刹不住車,一頭撞牆上,於是甚至手擋住。
生氣的人雖然武力值比不上剛醒那會兒,但是也遠比剛剛被祁慕琛吊打的時候好多了。
哪怕用蠻力,也把他撞得一個踉蹌。
關鍵是,她連麵子都不要了。
抓撓,撕咬,無所不用其極。
沒一會兒就騎到祁慕琛背上,胳膊狠狠勒住他脖子。
男人抿著唇,臉色看似雲淡風輕,心裏卻在想:這如果是他手底下的兵,他非揍死她不可。
“你多大的人了,還學小孩子的打法?”祁慕琛皺了皺眉頭嗬斥道。
“你管什麼打法,隻要有用就行。”陸亦初得意地回道。
哼哼,是你把我拉進這裏的,這裏又沒有人,就算她打法再怎麼下流無恥又如何?
反正沒人看見!
其實她早就想這麼幹了,隻是因為外麵時刻有人晃悠,所以才忍著罷了。
現在陸亦初沒了顧忌,各種都出來。
黑虎掏心,猴子撈月……招招都攻向臍下三寸——一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祁慕琛不得不承認,他被這打法惡心到了,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陸亦初按在地上,一手握住她到處亮指甲的一雙爪子,順便屈膝壓住她不老實的腿。
但是很顯然,還沒完……
陸亦初手腳動不了,於是動嘴了。
這次不是瞎掰一堆廢話,而是直接揚起腦袋,啊嗚一口,咬住祁慕琛的手腕。
“鬆口。”祁慕琛皺了皺眉頭,冷嗬道。
“你先……鬆手。”陸亦初一邊咬一邊支支吾吾地說。
“你不鬆口我怎麼鬆手?”
這女人,屬狗的吧?男人深吸了一口氣。
“我咬的是你手腕,又不是你手,怎麼鬆不開?”
陸亦初鄙夷地看著他。
可就在這個時間,祁慕琛眼疾手快地伸出另一隻手,捏住她腮幫子,把被咬的這隻手給救了出來。
“想咬是嗎?現在就給你咬個夠。”
陸亦初隻聽到這麼一句不辨喜怒的話,還沒反應過來,祁慕琛的嘴唇就堵了過來,湊近她的唇咬起來。
鐵鏽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她猛地回過神,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
兩個人就這樣對著咬了起來,在地上賴成一團。
直到最後,陸亦初喘不過氣了才作罷。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紅腫的嘴唇,頓時疼得嘶了一聲:“你……你屬狗的?要不要點臉!”
祁慕琛也好不到哪兒去,但是情緒卻沒有外泄,隻是舔了舔唇,不緊不慢地道:“像你學習。”
陸亦初就當沒聽見這話,隻是一想到一會兒還要拍戲,而自己的嘴,怕是沒個三兩天根本消不了腫,就有些頭疼。
感覺這麼疼,別人肯定一眼能看出來。
要是再腦補點什麼,她還怎麼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