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初順著下水管爬上去,跳到二樓的窗台上,正準備用鐵絲勾開窗戶進去,卻意外聽到了裏麵說話的聲音。

“世安,你好深啊,我不要了……”

陸亦初瞬間像是吞了翔一樣,臉色漲成豬肝色。

感情這對夫妻還沒睡?

一大把年級了還做這種事,要不要點臉啊!

陽台位置比較狹小,祁慕琛便沒有爬上去,隻在下麵看著,沒想到陸亦初卻順著管子滑了下來。

“怎麼了?”

“等他們完事再說。”陸亦初沒好氣地說道。

總不能讓她現在進去,看一副活春宮吧?

陸總攻覺得,自己平日也就口頭上說幾句葷話,實際上還是個單純的孩子,祁受受懂得都比她多。

這種事情的經驗,都是祁受受傳授給她的。

當然,主要原因是這對夫妻包養得再好,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肌肉鬆弛,一點兒看頭都沒有。

祁慕琛領會她話裏的意思,對小混蛋不看別人活春宮的行為十分滿意。

過了一會兒,陸亦初覺得以一個四五十歲老男人的持久力,應該已經完事了,於是又爬上去看了看。

房間裏已經沒有動靜。

她這才打開窗戶翻了進去,把小手電放到花盆上給自己打光。

“誰?”薑士安剛完事不久,聽到動靜吼了一聲,彭莞也被他的聲音驚醒。

結果看到窗邊有一道黑影晃動,黑影的背後,散發著刺眼的白光。

她慢慢抬起頭,露出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

雖然因為光線的緣故看不太分明,卻讓他們心頭浮現一絲恐懼。

“啊啊啊!,世安,是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來找我們報仇了!”彭莞不受控製地尖叫起來。

薑士安雖然沒有那麼激動,卻也被嚇得身子僵得無法動彈。

他哆嗦了一下,咽了口口水,把彭莞推開:“萱萱,是你嗎?”

陸亦初沒說話,往前走了兩步,試探著開口,聲音刻意壓得有些飄渺不定:“薑士安,彭莞,你們這對奸夫**害死了我,奪去我的財產,還害了我的孩子,納命來吧……”

“不不!萱萱,不是我們,害了你!不是我們,是那個人!那個人讓我們在你藥裏下毒的,你要找就去找他吧,不過我的事!”

薑士安連滾帶爬地滾下床,想要拉住她的衣角。

陸亦初靈活地往旁邊閃了一下,眉頭蹙了起來。

母親當年是被人下藥毒死的?

她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掏出來這樣的話。

“是誰還了我?到底是誰,你不說我就殺了你們!”陸亦初伸出手臂,做出一副要掐住薑士安脖子的樣子。

男人往後爬了爬,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我不知道,真得不知道,那個人從來都沒有露過麵。”

陸亦初哼笑一聲:“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去死吧,是你們下的毒……”

正在這時,彭莞忽然扯住薑士安的袖子,指了指地下的影子:“世安,有影子……”。

陸亦初麵色不變,正在想用什麼借口解釋一下還不被懷疑,薑士安率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