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歡,你說教我中醫,天天就是一些理論知識,剛才在手術室太亂了,都沒看清你出手……”杜綺芳突然軟語哀求,一向強勢的學霸作風化作小女人風範的眼波流轉,連陸歡都感覺到有些招架不住的神魂顛倒。
“閉嘴,聽話!”陸歡麵上眼裏,陸歡心裏狠狠的罵道,這個害死人的天生小尤物!
杜綺芳嘟起了嘴,撒嬌似乎是每個女人天生的技能,扭著身子道:“陸歡,人家就是想……”
“閉嘴!”
也許是疲勞使人的意誌力下降,被杜綺芳拉著手這麼糾纏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本來就近到無法形容,杜綺芳這一扭動身體之間少不了摩擦。
衣服根本無法隔斷她皮膚溫暖滑膩的觸感,一股邪火從陸歡心底竄了起來,抱住杜綺芳的腦袋,一把吻住了她的唇。
小嘴被封住,杜綺芳自然一個字也說不是來了,從來任何沒有這方麵經驗的隻能呆愣愣的承受陸歡霸道無比的侵占,根本沒有反抗的意識。
直到陸歡一隻大手開始順著領口暗度陳倉,悄悄攀上那對沒有人觸碰過的聖女峰時,杜綺芳才猛然間觸電似的一挺身子,下意識的死命一咬,然後一把將陸歡推開,大口喘著粗氣怨怪的仰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歡站直了身子,輕輕抿起嘴唇,倒吸一口涼氣,杜綺芳剛才那一口咬的一點也不留情,他現在一嘴血腥味道,估計已經多了一排小牙印。
“不聽話就會有懲罰的。”
陸歡突然惡狠狠的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之間就這麼衝動了,不過麵子上自然不能丟,一臉霸氣的看住杜綺芳,大有隻要她稍有異議就餓虎撲食把她連皮帶骨頭吃個幹淨的架勢。
杜綺芳一聲低呼,似有餘悸的用小舌頭輕輕舔了一下被陸歡吻得生痛的嘴唇,低下頭不敢陸歡一樣,死死的扣住衣角也不敢說話,泫然欲泣。
作為一個傳統的女生,別說沒有男朋友,就是有男朋友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接吻這一步,結果就在這麼一個不浪漫不美好不優雅的場合和時間被陸歡奪去了初吻,她一瞬間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麼了。
需要哭一場嗎?杜綺芳不知道,迷茫的更想哭了。
陸歡見到她這幅樣子隻覺得一陣頭大,無奈的道:“不就親一口嗎,弄得跟被強了似的,幹嘛啊!”
“你,你還想幹嘛!”
杜綺芳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惶恐的看著陸歡。
他還想強了自己?
看著狹小的休息室,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如果關上門確實不會有人知道。
陸歡一捂臉:“你想得太多了……反正,反正現在不能去手術,我去負責去就好了,如果你想看,以後有的是機會,我本就就是會當一輩子醫生的,各種顯露手段的機會不要太多……”
陸歡語無倫次的說了一堆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自己也有一點煩,最後一揮手,有力的總結道:“反正你今天要是敢去做手術,我就強了你!明白嗎?”
杜綺芳嚇到隻剩點頭,無助的蜷起雙腿團在床角,殊不知自己這幅柔弱小白兔的姿態更能激起大灰狼的食欲。
陸歡在心底無數次的告訴自己是救死扶傷的偉大醫生,終於在無限崇高的心理離開休息室,大步奔向手術室。
大出血的傷者並不難治,隻需要有足夠的血源再找到出血點在止血就行了。但是這個傷者出血點又小又多,複雜程度遠遠超出原本他們的意料,外加三院醫生異常不負責的開刀位置選取,給陸歡他們手術造成了極大的麻煩。
可以說外科主任在這裏都不一定能完成這個手術,要是讓杜綺芳來,這個病人額可能小命交交待了。同事陸歡也慶幸自己沒有過多的耽誤,生生止住心底的邪念趕回了手術室。
不過饒是陸歡熟悉人體,還能通過脈搏判斷出血點的大致位置,也足足和一群人做了三個多小時,等完成了縫合,已經是淩晨了。
這個過程中,他們給患者輸血超過1500毫升,如果不是今天因為車禍調集了大量的血漿過來,這個病人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了。
衝了一個澡陸歡走出手術室,就想回宿舍休息,卻聽到細細的聲音。
“陸歡,陸歡,死陸歡!”
如果不是他的聽力異於常人根本聽不見。
他回過頭,看見提著一盒保溫餐盒的杜綺芳有些局促的站在一旁,喊過他之後就一直隻低頭看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