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依仗都倒下了,就你一個人還能做些什麼?”黃毛青年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當初在飯店你可夠狂了,今天薛爺親自說收拾你,識相點,你就乖乖的抱著那麼杆子讓我們捧上一頓,說不定我們還能饒你一條命,讓你少受一些痛苦。”
聽到他的話,一點邪異的笑容從陸歡的嘴角蕩漾開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饒自己一命的,這話從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嘴裏說出來,那就更是可笑。
“我的依仗?從來隻是自己的拳頭!”陸歡抬起右手緊握成拳,對著黃毛青年勾勾手指,“你們一起上吧,省的說我欺負你們!”
“哈哈,哈哈,你說什麼?你讓我們一起上?你以為自己是誰?”
黃毛青年仰天大笑起得來,看他身邊的小混混也是一樣的神色,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醫生,誰也沒有把他真正的放在眼睛裏麵。
可是他們嘲諷的笑容還沒有在臉上完全擴散開來,沒有一絲表情的陸歡已經一步踏上,一把拎住黃毛青年的領子,在他旁邊的人出手攻擊到自己之前,已經掄起了黃毛青年的身體變成了流星錘。
同時空著的右拳握緊,擊在黃毛青年的小腹上讓他變成了一支自由上升的煙花。
張寶強將腫了的眼睛睜到了極處,忘了喘息和呻吟,駭異的看著陸歡接下來三拳兩腳,十幾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這十幾個人可不光是小混混,其實有兩個是薛凡凡身邊的保鏢,放在渡城那個幫派裏麵都是一等一的厲害人物,練過泰拳,聽說在雲貴那邊手上都有命案的,是薛凡凡花了大價錢才從那邊請過來的,一起是自己的貼身手下,這次羅觀榮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從薛凡凡手邊將這倆座大佛請了出來。
可是似乎這兩個人和其他小混混沒有任何區別,都是在陸歡手底下連一個回合都沒有撐過,被直接放躺在了地上,也許他們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放聲慘叫。
“好了,別抱著那隻大腿了,你不覺得他腳很臭嗎?”
陸歡蹲下身子拍拍張寶強,周圍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人體,他是為了立著的身影,普普通通的山寨休閑服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隻是片陳不染,便在這個一地傷號的地上如此刺目。
一個人對戰十幾個人,竟然連人家一角都沒有摸到,這樣的戰鬥力差距,實在是出乎任何人的想象。
張寶強笑容苦澀 ,他本來是以為陸歡不信自己,想來豁出去一條命幫他拖延時間,誰知道陸歡的戰鬥力根本不是堆人數能解決的,至少需要劉征毅身邊兩個保鏢左家兄弟那個級別的高手正麵牽製,再有持著冷兵器的戰鬥人員配合才能對陸歡構成一定威脅。
如果想要真正的取得成效,最好還是有槍械,隻不過這樣的力量,估計也隻有國家機器才能拿得出來,在一般的街頭鬥毆中,陸歡就是一台人型暴龍,不枉他師父的傾力栽培,在這種麵對麵的戰鬥中身體上的巨大優勢展現的淋漓盡致,怪不得他說對方不一起上都是受了欺負。
雖然一起上,現在也被陸歡欺負的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想通了這一點,張寶強知道自己今天這頓打是白挨了。想清楚了這一點,他才發覺自己還抱著黃毛青年的大腿,之前太過緊張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他索然無趣的鬆開了腿,忽然感覺到一股大力傳來,陸歡伸手扶起了他,同時一腳踹在黃毛青年的腿上,隻聽嘎嘣一聲,他的小腿就詭異的向外反折起來。
“你不是想把別人永久致殘嗎?我在你身上先試試?”陸歡好像谘詢病人一般溫柔的詢問道,可是句子的內容卻讓黃毛青年聽的腿都打顫,連聲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這也是聽老大吩咐,根本沒有任何自主權啊!”
“你都想把別人弄殘了,這還算沒有自主權?”
陸歡鄙夷的一撇嘴。
就在陸歡準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淒厲的警笛響了起來,一大群舉著手槍的警察把陸歡和黃毛青年一群人團團包圍,大喝道:“蹲下,全都給我蹲下!”
陸歡眼角厲色一閃而逝,馬上就蹲了下去,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況是手槍,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全帶回來問話!”
為首的警督大喝道,之後就掏出了手機,諂媚的道,“少爺,一切都辦妥了,那小子已經被弄了進去。”
“好,往死裏整他,不要有任何顧慮。”一個陰沉的從電話裏麵傳出來,帶著無盡的恨意,“還有薛凡凡那幾個人也看緊了,這幾年薛凡凡吃的也夠多了,該吐出來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