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現在這個情況,張寶強很快就能獨立替陸歡打理好手底下的場子,可是黃江臣就是一輩子給人幹活跑腿的命,以後做到了中層領導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這就是人的性格限製,雖然沒有到齊永誌那麼嚴重,卻也限製了一個人的成長到什麼地步。
但黃江臣幹活還是很可靠的,用最少的人將這個現場搞定,把大滕六兵衛怒目圓睜的不甘頭顱裝進了盒子裏麵,然後據因為發往日本。
陸歡開車離開了大無縫,到了一中心醫院。從進入醫院兩個路口就能看點大批的便衣轉來轉去,陸歡一想就明白過來應該是醫院有人被砍的事情被曝光了出來,整個媒體和社會都開始重視這方麵的問題。
早些年醫患關係是報道熱點,妓者和媒體在旁邊煽風點火沒完沒了的挑撥,讓醫鬧也越來越多了起來;結果醫患關係越發對立,開始有醫生護士被砍傷砍死的,媒體大多沉默了,往往就報道一些國家政策變化之類的。
陸歡回到了醫院,在門口就看見了朱豐年神情嚴肅的走下車,王承同親自下來接這位公安局長,一個勁的點頭哈腰。
“凶手的資料有了沒有?那幾個受傷的醫生,都沒事吧?”和前麵那些聊天打屁的領導不一樣了,朱豐年一下來就問到了正事,也許是因為在警局時間長了,沒有什麼功夫去想那些人情世故,他說話做事其實算得上很直接的。
“受傷醫生生命穩定,他們的傷並不嚴重,凶手不是為了取他們的性命,不過我的一個弟子失蹤了,現在還沒有找到,還請警方多多費力了……”王承同聽說得意弟子杜綺芳不見了,還是很著急的,他雖然混賬,但人心也是肉長的,弟子出了事,朝夕相處那麼久,肯定也是掛念的。
而且杜綺芳要是出了事,他也承擔不起啊,不說帝都杜家那邊的壓力,人家把女兒交給他除了事,王承同這個院長恐怕就做到頭了,就是那個陸歡小混蛋鬧起來,他就足夠頭疼的。
“凶手呢?相關資料都送到了警方手裏沒?”朱豐年又問道。
王承同點點頭:“已經送到了。我通過錄像調查過,行凶的是一個日木國小個子,雖然穿著病號服,但是各大病房都沒有他的名字,應該是沒有住院。有人見過他前幾天來過急診大廳,似乎是和陸歡有所瓜葛,我們準備控製他以獲得更多的線索。”
“陸歡?”朱豐年想起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再一想,想起是慕容飛燕介紹給自己的那個年輕醫生。
他看到王承同亮截出來的大滕六兵衛照片,頓時冷笑了起來,這個武力值驚人的日本人他早就已經上報給情報部門,經過調查這人和陸歡沒有任何關係,王承同這些話實在是很有誣陷的嫌疑,卻不知道朱豐年知道的遠比他多。
王承同心下得意,要是趨這個機會把陸歡搞掉,倒也是一石二鳥,可以減少他這個承擔院長的不少壓力。
“王院長打得好算盤,不過我要和您說,大滕六兵衛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突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打斷了王承同的美好幻想,隻見陸歡拉著杜綺芳的手從外麵緩步走進來,一臉不屑的看著王承同,顯然正好把王承同向朱豐年誣陷他的話聽在耳朵裏麵。
“綺芳,你沒事吧?”王承同看到杜綺芳好好的站在陸歡旁邊,呼的一聲鬆了一口氣。
“朱局長,導師,我沒事,我也能肯定這件事確實是和陸歡沒有任何關係。”
杜綺芳對朱豐年和王承同點點頭,她之前按照陸歡的安排這幾天沒有上班,都在準備營養餐廳開業的事情,烽火酒吧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那邊籌備的也差不多,現在抓緊時間開起來相信就是另一台龐大的吸金機器。
王承同麵色不變,苦口婆心的道:“綺芳,知人知麵不知心,如果陸歡和凶手沒有關係的話,又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呢?”
“因為,我看過您一位高徒和那個凶手對話的視頻啊。”
陸歡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U盤放到了朱豐年手裏,“朱局長,我建議您調查王承同從二院招來的一位醫生,汪翰流,他和這次的事件有脫不開的關係。”
朱豐年接過U盤,驚疑不定的看著這兩個人,暗道這個醫院事情怎麼就如此複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