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著,上麵的秦詩雨的歌聲突然戛然而止。
“不好!”
聽到聲音有異,陸歡就抬頭往舞台看去,發現秦詩雨這個人突然栽到了台上,這個舞台突然就亂了,逆流沙樂隊的幾個人立刻去查看秦詩雨的情況,而下麵的觀眾也有擔憂的想要上台一看究竟的,都被下麵的保安攔了下來。
“對不起,先失陪了!”
陸歡一看秦詩雨的情況就連忙和陳向君叫幾個人打了一個招呼,幾個跨止就到了舞台邊上,保安一看是自己的老板,連忙讓開道路讓陸歡過去。
檢查了一下秦詩雨的情況,又給她號了一下脈,陸歡總算鬆了一口氣。秦詩雨沒有什麼大毛病,就是血糖低導致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對,加上就是這幾天身體消耗太大,一直連辛苦的唱歌,所以才會突然暈過去的。
可是陸歡卻又一絲疑惑,不知道秦詩雨血常規等等諸項檢查都是正常的,怎麼會突然暈倒脈相卻沒有反應,這實在是他當醫生來沒有遇見過的古怪情況。
他突然掃見了秦詩雨緊握的手,發白的指節無比用力,就好像再做噩夢出去一樣,連忙用巧勁掰開了她的手。
但是馬上,秦詩雨的手就再一次握緊,詭異的場景讓陸歡一下子覺得有些束手無策。
不過這個時候由不得他仔細想,更重要的是先處理好酒吧的亂相,他讓幾個女員工把秦詩雨扶去休息,起身到了話筒邊,對著台下道:“大家稍安勿臊,秦詩雨這幾天練歌唱歌太辛苦,可能狀態不太好,不過大家不要擔心,她的身體沒有大礙,下麵還請大家繼續欣賞由逆流沙樂隊帶來的音樂,希望給大家帶來同樣美好的夜晚!為了補償大家受到的打擾,我贈送每桌一紮啤酒!”
酒吧裏麵喜歡秦詩雨的占了絕大多數,聽說她身體沒有大礙,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一致叮囑她多多休息,並沒有過多的要求她繼續唱,這樣的人畢竟隻是生活中的少數,大多數還是有足夠的善良的。
聽說陸歡的贈酒,大家都歡呼了起來,雖然一紮啤酒不值多少錢,但是在酒吧裏麵價格可就翻著好幾倍,有白送東西的好事,大家自然開心了。
陸歡安撫好了酒吧前麵的情況,示意陳向君多多小心奇怪的人,再加上黃江臣還有齊永誌,這個時候的烽火酒吧絕對可以說得上強者雲集,等閑人來這裏根本討不到好來。
走回後台用銀針進一步緩解了秦詩雨的痛苦,陸歡看著她慢慢恢複清明的眸子,總算鬆了一口氣,悄聲問道:“感覺怎麼樣?”
“還好……感覺突然之間這個人都被抽空了,一下子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秦詩雨虛弱的道,眼睛裏麵還尚未完全清醒的混沌。
陸歡替她號了一下脈,隻感覺她本來已經被調養得很健康的身體又虛弱了下來,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腳上,大致已經想到了原因。
默然算了一下,陸歡又發覺距離那個老道士許諾的七七四十九天還差上不少日子,那家夥就算平日裏麵吹牛說大話,但做出來的東西是不敢摻假的,有可能差上幾天,但若說差一半的效果,那他師父根本就不可能還讓他來自己的鬆鶴軒喝茶的。
“你昏迷之前,有沒有看到了什麼嗎?”陸歡試探著問道,希望能從秦詩雨嘴裏得到一些線索。
“昏迷之前我……我好想看到……”秦詩雨露出回憶的神色,眼睛瞳孔渙散,似乎在努力辨認著什麼,突然臉上現出極大的惶恐,尖叫道,“是它,是它又出來了,它餓瘋了!它在吸我的血……”
“不怕,你不要怕……”陸歡知道了原因,猛地扯下子秦詩雨左腳的鞋襪,果然發現她左腳第四指血管暴突,從白皙的皮肉下麵殷殷透出一股子慘淡森人的金色光澤。
陸歡大指一按,壓住了秦詩雨腳趾上的動脈,另一隻手則一路向上封閉了她的腿上一係列大穴,這才敢鬆開按壓動脈的手指,沉聲道:“我是的失誤,沒有想到你這個佛牌竟然能死灰複燃,一下子壓製不住百倍的反噬與你。不過我就想不明白,它突然從哪裏得到的力量?”
秦詩雨猶豫道:“我記得,製作這個佛牌的家夥說過,不管在哪裏,他都能感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