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光明之下的黑暗一麵,往往比你想象中更可怕。
老劉問道:“咱們玩什麼?”
我指了指旁邊的賭桌:“就骰子吧,這個比較穩妥一點,不會有暗燈盯著咱們。”
一般的賭場,都會有明燈和暗燈的存在,他們之前都是高手老千,來這兒的目的也是抓老千。
明燈很好理解,在每台賭桌周圍晃來晃去,幾名打扮西裝革履的男子,但卻隻看不玩,讓人很容易猜到他們的身份。
暗燈就比較陰險了,他們隱藏於暗處,看似其貌不揚,大眾臉,丟到人堆裏就認不出來的那種。
可能是男人,可能是女人,也有可能不是人。
身份可以是酒保,可以是荷官,可以是賭客,甚至可以是緝毒犬!
總之,一旦被抓現行,人贓並獲,就別想全須全尾的離開賭場了。
輕則斷手斷腳,重則命喪當場。
老劉當年在澳門當疊碼仔,贏了不少錢。
可惜,最終敗在了賭場的暗燈之下。
賭場規矩,出千剁手,隻廢他一條腿,已經是夠仁慈了。
玩骰子倒是穩一點,因為出老千的方式隻有一種,那就是跟荷官串通,可這裏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
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可怕的?
一共三顆骰子,玩法很簡單,可以壓大小、單雙,也可以單壓某一個數,或者和值。
賭台前圍滿人群,老劉屁顛屁顛的湊過去,直接壓大,這廝就喜歡玩大的。
“開!”
“開!”
“開!”
在一眾賭客聲嘶力竭的嘶吼聲中,荷官打開骰盅,赫然是三個六!
“臥槽!老子贏了!”老劉樂得合不攏嘴。
下注五千,賠付兩倍。
這一局,他贏了一萬。
贏了的皆大歡喜,輸了的唉聲喪氣。
圍觀的客人嘴裏,不可能說出什麼安慰的話,他們賭錢,本來就是想圖個樂子,看別人輸錢倒黴。
我搖搖頭,沒吭聲,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那名美女荷官身上。
她看起來很小,剛剛滿十八歲,很嫩,跟花花有的一拚。
身材比陳靈好多了,該大的地方,極其大,就……像木瓜那樣吧!
一頭烏黑的長發及腰,身材玲瓏有致,高開叉的旗袍,一雙筆直的白腿,讓人看的直咽口水。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那張不輸明星的臉,帶著幾分異域風情。這不像一般的緬女,皮膚普遍偏黑,而且還醜……
她嘴角總是帶著淺淺的微笑,蔥白纖細的玉手,上下撥弄著骰盅,手法嫻熟,靈巧無比,一看就是專門訓練過的。
不論結果如何,她始終麵不改色,安之所素。
我心中一動,走上前去。
爾後,我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向她索要聯係方式。
女荷官淺淺一笑,玩味般說道:“敢在果敢王的地盤上,當眾調戲女荷官,這或許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我擔心你走不出這裏。”
此話一出。
幾名紋身男子聞風而動,分別從幾個不同的方向包抄過來,將我團團圍住。
同時。
一把漆黑的手槍,已經抵住了我的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