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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希保持了長時間的安靜,不過蕭焚也並不急於掛上電話。事實上,兩個人都有一些自己的心思。夏洛希也許在後悔,如果她當時說出實情,比如說塔爾米的死亡時間其實是9月1日而不是8月初,蕭焚一定不會發覺時間上的問題。
蕭焚發現問題的根源夏洛希提出的塔爾米死亡時間上。設想一下,一個殉死派的人,在8月初的直布羅陀海峽殺死塔爾米,然後前往巴黎,整整呆了20天一直帶著那把鑰匙。在巴黎清洗了自己的衣服,接著前往雅典。如果中間真的有這麼長時間,那麼這個人在幹什麼?
還有一點,蕭焚問過芬德爾和諾萬,從他們那裏得知,波夫斯基家族真正的招募工作是從8月20日以後開始的。而夏洛希說過什麼?她說“在塔爾米死之前曾經提起過,波夫斯基家族正在進行一項大計劃”,而按照她的說法,塔爾米至少應該死於8月10日之前,這個時間點完全不對。那麼隻能證明,要麼芬德爾他們在說謊, 要麼夏洛希在說謊。如果聯係上之前那個疑惑,就可以很明顯的確定,夏洛希在說謊。
不過蕭焚相信,即使夏洛希當時對蕭焚說了實話,夏洛希的計劃同樣會被拆穿。因為她在看見那個錢夾的第一時間就已經說明那是塔爾米的錢包,問題是那個時候距離塔爾米死亡可能還不到24個小時,這不是很奇怪嗎?她居然能夠那麼早的知道究竟是誰死了,甚至知道在皮夾中找到那根毛發。
所以,無論夏洛希當時說了什麼,隻要讓蕭焚卷進來,就一定會有這樣的結果。
“那把鑰匙對我來說非常有用。”
夏洛希在電話那邊忽然說。
蕭焚微微一笑,回答:“我知道,一個殉死派的成員帶著一把鑰匙從巴黎飛往雅典,還要帶著一個洗衣單,顯然兩者都很有用處。”
“在我看到錢包在你的手上時,曾經想過強行搶過來。”
“這我也知道,你當時一定蓄謀很久,但是始終沒有動手。因為你在畏懼我的實力,不是誰都能在轉瞬間殺死那麼多的修女,連同一個高級殉死派成員。在沒有絕對的把握前,你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是的,在雅典,殉死派傷害尤克特拉希爾的過程被打斷,但是沒有人發現修道院裏其他異常。我可以推斷出,那個人一定還在雅典接入點尤克特拉希爾製造的世界裏。所以,當尤克特拉希爾和我交涉的時候,我立刻同意了臨時接入點在我的海灘上開放。”
“為了等我?那可真是一件渺茫的事情。”
對於蕭焚的揶揄,夏洛希直接回答:“但是我確實等到了你,雖然我等的非常笨,不過必然有比我更蠢的人出現。”
蕭焚笑了起來,說:“好吧,我隻能說,感謝你的等待。”
“我想要幹掉你,但是正如你所說,能夠輕易幹掉一個高級幹部的試煉者絕對不是泛泛之輩,我必須保證絕對的安全。”
“所以你首先想到讓我離開那個海灘,然後輾轉著來到巴黎,通過你的那些手下,好好的觀察我,看看我的實力究竟如何。”
蕭焚笑著說:“你需要確定,在沒有尤克特拉希爾的支持下,我究竟能夠有什麼樣的水平。所以,你特意關照我,讓我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呆在這個團夥裏。”
“不,你還需要我能夠在這個隊伍麵臨困境的時候,額外的增加抵抗時間。如果這個隊伍很快就被打倒,那麼其他的覺醒者將會立刻把目光轉向另外一個方向上去。如果是那樣,你之前的計劃就會立刻失敗。所以,當我提出想要打入殉死派中的時候,你立刻提出了這個建議。”
蕭焚揉了揉眉毛,低聲問:“石板在哪裏?”
“石板?呃,你說的是那些石板,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蕭焚敏銳的覺察到一點不同,夏洛希似乎在石板上微微猶豫了一下,這讓他再次開始審視自己之前的那些推論。隨後,他忽然意識到某些地方出現了新的問題。對此,他轉移了話題,又問:“尤克特拉希爾的碎片怎麼樣?”
顯然,這一次的問題對夏洛希有著直接的打擊,這位波夫斯基家族的聖女在電話那邊沉默了相當長的時間後,才低聲說:“聽起來你知道的不少。”
蕭焚笑了起來,說:“不會比你更多,殉死派的首腦大人。”
夏洛希再次陷入沉默,蕭焚的二連擊讓這位女性有些無法置信,又過了一段時間,她才慢慢的說:“如果上一次我身邊能夠多幾名幫手,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你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