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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蕭焚他們離開托貝爾城開始,西爾維婭就能一直感覺到有一個,或者說有一群不知敵友的生命在監視著覺醒者小隊。這些生命有著非常高的智力,而且對於西爾維婭的精確感知距離也有預估,總在西爾維婭能夠精確感知到對方的邊緣上徘徊。
而且這些生命同樣有著足夠的耐心,他們跟在蕭焚小隊的身邊已經很長時間,即使蕭焚已經擺脫了皇帝獵鷹們的追逐和伏擊,也沒有逃離這些生命的尾隨。
這是一種讓人感到焦躁的事情,對方的耐心看上去更是充滿了惡意,就像是貓戲老鼠一樣,等待著蕭焚他們犯下錯誤。從這一點上來說,對方的實力似乎與蕭焚他們差距不大,而且對手也非常清楚這一點。如果對手的實力完全淩駕於覺醒者小隊之上,完全不必小心翼翼的不與蕭焚他們接觸。貓戲老鼠可不會避免不被老鼠看見,隻有在沒有十足的把握的情況下,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在此之前,蕭焚一直再考慮這樣的對手究竟會是誰,會有誰。但是始終得到能夠讓他做出推論的依據,畢竟他對這個世界還談不上多麼熟悉,即使他改變了這個世界大的曆史進程,但是就根本而言,小弗萊曼改變的其實隻是身邊的那些環境。對於整個歐洲,小弗萊曼還沒有進行過任何探索,至少在蕭焚完成自己改造這個世界的任務之前,就是如此。
而現在,在見過那些鼠人之後,蕭焚的腦子裏大概有了一些東西,雖然這些東西還是像以往那樣零碎。腦海裏再次捋過一遍頭緒,確定自己的至少沒有偏差的太厲害後,少年覺醒者對那個紅發冒險者雷曼說:“走吧,不要停。老鼠可是典型的的夜間生物,它們在夜間的行動比起白天更加迅速。如果你不想被這些老鼠撕裂的話,那就最好幫我們找一條更加安全的道路。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快的離開這片區域。我想你已經聽說了,這個村莊隻是這片區域中的一個節點,我根本就不知道它們占據了多少領地,也不知道還會遇見什麼。”
說到這裏,蕭焚盯著雷曼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雷曼急忙搖頭,說:“不,老爺,我不是很清楚您的意思。”
“在這個歐洲,除了貴族,教會,還有一個潛藏的勢力。這個勢力龐大的超出你我的想象,而我們現在正好在這個勢力的中心地帶,如果想要安全的活下去,必須不停地走,走,走。直到我們從林茨那裏繞出這片山穀,才算是進入人類與這些怪物們交界的地帶。”
蕭焚的話中沒有加上“我想是那樣”,實際上,連他也不能肯定林茨那裏是不是所謂的交界地帶,他對這個隱藏在歐洲上千年,甚至是上萬年的勢力還沒有掌握多少。他隻知道,在歐洲覺醒者轉移撒旦,歐洲教會背後捅刀子的時候,這個第三方勢力並沒有出現。應該說,縱觀整個歐洲曆史,都沒有這些勢力的蹤影。唯一能夠和老鼠聯係上的,大約就隻有歐洲曆史上那幾次可怕的鼠疫……
等等,鼠疫!
蕭焚的眼角突然微微一跳,鼠疫造成的可怕傷亡,讓他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精靈皇帝的報複。戰勝精靈皇帝和殘存的精靈後,才代表著人類正式擁有了這個世界。而當初那幾次在歐洲流行的鼠疫,是不是也在暗中意味著什麼?
距離現在最近的那次鼠疫,將會在十四世紀的中葉在歐洲爆發,在短短幾年內,接近三分之一的歐洲人口在這次黑死病的爆發中死亡。如果這是一場災難,那麼覺醒者應該有能力轉移這場災難,至少在天堂那裏保存有黑死病的樣本。但是蕭焚知道,十四世紀的黑死病,根本就沒有樣本遺存。確切的說,天堂那裏不僅沒有收集這些樣本,甚至還在變相的掩飾著這段過去。這種情況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如果能夠聯係到現在的情況聯想一下,未必不能得出某些特別的東西。
如果一個能夠與耶魯並駕齊驅的傳奇,就在歐洲的現實曆史上製造了這次大瘟疫,那麼這對世界之樹的覺醒者體係來說,不能不算是一個巨大的汙點。
蕭焚微微搖頭,把這些胡亂的想法拋在腦後,隨後對雷曼接著說:“在這個區域中,我們的存在才能保證你的安全,就像是剛才那樣。對於老鼠來說,找到你的存在不成問題。所以,不要有任何僥幸心理,那樣的事情隻會把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