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7�QP葉蓁前世隻和李乘歌做過兩次,一次是在催情藥下隻覺不夠,第二次是被他醉酒強行拉上床,全是疼痛,沒有歡愉。
而眼下這個男人一舉一動都在告訴她,何謂人間一等一樂事。
“真遺憾,看不清小姐因我情動的模樣。”他一輕一重的吐息刻意跟著身下節奏,快讓她瘋了。
葉蓁哭紅了眼,說不出話,上下牙咬著他一根手指強忍脊椎傳上來的酥麻感,又一次顫抖著抽噎起來。
“又不是打你,哭什麼。”男人從後抱著她,動作溫柔不少。
葉蓁膝蓋抵著冰涼的護欄,木頭在無數次的頂撞下發出羞恥的吱吱聲。
他用濕漉漉的舌頭舔著她泛紅的耳垂,“太用力了喊疼,溫柔點又被你罵不中用,小姐可真難伺候。”
葉蓁身上的藥勁全被極致的歡愉取代,朦朧間見男人穿著黃色衣袍,上頭的花紋奇奇怪怪,好像在哪見過。
她想推開男人,卻被掐著腰不能動彈,感覺裏頭的東西似乎又有了跡象,擰眉道,“你、你先出去。”
“歡愉了?”男人笑問。
葉蓁咬緊下唇,“出、去。”
男人噴灑出的氣息依舊灼熱,“不是小姐說下頭那兩人用什麼姿勢,你我也用什麼姿勢,還叫我一定要贏過他。”
“下頭早沒動靜了。”
他貼過來,惹得葉蓁又是一陣哆嗦,“咱們多了一盞茶功夫,小姐若是還不滿意,我們換個姿勢繼續。”
“不要了!”
葉蓁難堪極了,尤其男人退出來的時候,她喉嚨裏難耐地嗚咽了一聲。
真是···死了算了。
“我中了催情藥,此事非我所願。”
男人低笑一聲,寵溺地吻了她後頸,“小姐也是我的催情藥。”
葉蓁心生反感,這般浪蕩,也不知是哪家紈絝。
體內欲火傾瀉,她還惦記著正事。瞥了眼一旁幾乎碎成片的小衣和褻褲,沙啞道,“我、想洗洗。”
男人還未盡興,但也意識到自己的怠慢,匆忙脫下外袍幫她蓋好,“是我疏忽,你等等。”
他前腳剛走,前院就喧嘩起來。
葉蓁忍著渾身酸痛穿好衣裳,借著月光看清黃色外衫胸口位置是個八卦圖。
呃,她睡了個道士!
難不成是今日二少帶回來祈福的?
葉雪是故意她放到這兒,想用個道士斷了她給李乘歌做繼室的路?
不是,誰家正經道士在這種事上如此厲害?
男人打水回來,發現屋裏空無一人,隻有星星點點萎靡的氣味證明方才不是做夢。
男人臉色冷下,喚人上來掌燈。
“二少爺,前院出事了。”
“大少爺喝多酒冒犯了夫人娘家姐妹,被府裏下人瞧見了。”
男人正是定遠侯那位常年在外修道的次子李煦安。
他的臉隱在燭光照不到的暗處,鳶色瞳孔忽明忽滅,看似溫柔的眉宇卻飽含冷氣,左眼下方一顆米粒大的淚痣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銷魂裏,隱隱帶著一點紅。
好半晌,他薄唇輕啟,“男人真喝醉是硬不起來的。”
“那女人若真不想被冒犯,隨便喊一嗓子,還怕侯府沒人聽見?”
侍從雲追聞言一哽,“二少爺說的···在理。”
雲追目光落到椅子上,見黃色道袍有一抹血跡,心下一駭,“您沒事吧?”
李煦安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冷眸微微一顫,那個位置···血是她的。
雲追見他側臉線條緊繃,可水一樣瑩潤的眸子卻沒殺意,反倒像是有一股不甘?
“和他苟且的女人是哪個?”李煦安想到葉蓁說她中了情藥,下意識捏了捏手。
雲追並未親眼所見,想起這些天府上傳言,便道,“多半是葉家二小姐葉蓁。”
李煦安譏誚抿唇,所以她支開自己是為了回去找李乘歌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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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兩條腿抖若篩糠,還沒進承恩院就聽到葉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雪兒從未想過要什麼,更不敢和長姐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