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他太變態了!

“哥,除了穿小裙子給我看,你還答應過,會額外滿足我一個條件。”

具有壓迫感的身軀朝瑟縮在角落裏的紀安陽傾軋過去,夏執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俯身貼著哥的耳畔,目露詭異,輕聲低語了兩句。

下一秒,受驚過度的紀安陽竟直接抬手撓了他一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夏執:??

傻麅子會攻擊人了?

偏頭摸了把脖子,夏執嘶的倒抽一口涼氣,垂眸掃一眼指腹上的血珠,他難以置信的瞪向紀安陽:“哥!你打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紀安陽哆嗦著嘴唇辯解。

打人是不對的,他隻是一時失控,都怪夏執的要求太過分了,怎麼能在摩天輪裏……

“哥怎麼能打我呢?”像在溺愛中長大的孩子,突然被父母揍了一巴掌,夏執委屈,憤怒,不敢相信。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紀安陽伸手想要查看傷口,卻被夏執偏頭躲了過去。

小狗才不聽他解釋,隻抿緊唇憤憤咬牙,他最記仇了。

連座椅也不坐了,夏執一屁股跌到艙底,雙臂抱膝,把頭埋進胸`前,麵朝角落,安陽說什麼都不回應。

“夏執,別生氣了吧?哥給你道歉。”

“是哥不好,不小心的,不是故意要動手打你。”然而任憑他磨破嘴皮子,夏執都一聲不吭,紀安陽沒轍了。

眼下想哄好夏執,似乎隻有答應他的要求這一條路可走。

紀安陽咬著唇珠目光閃爍,纖細的手指緊攥高開叉的裙擺,掙紮許久,最終長歎一聲,還是開不了這個口。

他要答應了的話,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小狗表麵看似委屈的要命,背地裏卻瞪著賊兮兮的眼睛,豎著耳朵偷聽。

眼見紀安陽下不了決心,夏執眯了眯眸子,決定推哥一把。

他主動轉過身子,仰頭看向紀安陽。

眼底的陰謀算計刹那消失不見,展現給紀安陽的,隻剩下盛滿眼眶的晶亮液體。

夏執呼吸變得急促,眼前蒙起一層水霧。他緊抿嘴角,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但委屈的淚水還是無法抑製地從眼角滑落。

“哥,你打得我好疼,都冒血了。”

“我們學校上搏擊課,同學間彼此對練都會點到為止,不會把人打出血的。”

“哥怎麼這麼狠心啊?”

賣慘,小狗最在行了。

他通過詭辯的對比語法,三兩句話,就把一道已經快要消退不見的撓痕上升成嚴重的打人事故,隻把紀安陽唬的手足無措。

兩隻腳仿佛生了鏽,紀安陽局促的站在原地,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他上學時,一直都是乖學生,後來上班,也是不起眼的小透明,從未處理過這種意外。

紀安陽呆若木雞,將手指塞進嘴裏緊張的啃咬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夏執把頭埋得更深了,眼淚止不住地流,聳動著肩膀嗚嗚的控訴著哥的暴行。

然而在紀安陽看不見的角落裏,小狗卻裂開嘴角,露出嗜血的尖牙。

網撒的差不多了,人也被忽悠的找不著北了,該收網了。

夏執試探性的伸出狗爪子,抓住紀安陽的腳腕,曖昧的摩挲兩下:“哥,我好疼啊,你哄哄我吧。”

紀安陽垂眸看著他,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夏執覺得有戲,便立馬抓住機會,跪直身子,雙手一點點上滑,嘴裏還不忘甜言蜜語的